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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茹玥看著洛鴻軒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隨即說道︰「怎麼了?有什麼好事?」
洛鴻軒讓屋子里的丫鬟全都退下,坐在她的身邊,隨即說道︰「玥兒,你還記得上次你說的讓太後出馬對付德妃的事嗎?」。
听到洛鴻軒的這句話,安茹玥眼楮一亮,隨即說道︰「怎麼?成功了?」
洛鴻軒點點頭,「太後稱重病,皇上看望之後,隨後叫貴妃和四妃去待疾,據宮里傳來的消息,太後看重德妃,叫她沒日沒夜地待疾,听說她每次都是拖著疲憊的身子出慈寧宮的。」
安茹玥听到洛鴻軒的話語,嘴角露出冷笑,想起當年她見過幾次太後,太後可是一個徹徹底底的老妖婆,一旦她看不上眼誰,就使勁地刁難,而德妃,不在太後手中月兌一層皮才怪,德妃也是一個蛇蠍女人,和太後可以媲美,不知道兩個人一斗,誰會佔上峰!
「太後如今在宮中的勢力不比以前,太後想要德妃的命可能沒有那麼容易,但是要德妃吃些苦頭還是可以的。」洛鴻軒輕笑地說道。
安茹玥點點頭,贊同洛鴻軒的話語,「不過如果德妃失去皇上的信任,那麼離死期就不遠了,對了!上次你不是說皇上派父親去查德妃的底細嗎?」。
「是的,不過德妃能將她的底細隱藏得那麼深,要查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不會你放心,我這邊同樣也派人查,一旦查到,立刻派人通知岳父大人。」
听到洛鴻軒的話語,安茹玥朝著他笑了笑,轉了一個話題說道︰「對了,今個我看到了兩個女人,這兩個女人可是單桓王最寵愛的姬妾和女兒。」
洛鴻軒挑了一下眉頭,隨即說道︰「玥兒,你說的是依雅芙母女倆?」
安茹玥「嗯哼」了一聲,「怎麼?你猜得那麼準的?看中了依雅芙?又其母必有其女,依雅芙長得不錯,她的母親姿色也不一般,雖然當時在大街上她們倆很是狼狽,但卻看上去楚楚動人。」
洛鴻軒听到安茹玥酸溜溜的話語,輕笑出聲,手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尖,隨即打趣地說道︰「這一輩我有你一個醋壇子就好,可不想再招惹別的女人,就算她們長得多漂亮,一個是半老徐娘,一個殘花敗柳,本將軍可不喜歡。」
听到洛鴻軒這回答,安茹玥送了一記眼刀子給他,「對了,相公除去了兩王之後,匈奴這里應該在你們的掌控中了嗎?」。
洛鴻軒听到安茹玥的問話,眼里露出寒光,「大部分已經掌控,只是還有幾個放不下手中權力、還想鬧騰的家伙,哼!不過這幾個跳梁小丑我們看不上,過些天就好好收拾收拾他們。」
安茹玥挽著洛鴻軒的手臂,抬起頭,笑容滿面地說道︰「相公,他們雖然是跳梁小丑,但是是不是鬧騰幾下,還是很招人眼的,何況如果他們再不經意中折騰出什麼大事,那可是了不得。」
洛鴻軒听安茹玥這一番分寸,隨即看著她,「玥兒,听你這話,是不是想辦為夫分擔些煩惱了?」
安茹玥手握成拳頭,輕輕地錘了一下他堅硬的胸膛,笑著說道︰「你這是將煩惱的事情推到我的身上呢!」
听到安茹玥的話語,洛鴻軒笑容更大,耍賴地將腦袋擱在安茹玥的脖子上,「玥兒,你的腦袋瓜子聰明呢,來,幫為夫想想主意。」
安茹玥好笑地看著洛鴻軒的舉動,隨即說道︰「我呢,能幫得了解決兩個,其他的家伙還得你去處理。」
洛鴻軒听到安茹玥這句,猛地抬起頭,驚訝萬分地說道︰「玥兒,這麼快就想到主意了?」
安茹玥眼里劃過冷光,隨即低下頭,抓著他的手指把玩道︰「今個我不是請了兩個客人嗎?依雅芙母女可算是匈奴中長相不錯的女人,雖然你說依雅芙是半老徐娘,但是我看來,她和依雅芙站在一起,可像姐妹,匈奴人最喜歡就是美女,你不是曾今和我說過,這里的風俗不同于北陵,同宗兄弟過世,娶其兄弟的夫人可不算什麼傷風敗俗之事,他們對女子的貞潔可不看重,以依雅芙這對母女的姿色,肯定會被不少人看上,你說那幾個跳梁小丑有沒有一兩個的?嗯?」
洛鴻軒听到安茹玥這番話,嘴角露出壞笑,「玥兒,不錯,將這兩個女人分別送去給兩個官員,這可是一箭雙雕的好計,嗯,我的玥兒就是聰明。」
安茹玥听到洛鴻軒這句話,送了一個白眼給他。
洛鴻軒動作迅速,當晚就將兩個女人分別送去了兩個官員的家中,過了半個月之後,這兩個官員隨即被抄家,理由是單桓王勾結,而依雅芙這母子也再被抄家的時候斬殺。經過這件事,原本對蕭翰墨不服氣的匈奴官員再也不敢小看他,雖然安分了下來,但是他們終究是不安分的分子,沒過多久,這些人被貶的貶,被撤的撤,蕭翰墨牢牢地將匈奴的權力掌控在了手中,成為這片土地的擁有者。
北陵皇宮,德妃疲憊地從慈寧宮走了出來,身旁跟在玉貴妃,玉貴妃似笑非笑地看著德妃,隨即說道︰「德妃妹妹,瞧太後對看重你,哎!本來本宮想親自為太後服藥的,卻沒有想到太後怎麼也不肯,嘖嘖!」說完,玉貴妃充滿笑意的目光落在德妃被藥汁弄髒的衣衫上。
德妃看著玉貴妃一臉嘲笑的樣子,壓下怒氣,笑不入眼地說道︰「沒辦法,哎,可能臣妾常年禮佛,身上沾育佛氣,太後也是信佛之人,就看重臣妾。」
這句話頓時讓玉貴妃嘴角抽了抽,淡淡地說道︰「如此,有德妃你服侍太後,皇上和本宮就放心多了!」說完,再也不看德妃一眼,往玉華宮而去。
德妃看著玉貴妃的背影,眼里露出譬如毒蛇般的目光,咬牙切齒,這些天她可是受夠了文太後的刁難,這個老不死的,為什麼命那麼硬的,真是氣死她了!
一旁的宮女看到德妃這個樣子,忐忑不安地說道︰「娘娘,您先回去換身衣裳吧?」
听到宮女的話語,德妃側頭一看她,冰冷無情的目光讓宮女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而害怕地低下頭。德妃臉上恢復到原本的平靜,淡淡地說道︰「走吧,回宮!」
回到玄昭宮,逸王正坐在椅子上喝著茶,當看到一身狼狽的德妃,驚得起身,隨即指著德妃的衣裳,「母妃,您這是怎麼?」
德妃看到自家的兒子,陰翳的目光看著他,隨即說道︰「伺候太後喝藥的時候,太後說藥太燙,就噴到本宮的身上,又將本宮手上的藥碗給打翻。」
蕭翰康听到德妃的話語,臉色變得又青又白,正想張口說話,德妃擺擺手,隨即說道︰「得了,先不說那麼多,母妃沐浴更衣先。」
蕭翰康將月兌口而出的話語咽了下去,點點頭。
當德妃換上干淨的衣裳出來的時候,吩咐在場的宮女都退下,「康兒今天怎麼來了?」
蕭翰康臉色不好地看著德妃,隨即說道︰「母妃,這些天太後是不是刁難你?」
「她?」德妃臉龐變得扭曲,手緊緊地握成拳頭,含著恨意地說道︰「這些天本宮總算明白,這次太後病重並讓嬪妃們待疾,就是專門針對本宮的!」
蕭翰康听到德妃這句話,眉頭蹙了起來,隨即說道︰「母妃,以前太後對您也不算有多大的過節,怎麼會針對您?」
德妃揉著頭痛的眉心,隨即說道︰「本宮懷疑是不是文家的事太後知道了一些。」
德妃的猜測頓時讓蕭翰康眼眸一縮,緊張地說道︰「那父皇……」
德妃擺擺手,「皇上似乎還不知道,不過最近他經常在玄昭宮留宿,過幾天就是秋獵,康兒,這次秋獵你去嗎?」。
听到德妃的話語,蕭翰康舒了一口氣,隨即說道︰「去!今個父皇已經點名要兒臣去了,蕭翰林留在京城處理事務。」
「嗯!竟然如此,你跟在皇上,得好好表現表現。」德妃听到蕭翰康的話語,嘴角終于露出一絲暖笑,認真地叮囑說道。
「是!」蕭翰康恭敬地應道,「那母妃,竟然太後如此刁難您,您要不要假裝生病,這樣能逃避待疾呢?」
德妃搖搖頭,眼里露出冷光,「太後竟然專門針對本宮,怎麼可能讓本宮逃避,如今後/宮里的人都知道,太後待疾非本宮不可,一旦本宮報病,這些人會怎麼想?一定會猜到本宮逃避,到時候太後再向皇上告狀,以皇上的孝心,肯定會訓斥本宮,得不償失。」
「那……怎麼辦?」蕭翰康擔憂地看著德妃,這些天自家的母妃都憔悴了不少,可見太後手段不一般。
德妃嘴角露出冷笑,「要本宮待疾?要本宮服侍她服藥,好!本宮會好好服侍她,至到她入棺的那一天!」
听到德妃的話語,蕭翰康眼楮瞪大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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