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密的睫毛微顫一下,她抬眼,笑的絢爛,「恭喜!」。
他凝著她,好久,才移開目光,抿緊薄唇,深吸口氣。
她竟然笑的那麼輕松,那麼燦爛,在她的心目中,他早就應該離她遠遠的吧。
胸中某個角落不可遏制的痛著,他閉上了眼楮。
易思瑤的手機突然沒命的叫了起來。
她迫不及待接起電話,「喂--」
「夫人,蕭先生他醒了!」
話筒里,看護向來鎮靜的聲音里難掩激動。
「真的嗎?他的記憶力怎麼樣?」她問話的聲音明顯的發抖,醫生說過,即便他醒過來,記憶力也不可能沒有一點損傷。
「這個,需要夫人自己判斷。」看護明顯有些遲疑。
「我知道了。」易思瑤有些沮喪,從看護的反應看,蕭逸飛的記憶力不容樂觀。
「夫人您什麼時候過來?」
「我這邊有事走不開,麻煩你幫我先照顧他幾天。」她略顯無奈,進了隔離病房,什麼時候出去,不是她能說了算的。
「沒問題。」
「他有沒有問起我?」
「有,我說您在忙公司的事。」
「很好,我沒到的這些日子,你就這麼跟他說,這邊事情忙完,我馬上過去。」易思瑤緩口氣,或許他的記憶沒有想象中那麼壞。
她剛放下電話,玄天燁的手機便響了。
他接起電話,只說了聲,「我知道了。」便掛斷了。
「謝謝你幫我請了她們。」她知道他接的是看護的電話。
他沒有否認,兀自走向床邊︰
「事情總會好起來的,太晚了,睡吧!」
刻意的疏離讓她略顯尷尬,稍加遲疑,她搬起凳子,走向可兒床邊。
冷冷看著她做這一切,他皺著眉,隱忍著。
直到她將雙臂墊在床邊,頭枕上去,閉上眼楮準備睡覺。
他才怒不可遏的大步走過去,粗魯的抓起她的胳膊,「我們之間,有必要裝這個清純嗎?四年前,在我身下輾轉承歡、欲求不滿的難道不是你?」
「你-放手!」她費力的摳著他的手指,他用力超乎尋常的大,連骨頭都是痛的。
力量懸殊之下,抓她的手臂紋絲未動。
他冷冷的,看她像一個發怒的刺蝟般掙扎。
一狠心,一閉眼,她猛的俯下頭去。
「唔-」一聲悶哼之後,他松了手,不可置信的瞪著她。
細女敕的手背上,赫然兩排齒印,在白皙的皮膚上更顯猙獰。
「誰讓你不放手的。」齒間的血腥讓她生出一份內疚,她咬住唇,不安的囁嚅。
「你應該知道,激怒我的後果是什麼?」
他一步步逼近。
「是你先惹我的!」
腰部抵在床沿,她後無退路。
「是嘛,四年不見,你倒學會了伶牙俐齒!」
他的手捉到她的胳膊,這一次,再不給她逃月兌的機會。
冷哼一聲,他將她扯向懷里,反手,將她的雙手扭在背後。
「看來,你還像以前一樣喜歡暴力。」
他俯身,長臂一撈,將她夾在腋下,向床走去。
「放開我!」她壓低聲音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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