成功收回自己的手,空色轉個身繼續睡。
「死花瓶起來!」黑一嬌蹲在他前面,揉捏著他的臉,「信不信我出動‘魚子醬’!」
空色長腿一伸,把她壓倒在地上,不給她任何的機會。
「今晚祭月很晚才結束,睡一下。」
「不要,我要出去!」黑一嬌死命掙扎,可是在他的長腿壓制下,她完全動彈不得。最後只得放棄。
討厭黑家的遺存基因!
空色也隨即縮回自己的長腿。
一陣沉默後,黑一嬌幽幽開口,「花瓶,以後過節我們都要來這里嗎?」
「嗯。」空色閉著眼楮淡淡地應一聲,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听清楚她說的話。
良久,空色沒有听到黑一嬌的喋喋不休,反倒听到一些窸窸窣窣的聲音。
什麼時候變成被某人吵醒後又犯賤地因為听不到某人的說話聲而再也睡不著了的?好吧,凡事有先例。
空色睜開眼楮,發現黑一嬌跪在他不遠處的地方,近乎神經質地擺弄著她系在胸前的絲帶(因為她穿的是唐式抹胸長裙)。一會兒系上,一會兒又解開,又重新系上。
「干嘛?」
「就打個蝴蝶結,可老打歪。」說話間,黑一嬌的雙手又煩躁地解開那個已經打好的蝴蝶結。
「過來。」
「你睡你的,別管我。」她說著又繼續打,仿佛打結的不是絲帶,而是她的手。
空色長手一伸,把她拉倒在地板上。
她幾乎是毫無防備也毫無抗拒之力地被他拉下去。兩人側躺相對著,那麼近,近到可以感覺到對方的鼻息。她眼前的整個世界似乎只有他的臉。可他卻沒看她,他低垂著墨眸,漂亮的手指輕輕地觸踫她打到一半的蝴蝶結,然後結就開了。他的另一只手伸過來,修長的十指輕輕地捏著那兩條粉黃絲帶,不緊不慢地打了一個結漂漂亮亮的蝴蝶結。
還沒等她看清楚那結,她已經被納入溫暖的懷抱。
「只是不習慣。」頭頂上傳來歌一樣好听的聲音,「睡吧……」她柔順的發絲被溫柔的手掌輕輕掃著安撫著。
多少次了,他總能讓她安下心來。為什麼他有這樣的魔力?難道嗜睡也會傳染的……黑一嬌的眼皮慢慢地垂下來,頭也往他懷里鑽。找到一個舒服的位點後,她沉沉睡去。
「哥哥,你回來啦!」竹簾外面傳來一個童音,力透厚厚的竹簾,直沖黑一嬌的耳膜,振得她的眼珠子都快彈出來了。
哪個小屁孩擾人春夢!!!黑一嬌從地板上跳起來,撩起衣袖準備扯爛那小屁孩的紙尿褲好好練練她的甩功。
「哥哥,老婆呢老婆呢?!」隨著童稚的聲音,一直小腦袋從露台左邊的地板邊緣冒出來。雞蛋般光滑的臉蛋,扇子一樣的長睫毛,黑珍珠一樣的眼珠子,微微拱起來的小鼻子,還有嘟起來的可愛小嘴。
天使!
天使歪著小腦袋對她露出燦爛如朝陽的笑容。
「你就是‘老婆’?」
————貓子丘比特————
情人節快樂!沒情人約會也好,希望看貓子的文文也一樣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