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某個時間段會很迷某樣東西或極度厭惡某個人,而且說的時間段絕對不是月月報到的小MM時間。內分泌失調?誰也說不清,尤其是這種極端著迷或厭惡發生在黑一嬌身上的時候。
最近她厭惡的不是誰,而是她的親親老公。
誰也說不上來是什麼時候這種厭惡開始萌生的,好像是突然在某一個早上起來,人們發現黑一嬌對著他的親親老公冷嘲熱諷。
第二天,黑一嬌對老公斗雞眼翻白眼。
第三天,黑一嬌干脆無視親親老公,整天跑到解凌人的游艇上「鬼混」。
短短一個星期,空色徹底成了黑一嬌的仇人,與解凌人對陳漁的仇恨不相上下。
到第八天,在訓寧學院門口,黑一嬌剛想進解凌人的車上出來,一名女記者攔住了去路。
「黑一嬌小姐,你又沒有搭空色先生的保姆車上學,據我觀察,好像是第五天了哦!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別跟我提那花——」
解凌人沖過來把一只小燒餅塞進黑一嬌的嘴里,「抱歉,這里是學校,請你尊重學生的**。」
「解凌人!解家公子!黑一嬌的前男友!」女記者雙眼噴光,「這幾天都是你接送黑一嬌的。听說你和空色從小就像哥們兒一樣。天天與兄弟的妻子寸步不離,請問你有沒有感覺有什麼不妥?」
「既然是兄弟,相互幫忙怎麼會有什麼不妥呢!」後到的保姆車還沒車門就听到里面傳出爽朗的笑聲。「好久不見了,洛大記者!」
「古姐,您真是貴人多忘事,我們昨兒才見過,就在這里,我的麥還沒湊到您的下巴,就怎麼追也追不上了。」
「哎呀!你看我這記性!」古若如拍拍自己的腦袋,「我最近實在是忙啊!全國記者都知道,我們色現在拍那個台慶大劇,又準備出新專輯,廣告又一大串滾著來,他呀!忙得幾乎每天都是在保姆車上過。
「偏偏又是新婚,離不開新娘子。天天跟我們阿嬌在保姆車里你儂我儂,粘得跟麥芽糖似的。可是劇本總得找時間背呀,錄音前總得練練聲呀,所以我只能棒打鴛鴦,不讓我們可憐的阿嬌在車上讓我們色分心。
「可是你看,這對小夫妻說什麼不能離得太遠了,也不能分開太久了,不然會思念成災。我只好請好朋友阿人幫忙照顧照顧他的嬌妻,讓阿人天天開車跟著保姆車轉悠。幸得阿人是我們色的好兄弟,換做別的人,我們色怎麼可能舍得把自己心愛的嬌滴滴妻托付給他。」
洛大記者斜眼打量干站著擺設的三個人,「可是我怎麼看這黑小姐和這……貌合神離,反而和……卻像天生一對。」
「洛大記者,你大老遠來,又等了好些天,再讓您空手而回那真是我的罪孽了。色啊,過來,你可以牽阿嬌的手了,別再埋怨了哦!」古若如說著把空色拉上來。
「洛大記者,你不知道,我這黑臉人不好當啊,小夫妻倆整天在我耳邊埋怨我棒打鴛鴦。阿嬌啊,牽啊,今天讓你們牽個夠,平時你們倆的手不都像粘了520似的怎麼掰也掰不開嗎?再不牽就沒機會了哦!」古若如拉起空色和黑一嬌的手搭在一起,順便還在黑一嬌耳邊低聲警告,「剛才出門時剛好順了陳漁的小弟弟,識趣點。」
黑一嬌扯起笑容,手指慢慢地與空色的手指相扣。
「哎呀,在鏡頭面前還不好意思呢!」古若如八婆似的笑著,把兩人的手硬是按到一起。
「唔惡!」黑一嬌突然一陣惡心上來,慌忙捂住嘴巴。
「天!——呃——嬌叫你別吃那麼多酸黃瓜,惡心了吧。」古若如借口很牽強。
洛大記者像發現新大陸一樣指揮這攝像師感覺抓鏡頭。
「請問黑小姐你是懷孕了嗎?」
「上課時間到了你們趕緊去呀!」古若如把兩個小祖宗推進學校。
「唔惡!」黑一嬌又是一陣干嘔,急急忙忙跑進學校找廁所去。
旁邊的解凌人慌忙追上去。
「你們一個月前才結的婚,孕婦在孕期一個月一般不會有孕吐的現象啊!」洛大記者窮追不舍大喊,生怕別人听不到。
無奈學校大門很配合地關上了。
算了,反正她已經拿到勁爆頭條了。洛大記者得意笑著收起她的金牌麥克風。
然而,剛才的一幕吸引了不少人的側目,人們開始掩嘴談論了。
「听到了嗎,黑一嬌懷孕了!」
「天啊,他們居然已經……這麼早……我還以為還沒……」
「死月復黑女,居然把我們的男神玷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