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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夏梅的話語,慌得洛鴻軒立刻站了起來,對著安茹玥說道︰「玥兒,我現在去睿王,你好好在家里呆著!」
安茹玥「嗯」了一聲,看著洛鴻軒快速地走了出去。
洛鴻軒急匆匆地趕到睿王府,此時睿王府亂成了一團,睿王妃強壓住心中的恐懼,看著床上昏迷不醒的蕭翰墨,當看到洛鴻軒到來的時候,她淚水立刻流了下來,隨即說道︰「表弟,你來了!」
看著睿王妃這個樣子,洛鴻軒安慰地說道︰「表嫂,放心,表哥會沒事的!」
睿王妃點點頭,目光重新落在床上昏迷的蕭翰墨身上。
此時苗晨額頭上冒著汗水,正小心翼翼地處理好蕭翰墨身上的傷口,等到他站起來的時候,手上已經沾滿了鮮血。
「睿王怎麼樣了?」洛鴻軒緊張萬分地問道。
苗晨清洗了手中的鮮紅的血液隨即對著洛鴻軒說道︰「小的已經將箭給拔出,只是箭上面有毒,雖然小的及時給睿王服用了解毒藥,但睿王身子骨還是受到了傷害,必須靜養才行。」
听到苗晨的話語,睿王妃暗暗松了一口氣,而洛鴻軒眉頭微沉,一雙眼眸冰冷寒冽,抿緊的嘴巴似想利刃一般眼里的陰翳一直都沒有消散。誰那麼大膽的,經過就在半路上給蕭翰墨伏擊,而保護著蕭翰墨暗衛卻無法阻止暗箭。想到這里,洛鴻軒想到了前天在洛家的一幕,說不定這兩批刺客就是同一伙人,沒有想到蕭翰康此時被限制在宗人府,竟然還不安分!
就在這個時候,睿王的貼身侍衛走了進來,他的手臂上同樣纏著綁帶,一臉蒼白無鮮血,看到洛鴻軒,他立刻說道︰「將軍,我們在刺客的腰帶里搜到了這個!」
洛鴻軒看著侍衛手心中的令牌,眼眸一縮,竟然是誠王府的令牌,好!好一個計謀!洛鴻軒臉上浮現出一抹冷笑,隨即說道︰「保留這些刺客,隨我進宮!」
皇宮,蕭陽曜臉色不佳,早上頭痛一直持續到晚上,宮中的太醫為蕭陽曜研究出來的藥卻無法緩解蕭陽曜的病情,讓蕭陽曜脾氣越來越暴躁。
一旁伺候的德妃一臉擔憂地看著蕭陽曜,早在她的兒子蕭翰康被蕭陽曜押去宗人府的時候她就得到了消息,可是她卻沒有在蕭陽曜面前為蕭翰康求情,反而跪下和金鑾殿上蕭翰康對蕭陽曜一樣的話語,「臣妾相信皇上能給臣妾一個公道。」
這句話讓蕭陽曜內心壓抑得極其難受。此時全身上下沒有一絲舒坦的蕭陽曜看著德妃,赤紅的眼楮說道︰「當初黃道人沒有和愛妃說過什麼話嗎?」。
德妃听到蕭陽曜的話語,臉上浮現出為難的表情,這個樣子,讓蕭陽曜眼楮眯了起來,更加確定了德妃有事隱瞞著他。
「說!」
德妃听到蕭陽曜喝聲一問,咬了咬紅唇,隨即說道︰「黃道人說過這句話,說如果配上龍子心頭之血能讓藥丸發揮更大的功效,可以讓皇上百病痊愈。」
听到德妃的話語,蕭陽曜臉上浮現出驚喜的樣子,「龍子心頭之血?」
德妃微微地點點頭,隨即說道︰「皇上是真龍天子,龍子之血正是皇子們的心頭止血,從心頭處放出一碗血水,配和藥丸,只是臣妾當初听到黃道人說這話的時候有些不忍,畢竟取心頭之心,可能會讓皇子致命的。」
蕭陽曜听到德妃這番解釋,眉頭立刻蹙了起來,竟然是他那些兒子的心頭血?他伸出皮包骨的手,揉了揉眉心,突然也有些猶豫了起來,可是腦袋的一陣陣劇痛讓他的眉頭緊緊地鎖著,眼眸中漸漸浮現出戾氣,他們的生命是他給的,沒有他,這些兒子從何而來,這次正是試探他們對他有沒有孝心的時候。
蕭陽曜抬起頭,對著身邊一臉驚恐的張遠說道︰「去將所有的皇子都召集到御書房來!」
听到蕭陽曜的話語,張遠臉上有些不忍,但還是遵照蕭陽曜的命令領命而去。
德妃回頭看著張遠離去的背影,嘴角微微地勾了起來。
不到多久,蕭陽曜所有的兒子除了被關押在宗人府的蕭翰康、身受重傷的蕭翰墨全都來到了御書房。蕭陽曜十八娶妻,到如今年過五十,除去夭折的兒子,存活下來的皇子共有十八個,其中最小的五歲。
蕭陽曜掃視了一下在場的兒子,眼里浮現出一抹驕傲的神色,作為君王他驕傲的事除了將匈奴納入他北陵的版圖之外,還有就是他的兒子是歷史上君王最多的一個。
看到蕭翰康和蕭翰墨不在,他的臉色沉了下來,「將逸王也從宗人府帶過來,睿王人呢?」
張遠听到蕭翰康的問話,眉頭蹙了起來,隨即說道︰「或許睿王在路上耽誤了!」
「哼!」蕭陽曜听到張遠的解釋冷哼了一聲,靜靜地等待著蕭翰康和蕭翰墨過來。
在御書房里面的眾多皇子臉上都露出不解的目光,看著前面陰沉著一張臉的蕭陽曜,他們卻沒有敢出聲詢問是怎麼事,二皇子靜王只從太子落馬之後,曾是眾人想踫上太子之後的皇子,可是皇上當眾呵斥他,說他不為儲君的人選,讓靜王爭斗之心落了下來,此時的靜王不參與任何奪嫡之爭,安安分分,想著將來做一個賢王即可。此時眾多皇子被加到御書房,看著自家父皇眼眸深邃的樣子,他心里納悶萬分,難道父皇想要考察他們設立儲君之位?
等到蕭翰康給帶來的時候,蕭翰墨卻不見蹤影,蕭陽曜的臉色更加難看,正想派人將蕭翰墨帶進宮,卻听到門外的太監走了進來,對著蕭陽曜說道︰「皇上,洛將軍求見,有睿王遇刺身受重傷。」
听到太監的話語,在場的人包括蕭陽曜臉色都變了,「宣!」蕭陽曜沉聲道。
本來要進宮的洛鴻軒卻踫見了宮中的太監,說蕭陽曜請蕭翰墨進宮,此時蕭翰墨昏迷不醒,是不可能進宮的,所幸他也是要進宮,就隨著宣旨的太監進宮。
走進御書房,當洛鴻軒看到在場所有的皇子的時候,他的眼眸一縮,皇上不僅僅召了睿王,就連所有的皇子都被宣進了這里。
洛鴻軒還沒有來得及行禮,就听到蕭陽曜說道︰「睿王遇刺了?情況如何?」
听到蕭陽曜的問話,洛鴻軒立刻說道︰「回皇上,睿王在回府的路上遇到埋伏,暗箭上有毒,此時箭已拔,毒性也被太醫所解,只是如今未月兌離危險。」
蕭陽墨听到洛鴻軒的話語,手重重地拍打在書案上,氣惱地說道︰「到底是何人所為!」
洛鴻選目光掃視了蕭翰康,最後落在蕭翰林的身上,隨後說道︰「回皇上,從伏擊睿王刺客的身上搜到了這個令牌!」
看到這個令牌,張遠從洛鴻軒手中接過令牌,隨即呈現給蕭陽曜,當蕭陽曜清楚地看到令牌上雕刻的大字,臉上及其惱怒,目呲欲裂地看著下面的蕭翰林,將手中的令牌狠狠地砸在蕭翰林的頭上,一瞬間,砸在蕭翰林的額頭上,一道青紫的痕跡浮現在額頭上。
蕭翰林驚恐地低下頭,當看到跌落在地上令牌上面的標志,他驚恐地瞪大了眼楮,隨即跪在地上,「父皇,兒臣絕對沒有派人伏擊三哥,兒臣和三哥沒有什麼仇恨,怎麼會做這樣的事情。」
一旁的蕭翰康看著跪地求饒的蕭翰林,再看看地上的令牌,眼里閃過詭異的光。
此時的蕭陽曜听不到蕭翰林求饒的聲音,怒瞪著他,暴怒地說道︰「不是你,刺客身上怎麼會有你府中的令牌?不要告訴朕是人放在刺客身上誣賴你的!」
蕭翰林點點頭,他心里也是惱恨萬分,這令牌一旦都是他信任的侍衛所擁有,怎麼會從刺客身上搜出這個呢?難道他府上有奸細?
洛鴻選看著蕭翰林點頭,隨即說道︰「皇上,臣怕誠王誤會臣胡言亂語,和臣一起過來的還有睿王的貼身侍衛,皇上可以叫他進來一問便知!」
蕭陽曜听到洛鴻選的話語,冷靜了下來,點點頭,立刻宣召睿王的貼身侍衛,侍衛一進御書房,給蕭陽曜行禮之後,不等蕭陽曜問話立刻將受襲的過程說了出來,說到睿王受傷的時候,他的眼圈紅了,說到從刺客身上搜到令牌的時候,他含恨的目光看著蕭翰林。
「回皇上,身上有令牌的人卑職似乎見過,好像是誠王身後的郭侍衛!」睿王的貼身侍衛氣憤地說道。
听到這句話,蕭翰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身邊的郭侍衛今天說家中有事,和他告假,卻沒有想到整出這樣的事情出來,他竟然背叛了自己!
蕭翰林一臉寒意,看著蕭陽曜道︰「父皇,兒臣並沒有吩咐郭過這樣做,他今天和兒臣告假,卻沒有想到他做出如此小人行徑,將髒水潑到兒臣的身上,他的背後肯定有人操縱這一切,請父皇明察!」
蕭陽曜听到蕭翰林的話語,眉頭蹙了起來,他也發現了這件事不對勁的地方,只是……
蕭陽曜想到現在召集他這些兒子的目的,隨即嘴角浮現出一抹詭異的笑,「要朕相信你可以,但是,你得做些事讓朕覺得你不會是如此卑鄙無恥之徒的人!」
蕭翰林听到蕭陽曜的這句話,暗暗松了一口氣,這樣說還有機會,一臉誠懇地說道︰「請父皇吩咐!」
蕭陽曜嘴角勾起,「今個朕叫你們過來,就是想看看你們到底有沒有孝心。」
蕭陽曜的這句話頓時讓在場的皇子疑惑萬分地看著蕭陽曜,只听到蕭陽曜接著說道︰「以前黃道人給朕煉制了丹藥,可是這個丹藥要以你們其中一個人心頭之血為要引子!」
這句話如一聲驚雷震得在場的皇子眼里驚悚萬分地看著蕭陽曜,而蕭翰康眼里露出極其詭異的目光,這個以血為引的計謀一定是他的母妃提出來的,目的嘛……
蕭翰康似笑非笑地看著臉色蒼白的蕭翰林,五弟,證明你是孝子的機會來了。
一旁的洛鴻軒臉色凝重,看著上面眼里瘋狂的蕭陽曜,這個法子一定就是德妃這個女人提出來的,好一個計謀,取心頭之血,一定要要了人的命,如果表哥今夜未受到刺殺,如今他也在這里,一旦表哥沒有站出來獻出他的心頭之血,可以料想得出表哥肯定會讓皇上厭惡。如今,兩難的境地卻落在了蕭翰林的身上。
只見蕭陽曜說完這句話之後,將目光投在了蕭翰林的身上,「逸王,你不是想向朕朕證明你不是無恥之徒嗎?」。
蕭翰林汗水從脊背上冒了出來,看著像看著獵物一般看著他的蕭陽曜,話語怎麼也說出不出來,一旦答應,那麼他的性命就不保,可是,剛才他說的那些話,如果不答應這不是打他的臉嗎?答應沒命,不答應,他會面臨困境,蕭翰林覺得此時的他就算有個聰明的腦袋,也想不出應付的法子。
蕭陽曜看著眼前這個兒子久久沒有回答,臉上開始漸漸醞釀出暴風雨來臨陰沉,充滿戾氣的目光看著蕭翰林,一陣威壓朝他席卷,讓蕭翰林只能跪下地上,低下頭,緊緊地握住拳頭來控制住他身子的顫抖。
「哼!連一點都辦不到,朕要你這個兒子有何用!」
蕭陽曜毫無溫度的話語讓蕭翰林抬起頭,顫抖的聲音道︰「父皇……兒臣……兒臣……」
「閉嘴!」蕭陽曜眼刀子直直地戳著蕭翰林,「逸王刺殺睿王,不念手足之情,觸犯律例,將其押入宗人府,待查清事實之後再做處理!」
蕭陽曜一落下,立刻有侍衛上來,將蕭翰林帶了下去。
「父皇,三哥刺殺的事不管兒臣的事,父皇……」
蕭翰林的聲音消失在御書房里面,這一變故,讓在場皇子一個個心提了起來,誰都沒有想到,他們的父皇叫他們過來,竟然是為了取他們的心頭血,讓他們心里拔涼拔涼的,讓他們害怕蕭陽曜的下一個話語就是讓他們給拿出心頭血。
蕭陽曜將眾多他兒子臉上的害怕看在了眼里,他嘲諷地看著他們,這就是他的好兒子,口口聲聲說孝敬他,可是都是一群貪生怕死的鼠輩,他給了他們生命,如今他這個做皇帝的受到生命的威脅,他們理應毫無理由地貢獻出心頭血出來。
「說!你們當中誰出來?朕給你們選擇的機會,一旦你們誰都不願意,那麼只能一個個都給朕貢獻出來,哼!朕不需要不忠不孝的兒子!」
蕭陽曜的話語頓時讓眾皇子臉色一變,隨後不少人齊齊將目光看向靜王,他如今是這里最大的皇子,理應由他貢獻出血當引藥。
靜王感覺到眾多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嚇得他立刻說道︰「父皇,應該讓十八皇弟貢獻出心頭血,他還那麼小,他……」
靜王的話還沒有說完那,只听到五歲的十八皇子哇地一聲哭了起來,沒有想到平時對他那麼好的二哥竟然要當儈子手,將他推出來。
一旁沒有離開的洛鴻軒看著眾皇子推薦旁人,而自己卻不情願貢獻出心頭血的樣子,眼里盡是嘲諷的目光,不管今天皇上的目的是否真的要心頭血做藥引,但是看到這些皇子丑陋的面目,他這個做父親的肯定失望不已,瞧著現在皇上鐵青的一張臉就可以看得出。果然人性是自私的,連這些個皇子為了保命,什麼禮、義忠、孝都拋而棄之。
就在這個時候,蕭翰康站了出來,恭敬地對著蕭陽曜說道︰「父皇,兒臣原因獻出心頭之血給父皇當藥引子!」
蕭翰康突然出聲的話語頓時讓在場爭執不休的人瞬間安靜了下來,洛鴻軒臉色詫異地看著蕭翰康,今天這一出戲本來就是德妃和蕭翰康弄出來的,而這個時候,蕭翰康竟然主動提出鮮血,怎麼讓他感覺到有些詭異呢?
不僅僅是洛鴻軒覺得奇怪,就連在場的人都十分驚訝地看著蕭翰康,蕭陽曜審視的目光看著這個兒子,剛才他得十六個兒子一個個都不顧他的死活,沒有想到這個讓他猜忌的兒子竟然肯獻血出來給他做藥引子!
蕭陽曜的目光極其復雜,過了好久,他沉聲說道︰「你真的願意?」
蕭翰康重重地點點頭,生怕蕭陽曜覺得他口是心非,「兒臣願意!」
「好!果然是朕的好兒子!」蕭陽曜臉上難掩欣喜之色,這個模樣,讓在場的其他皇子臉色極其難堪。
一把尖銳的匕首呈了上來,蕭翰康拿起匕首,正準備往心窩子一捅的時候,突然動作頓住了。
「怎麼了?你害怕了?」蕭陽曜看到他這個舉動,眼楮眯了起來。
蕭翰康臉上露出淡淡的微笑,隨即對著蕭陽曜說道︰「父皇,兒臣此時想見母妃一面,可以嗎?」。
蕭翰康的話語讓蕭陽曜眼里的怒火散去,隨即點點頭,不過一會,德妃眼圈紅紅地走了進來,聲音沙啞地說道︰「臣妾見過皇上。」
蕭陽曜嘆了一口氣,「你們母子到偏殿單獨說一聲話吧!」
「謝父皇!」蕭翰康听到蕭陽曜的話語,率先出了御書房,德妃緊隨其後。
蕭陽曜看著御書房還有洛鴻軒,眉頭一蹙,隨即說道︰「洛將軍先回去吧,這里沒有你的事!」
「臣遵旨!」洛鴻軒听到蕭陽曜的話語,退出了御書房。
偏殿,德妃臉色凝重地看著蕭翰康,隨即說道︰「康兒,準備好了嗎?」。
蕭翰康臉上揚起一抹輕松的笑意,「母妃,兒臣相信你!」
德妃點點頭,接過兒子手中的匕首。
「對了,母妃,今晚蕭翰墨被刺殺了,是不是母妃派人去做的?」蕭翰康在德妃動手之前突然出聲問道。
德妃听到蕭翰康的話語,臉色一沉,眼里露出厲色,咬牙切齒的說道︰「不是本宮,是你外祖父自作主張的!」
听到德妃的話語,蕭翰康臉上浮現驚愕的表情,隨即笑著說道︰「母妃,您不要怪外祖父了,其實今天蕭翰墨被刺,倒霉的可是蕭翰林,也不為一件好事。」
「哼!但願這件事真的不會讓皇上起疑心,否則我們再多的努力付之東流!好了,開始吧,希望今日之舉,我們母子能獲取皇上的信任!」
蕭翰康點點頭,閉上了眼楮。
蕭陽曜臉色陰郁地看著面前跪在地上的眾多兒子,一言不發,御書房里面變得詭異的安靜,不知道過了多久,蕭陽曜對著身邊的張遠說道︰「去看看,德妃和逸王還沒有說完話嗎?」。
「是!」張遠恭敬地推出了御書房,過了一會,張遠臉色慌張地快步回來,「皇上,德妃親自用匕首取了睿王的心頭之血,睿王他……他……」
听到張遠的話語,蕭陽曜猛地起身,隨後快步地往偏殿走去,在御書房里面的皇子們面面相窺,最後他們還是選擇了跪在地上不跟隨蕭陽曜而去。
偏殿里,德妃抱著蕭翰康痛哭流淚,看到蕭陽曜的進來,她也起身請安,整顆心都放在了兒子身上,而地上跌落這一把呆著鮮血的匕首和一杯鮮紅的血液證實了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一進偏殿看到這樣的場面,蕭陽曜蹙著眉頭止住了腳步。一旁的張遠看到德妃這個模樣,硬著頭皮上前,彎腰,將手指伸到蕭翰康的鼻下,隨即眼里詫異,隨即站了起來,對著蕭陽曜說道︰「皇上,逸王還有氣!」
「快!宣太醫!」蕭陽曜听到張遠這話,立刻高聲說道。
將軍府,安茹玥正在府中等待著洛鴻軒歸來,不知道睿王是不是平安無事,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安茹玥越來越不安起來。
「夫人,陳老板求見,說有三小姐的消息。」
听到夏梅的稟告,按如安茹玥立刻站了起來,「快!將陳老板請進大廳,我隨後就到!」(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