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蘇瑾年一大早起來就覺得頭有點暈,胸口悶悶的,胃也不是很舒服,她以為自己感冒了。
莫東廷抱著她捂了一晚上,早上走的時候,沒有吵醒她。
「叩叩,蘇小姐,您醒了嗎?」
蘇瑾年穿好衣服。
「進來吧!」
佣人推門而入,手里還端著一碗湯。
「這是先生臨走前吩咐給您準備的姜湯,您趁熱喝。」
她笑,「姜湯怕是用不上了,有沒有感冒藥?」
佣人微促眉,「讓司機送您去醫院看看吧,藥可不敢亂吃。」
蘇瑾年想想,也好,她的癥狀像是感冒,又不像,檢查下也好。
「嗯。」抬眸,看見對面空蕩蕩的牆壁,有點傷感,‘瑾年如畫’以前是掛在那個位置的。
她回來的第一天就發現畫被拿掉了,她一直不敢問他,想來,應該早就扔了。
「那我下去讓人備車?」佣人見她看著牆發呆,請示道。
「好,謝謝!」
佣人轉身要走。
「對了……」她還是忍不住想問,「掛在那里的畫呢?」
佣人順著她的方向看過去,「哦,那幅畫送去畫行裱了。」
「嗯?」她有一絲欣喜,那幅畫,他沒扔。
佣人接著說,「有天晚上,先生很生氣的取下畫摔到地上,可是過了一會兒,他又叫人將畫拿去畫行重新裱好!」
「那間畫行在哪里!」蘇瑾年激動得站起身。
佣人怔住,一時想不起來。
她急急拿了件外套,「邊走邊說,你讓司機馬上送我過去,我去取畫!」
「想起來了,在麗人大道,先生經常去那里裱畫!」
「經常?」蘇瑾年蹙眉,「他常常畫畫嗎?」
「不是,是安……」
「蘇小姐!」司機打斷佣人的話,請她上車。
蘇瑾年踮記著畫,也不再多問,上車。
司機熟門熟路,很快就到畫行,看來真的是經常來。
蘇瑾年進去,跟老板說明來意,報了姓名。
老板熱情得不行,立刻去拿畫。
‘瑾年如畫’重新拿在手里,竟然是失而復得的心境,她愛不釋手。
「瑾年如畫?」譏誚的女聲自背後響起。
蘇瑾年回頭。
徐若雨走近,眼底清晰的鄙夷。
目光落在她手里的畫上,「像,真的是太像了!不過……」抬眼看著蘇瑾年,「這畫里的女人可不像你,而是像……他心尖上的那個女人!」
蘇瑾年沉臉,「如果徐小姐今天是來挑釁的,對不起,我沒功夫應付你!」收了畫,想繞開她走。
「你以為,他為你畫幅畫,你就不同了?我告訴你,你蘇瑾年就是個影子,就是個下賤的替身!」
看見蘇瑾年震驚的眼楮,徐若雨露出惡毒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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