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邊的一側,有個吧台。坐在身後全是鞋架子的櫃子前,翻看著台上的收入表格。听到有人走近,邊合起書本來,端坐好在那等候著。
「您幾位?」看到他們到了跟前,這才站起來,面帶笑容的說道。中等的個子,稀疏的頭發。白淨肥胖的臉上,全是數不清早年留下的痘痘坑。身上穿了一件條色的短袖,手臂粉白的伸著,邀請剛進來的這幾個男人。「五個人!後面有踩背的?」「有!新來的兩位妹子!人可水靈了,手腳利索。您請進吧,一會就給你們叫來!」幾個人都換了鞋子,拿著放櫃子衣服的鑰匙。就一晃的走進池里洗去了。
大廳的休息室里,一排排整齊的睡塌,鋪墊著干淨的毛巾,上面躺著已經洗過澡,在那閉眼養神的人。靠著廳邊的走廊頭,一間間小小的推拿室。布簾子拖拉下來,擋著正在里面,享受著按摩的人。咿啊呀的申吟聲,斷斷續續的從里面傳來了出來。霹靂巴拉的手掌敲擊聲,夾著說話聲音,一起沖向在休息的大廳中。
有人睡不住了,坐起身來,對旁邊伺候客人的跑堂道︰「給我找個來!我娘的,在這里給你們敲得心癢癢!」跑堂的一听,趕緊帶笑,快步走到前台要人去了。
不大一會,就帶著一個穿著普通的女人,走了過來。「消費多少?」男人看著還有點姿色的女人,問著跑堂的。「您要是光踩個背,就二十元。要是全身推拿,就五十!」跑堂笑容滿面,忙著幫他倒茶水獻著。「要是這些除外,還有什麼服務的?」
「這個」跑堂人,愣了一下。「這得問她同不同意了!要是她答應伺候你那個啥,我們就得另外收費!你知道,在這里干壞事。就得擔風險!」女人一听這話,臉紅到了脖子。開始扭身要走。「行了!大爺說著玩的,還當真?」男人說完起身,跟著女人走到一間小小的包間去了。不一會,里面傳出嚎叫聲。「你的手腳太重了!你能不能輕點啊!你想踩壞我的命根子啊?後面,你踩我後背就行了!」
大廳里剛睡醒的人,听到這話,都笑的捂嘴在那喝著茶水,聊著天。看著前面牆面上掛著的一台,二十幾英寸的彩電。睜大了眼楮盯著上面,,碟里放出的流行歌曲。那些穿著泳裝化妝彩妝的美女們,豐盈曼妙的身姿,展示著走路的形態,隨著歌曲慢慢的走到最後。
幾個男人在池里洗完了上來,身體圍著一條寬大的毛巾。拖著拖鞋走進大廳里來。
「您幾位洗好了?這邊休息吧!」跑堂人努力的獻著殷勤,引著他們走到一邊,一連空著的幾個床榻前。「小紅在嗎?叫她過來!」
濃密的頭發,白淨的臉,雙眼皮微微的低著。高高的個子,也顯示不了他的瘦。一邊擦著頭上的水滴,一邊問。「在忙著呢!今天來的客人還就挺多的!你先歇著,我這就去看看她忙完了活沒有!」說著,跑堂人趕緊走開了。
「怎麼了?又在吃醋了?哎呀老兄,不是我說你,人家出來是要苦錢回去的!你跟她還叫上汁了!別!」身旁瘦點,帶著一副金絲眼鏡的,年齡三十來歲的樣子,說話細聲細語的男人。笑呵呵的對他說道。「這就不懂了吧!這叫什麼,感情啊!」另一個睡在床榻上的男人,扭頭過來閉著眼楮說道。
「你們睡你們的覺!不要廢話了。還說我,你去了賭場,還不是跟我一樣魂丟了?」大個子男人堵著他們,自己往床榻上一躺,蓋著毛巾被,在那欣賞著電視里的歌曲和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