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擾你休息了。」
玄天燁把玩著手里的玻璃杯,說著客套話,但是臉上卻沒有絲毫抱歉的表情。
「哪里、哪里,玄少到訪,不勝榮幸,只要玄少喜歡,什麼時候來都可以!」
路遙臉上的笑容更盛,原本因為肥胖沒有皺褶的臉上竟然堆出好幾條皺紋來。
「玄少深夜來訪,想必是有非常重要的事吧?」
「還記得那天你答應的事嗎?」
玄天燁終于放下手里的杯子,正眼看他。
「記得,怎麼會不記得。」
一抹凶狠在路遙眼底轉瞬即逝,「我答應你退出理事長的競選。」
「很好,你還記得。」
玄天燁從沙發里直起身子,冷冷的盯住他的臉,「蕭天林夫婦死了,這件事你清楚嗎?」
「啊,什麼時候的事,他們----怎麼會?!」
路遙一副驚詫的表情,猛地從沙發上站起身子。
「不是你做的最好,否則……」
他慢騰騰的將一個信封丟到茶幾上,「你知道我會怎麼做!」
慢條斯理的語調,卻起到超乎尋常的效果。
「是是是,我都答應你不動蕭理事了,怎麼會再去做呢,你就放心吧,這件事和我沒關系!」
路遙抹著額頭不斷滲出的冷汗,聲音卑微的近乎諂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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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的三樓,身著黑衣的男人立在窗前,褐色的窗簾遮掩住他丑陋的身體,只露出一雙充滿仇恨和凶狠的眸子,惡狠狠的望著駕車離開的男人。
須臾,房門開處,路遙走了進來。
「他來干什麼?!」
黑衣男人轉過身體,一張臉因為縱橫交錯的疤痕更顯得猙獰可怖。
「他已經知道蕭天林被殺了。」
路遙陰沉著臉,在沙發上坐下。
「沒想到他知道的這麼快。」
黑衣男人略微詫異,「怎麼,他來向你尋師問罪了?」
「哼--」路遙冷哼一聲,「你不是說三天之內就能將證據從他手里拿過來嗎?這都快一星期了!」
「放心,我肯定會幫你找出來,銷毀掉。」
木安不屑的看他一眼,將自己丟到床上。
「我想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嫁禍給他,你應該明白警察……」
「我知道警察對他來說,不算什麼麻煩,我想要的也不是這個效果。」
木安得意的從床上撐起身子,「你知道玄天燁最看重的是什麼嗎?」
「什麼?」
「那個女人!」
木安眯起眼楮,目光狠厲惡毒,「如果那個女人知道是他殺害了自己的父母,想一想她會怎麼做?」
他斜了路遙一眼,慢悠悠的開口,「毋庸置疑,會恨他!被自己最愛的女人恨著,你說是不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知道嗎,好戲才剛剛開始!哈哈哈……」
木安肆無忌憚的狂笑著,目光中的恨意越來越濃,「玄天燁,你對我做過的一切,我要你用十倍來補償!!!」
「可是,這樣你也給我招來了麻煩!」
路遙不滿的皺眉。
「別不滿足了,光除去蕭天林這個絆腳石,你就應該很感謝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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