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兒,我想,我很有理由,該讓你好好听話了。」說完,眼神一陣陰狠,對著女人的唇瓣就是狠狠地向下壓去。
秦霜失措的只知道用雙手抵在他的胸口,希望能拉開這危險的距離。她驚慌的扭擺著身子,妄圖能掙月兌出來,可是霸道的吻鋪天蓋地而來,把她狠狠的壓在牆壁上,秦雲棋高大的身子禁錮著女人。一邊炙熱,一邊冰冷,秦霜靠著牆壁發涼的背竟也能感到秦雲棋渾身散發的**。
他不停的壓進她的身子,好像怎麼靠近都不夠一樣。兩人之間緊密的無一絲縫隙。秦雲棋報復性的吻只是持續了幾分鐘,而後就慢慢地溫柔下來,慢慢安撫著她。秦霜被他吻的一陣窒息,臉上漸漸幾許紅暈飄起,秦雲棋溫柔的吸取她口中的蜜液,不住的觸踫她的敏感部位,引起她的一陣陣戰栗,一邊慢慢地抓住那個一直不安的手,另一只手慢慢地介入了兩人身體之間。
秦霜被高超的吻得早就渾身無力,大腦的反應都有些慢一拍,竟也忘了抵制不該發生的事情。直到突然胸口猛然一緊,一雙炙熱的手侵犯了自己敏感的領地。秦霜猛然睜開眼,迷離的眼神慢慢地移回了焦距,突然狠下心,一口咬下,
「哥哥!」秦霜吼道,
「霜兒,沒用了!」吃疼的停下了動作,秦雲棋漸漸地抬起頭,微喘的說道。
欲火已被點燃,怎能不繼續。秦雲棋的欲火,每每都輕而易舉的被秦霜的言行撩動。秦霜瘦小的身子怎能敵得過高大的秦雲棋,不出多久,黑色小禮裙早就被撕扯丟在地上,蓋住那個一直堅持不懈的亮著照著室內溫熱的手機。
只剩下潔白的小內衣,秦霜羞愧的想要逃走,秦雲棋慢慢的用手指劃過她的身體,輕輕用力一扯,內衣掉下,秦霜惶恐的想要用手護住這一雙乍泄的春光。秦雲棋怎麼會給她機會,拽過她的手,高舉過頭,抵在他們的頭頂上,秦霜害怕的左右掙扎,掙扎中不經意的擦著秦雲棋的身體,反倒更加撩撥了他的欲火。
「霜兒,你的掙扎只會讓我認為,你是故意的,」秦雲棋嘶啞著嗓音說,連說話的氣息都只會加深室內的溫度。
等到秦霜愣神反應過來時,秦雲棋的那一處炙熱早已貼上她的肌膚。秦雲棋埋在她的胸前,含住她的一點,舌尖不住的輕扯摩擦,身下那頂炙熱猛然一挺,一絲前兆都不給,直接進了她的身體。一切都只是開始,被點燃的欲火就讓身下的女人來澆熄,秦雲棋粗暴的進出,在她身上肆意的馳騁,收回禁錮她的手,慢慢的覆上了她的那的峰巒,啃噬,揉搓,抽動,一切都來的那麼激烈。
哭泣能有什麼用,她知道,眼淚對于秦雲棋來說,早就無任何意義。只是,當秦雲棋突然沖進她身體的那一刻,眼淚還是順著臉頰留下了。身體被他帶起的一陣一陣的反應讓她羞愧的想死,下面的濕潤只會讓他更加瘋狂。
在伴著血緣的淚水中,帶著心碎的恨意,夾著**的芳香,秦雲棋沉醉在秦霜誘人的身體里。男人的喘息聲,女人的嬌媚的申吟聲混作最醉人的毒藥,汗水伴著淚水,痛苦與快樂的肆意交織,兩人沉淪在當下的天堂之境,而等待著他們的,則是無止境的淒冷的黑夜,終是一同赴地獄。
醒來後,秦霜就發現自己赤身躺下自己的房間內,想要起床,竟發現完全沒力氣能支起身子,渾身酸疼,特別是的酥麻感都在提醒著昨晚的瘋狂,不禁臉上有些紅暈。
秦氏企業大廈最頂層,秦雲棋坐在自己的辦公室里,看著桌子上的一封顯目的大信封,
「雲棋,你確定要看嗎?」林軒有些遲疑的問著,
「軒,我秦雲棋怎麼可能會讓人欺負?」秦雲棋輕輕勾起嘴角,扯起桌上的信封,慢慢地打開。
林軒只是看著那個坐著的男人,他的臉色越來越陰沉,臉色越來越寒。
「哈哈,那個老東西竟然敢跟我來這一招。」秦雲棋狠戾的眯起了眼楮,嗜血的笑容彌漫在他的臉上。
「上次是倉庫經理,那這次呢?軒,你看這次,我讓他死好不好?」秦雲棋輕松的說著他人的生死,好似是一件無足輕重的事一般。
「通知下去,召開董事大會,我有事要宣布,」秦雲棋掛下電話,就匆匆的離開辦公室。
許久之後,一直看著門口的林軒,慢慢地收回了視線,他向前走了幾步,更加靠近了秦雲棋的桌子。林軒面無表情的把桌在上的那份,「董事股份轉讓協議書」,慢慢地塞回信封袋里。再冷漠的掃了一眼淒清的辦公室,漫步走了出去。
「各位董事,很抱歉耽誤大家的時間。」秦雲棋掃了一眼會議室里的一些傲慢的老古董,知道對于自己的上位還是有些人是不服的。
「我就長話短說,大家都知道,我的上位是因為大家的決定,至于股份,依舊在前任董事長手中,股份的交替之間有一個緩和期,除非他推舉出另一位適合的人選,諸位也都無意見,那股份則不必交給我,這個我就不再多說了。」
秦雲棋一邊慢慢地說道,一邊觀察著下面那群董事的臉色變化。最後,沉聲問道,
「現在,前任董事推舉了一位人選,秦霜,他的女兒,你們一下如何。」
秦雲棋心中冷笑,這些老東西還真是吃里扒外,早在看到這份協議書的時候,結果是怎樣,他早就知道了,
「哼,秦霜,現在你該怎麼辦呢?」總裁室里,秦雲棋拿著一張素描,正是那日沐澤給秦霜看的那張,他一點一點的撕碎那張絢爛的笑臉,嘴上則扯著一絲冰冷的笑容。
「沐澤,看樣子我不能低估你呢?」
一張照片,安靜的平躺在桌面上,細細看去,不難看出笑的一臉爽朗的沐澤正跟一臉溫和干練的秦絕天,坐在某家咖啡店中,高興的攀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