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去跳了?"她向他走過來,雲溪說他一直在找她。
他清冷的眸子停在她臉上足足有兩分鐘。
"我臉上有東西嗎?"他的沉默讓她愈發不安。
"剛才去哪了?"晃一下手中的威士忌,他臉上的表情高深莫測。
"我,剛才去了下洗手間一一"
"啪一一"玄天燁手中的酒杯應聲而碎,猩紅色的液體灑在米白色的地毯上,污穢的刺眼,鮮血順著他的手一滴滴撲在地毯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你流血了!"易思瑤大驚,顧不得心里的恐慌,把他的手捧進掌心,使勁掰開。
"玻璃都扎進去了,我們快去醫院吧?"她抬起頭看他,眸光晶瑩剔透。
玄天燁微微一怔,和她對視了片刻,默默點頭。
太好了,她長出了一口氣,站起身子,"你這樣子,肯定不能開車了,我去叫雲溪。"
她正欲轉身,手臂卻被牢牢握住。
"怎麼啦,不要怕,我很快就回來一一"轉過頭安慰,他一定疼壞了,她如是想著。
他不說話,卻一把將她攬進懷里,伸出手指抹一把她的臉頰,然後放進嘴巴里吮著。
"很甜。"他貪婪地回味。
啊,易思瑤怔了,她連自己什麼時候流的眼淚都不知道。
"這是你第一次為我流淚。"凝住她的眼楮,他笑的溫柔,純淨,像盛開的梔子花,綻放出滿園的芬芳。
"我一一"
"噓一一"他的手指輕按住她的嘴唇,"不要說話,我們去醫院,車子你來開。"
"不行,我一一"她雖然有駕照,但是平時都是司機接送,她基本上沒親自開過車。
"我教你。"不容分說,他扯了她出門,這種和諧的畫面,怎能容第三者介入。
按照玄天燁的指導,易思瑤小心的發動了車子,還好,現在不是高峰期,路上的車並不多,過程比相像中的要順利,因為擔心他的血會流光了,她將車速加到一百一十碼。
"不錯嘛,你可以去飆車了。"坐在副駕上,他愜意地挑眉。
"還不是被你逼的。"瞪他一眼,她急忙下了車,到對面去攙了他的胳膊。
"我只是手流血了,又不是腿折了。"他忍不住笑了。
"懶得管你!"她紅著臉甩開他,獨自向前走,她好像表現的過分緊張了。
"喂一一"他在後面叫她。
"不想血流干的話,最好走快點。"她皺著眉,小臉繃的緊緊的。
在她面前站定,他盯著她看。
"怎麼啦?"她撫著臉頰。
"我原諒你了。"甩給她這句沒頭沒尾的話,他大踏步走了。
"什麼嘛,又不是我的錯。"她抽了抽鼻子,對著他的後背翻翻白眼,嘀咕著趕了上去。
"好了,這次換你侍候我了。"包成粽子一樣的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他不懷好意的挑挑眉。
"那有什麼大不了!"她不屑的撇撇嘴,不就是喂個飯,喂點水果什麼的嗎,小看她。
"喂東西那些事佣人可以代勞。"他湊過來,盯緊她的眼楮,臉上的曖昧更加明顯,目光還有意無意掃了一眼她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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