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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許氏、安茹玥和鐘鈺彤齊上法源寺,為了保護她們的安全,安家派比平時多的人保護。
一路平安來到法源寺,安茹玥他們來到大殿祈福,剛結束,突然一個小和尚來到安茹玥的面前,恭敬地對著安茹玥說道︰「請問施主是洛夫人嗎?」。
安茹玥回了一個佛禮給和尚,隨即笑著說道︰「正是!」
听到安茹玥的回答,小和尚露出一個笑臉,隨即說道︰「洛夫人,方丈有請您到他的禪房。」
「方丈?」安茹玥听到小和尚的話語,笑了笑,「是德晨大師嗎?」。
小和尚點點頭。
安茹玥看到小和尚的動作,隨即側頭對著身邊的許氏和鐘鈺彤說道︰「娘親、嫂嫂,我和小師傅去德晨大師的禪房,一會再去找你們。」
「去吧,一會我和彤兒去平時我們休息的廂房,一會你叫小師傅帶你過去找我們就可以,他們應該知道的。」許氏點點頭說道
「好!」安茹玥答應許氏的話語之後,就隨著小和尚往德晨大師的禪房走去。
安茹玥沒有想到在德晨大師禪房里面竟然有香客在里面,里面的香客安茹玥也見過,正是當初被毀容的中年婦人,此時她臉上的傷疤比起當年消了不少,隱隱約約能看見她的樣貌,讓安茹玥驚嘆的是沒有被毀容的婦人可能是一個傾城女子。她的身後站著她的女兒,此時她得女兒梳著婦人裝,看得出她已經嫁人,只是她女兒的外貌和婦人似乎並不相似。
安茹玥打量著中年婦人的同時,她的目光也直直地落在安茹玥的身上沒有移開。灼熱的目光讓安茹玥轉頭看了過去,朝著中年婦人笑著點頭算是打招呼。
安茹玥朝著她對面的德晨大師行了一個佛禮,對著德晨大師說道︰「大師,三年未見,您身子還好嗎?」。
「阿彌托福,多謝夫人關心,老衲還好,三年來夫人多災多難,未來的日子會幸福安康的。」德晨大師笑得意味深長地看著安茹玥說道。
安茹玥听到德晨大師的話語,眉頭疑惑地一蹙,隨即舒展開來,對著德晨大師說道︰「多謝大師,希望真能承您的吉言。」
德晨大師請安茹玥坐在之後,對著她說道︰「夫人,您看她,您是否有相似的感覺?」德晨大師指著毀容的中年婦人,對著安茹玥詢問地說道。
安茹玥听到德晨大師的話語,順著他的手目光重新投在中年婦人的身後,審視著看著她,眉頭越來越蹙,一旁的德晨大師看到安茹玥臉上的表情,手模著下顎的長須,臉上露出笑意。
「大師,她……她是誰?」安茹玥一臉驚悚地看著中年婦人,她竟然和自家的相公有些相似,如果她沒有毀容,和宮里面的容妃站在一起,可以說相似得像姐妹,一個答案從心底浮現了出來,讓安茹玥的心提到了嗓門,吃驚萬分地對德晨大師問道。
德晨大師臉上的笑意更加濃了,對著安茹玥說道︰「夫人,正是您心里所猜想的那樣,這位夫人和洛將軍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她正是洛將軍的生母!」
德晨大師的話語頓時讓安茹玥驚得猛地站起身,驚悚地看著這個婦人,她……她不是死了嗎?怎麼二十年後突然冒出來,這太嚇人了!
德晨大師看著安茹玥驚訝的樣子,立刻為她解惑地說道︰「當年,這位陳夫人在山崖下救下洛夫人,可是,當時的洛夫人已經被毀容,而且沒有一絲記憶,當時陳夫人將洛夫人背到法源寺找老衲,可惜,當時老衲正好出游,半年之後才歸來。半年過後,老衲見到了洛夫人,當時就認出洛夫人正是路上遭劫匪被失蹤的洛家大少夫人,可是,當時洛家已經為洛夫人辦了葬禮,當時老衲趕緊書信給洛老將軍,洛老將軍讓老衲將這件事保密,能讓洛夫人毀容並推下山崖的,必然是對洛夫人有著滔天恨意的人,洛老將軍讓老衲先醫治洛夫人,待洛夫人容貌恢復和記憶恢復之後,再將她接回洛家,沒有想到,這一治療便是二十年,而洛家發生異變,洛老將軍去世,洛家舉家遷往翼州。」說完,德晨大師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安茹玥听到德晨大師的解惑,眉頭卻越來越緊鎖,竟然洛鴻軒的祖父知道她的存在,為什麼沒有告訴洛鴻軒,偏偏讓她留在救她人的家中,不接回洛家,這不合常理啊!就算不讓人知道她還活在世上的消息,可以將她安置在洛家名下的其他外院,安茹玥不相信,以洛家的財力,洛老將軍沒有辦法安排她。
安茹玥將她心里的疑惑問了出來,隨即德晨大師說道︰「當初洛老將軍也打算將洛夫人安排在洛家外院,只是當時洛夫人的情況需要經常上法源寺讓老衲治療,加上洛老將軍懷疑家族有內賊,為了洛夫人的健康和安全,洛將軍打算讓她在山腳下居住,並派人保護她,定期給夫人和陳夫人送去糧食。」
安茹玥听到這里,立刻想到當初洛老爺子應該知道小藍氏有可能是洛家的內賊,以當時洛鴻軒娘親的情況,在洛家也不好過,真的還不如在外面居住。
德晨大師看著安茹玥沉思的樣子,接著說道︰「老衲當時也叫老將軍將洛夫人的事情告訴鴻軒,可是洛老將軍說鴻軒性子太過沖動,如果當時告訴他的話,說不定鴻軒會做出大逆不道的事,等到他真正成熟長大之後再和他說這件事,卻沒有想到還沒有等老將軍將這件事告訴鴻軒,老將軍突然去世。」
安茹玥嘆了一口氣,當時小藍氏遵照了德妃的命令,將洛老爺子給氣死了,否則這件事老爺子應該會親口告訴相公,可是……安茹玥蹙著眉頭,「除了祖父之外,其他人不知道這件事嗎?」。
德晨大師搖搖頭,「不知道他們為什麼不說,或許他們等老衲親口和鴻軒說吧,知道你和鴻軒歸京,恰好洛夫人在不久前已經恢復了意識,老衲覺得這件事不能拖了,正打算派人去洛府請你們,正巧你今天就和安夫人她們上寺里上香。」
安茹玥听到這里,已經明白了事情的始末,不知道相公知曉自家娘親還活著的事實會有何感受,應該會欣喜若狂吧!
安茹玥嘴角勾了起來,朝著一直看著她的任氏行了一個大禮,「兒媳拜見母親!」
「快!快起來!」任氏激動得淚水流了下來,沖刷著臉上的傷疤,沙啞的聲音說道,她沒有想到自己恢復記憶的時候竟然得知兒子已經娶了媳婦,真是太讓她驚訝和欣喜了。
安茹玥起身,看著任氏身後的陳氏,隨即對著她行了一個禮,說道︰「多謝大姐當年救了母親。」
陳氏看到安茹玥的動作,不安地上前扶住她,陳氏知道,眼前這個可是大將軍的夫人,雖然當時她也知道義母身份不簡單,但卻沒有想到義母的身份如此的高貴,看著眼前的大將軍夫人給她行禮,她真的受寵若驚,卻不能接受。
陳氏搖搖頭,對著安茹玥說道︰「洛夫人,民婦可擔當不得,當初民婦無父無母,救了義母,難得認了一個母親,是民婦的福氣。」
一旁的任氏听到義女的這句話,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隨即笑著說道︰「容兒,你當得起,當年要不是你救了我的命,我怎麼還能見到兒子和兒媳婦他們,還有,如今你是我的義女,你的年紀略大于我的兒子,算起來算是他們的姐姐,姐姐受一拜,真不錯!」
陳氏听到任氏的話語,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安茹玥笑了笑,隨即對著一旁的德晨大師說道︰「大師,想問問,如今母親是不是沒事了,是不是可以回京?那她臉上的傷是否還可以痊愈?」
德晨大師听到安茹玥的問話,隨即說道︰「夫人身體無大礙,是可以回京,只是夫人臉上的傷想要完全痊愈很難,當初耽誤了不少時間,如今,哎!」德晨大師重重地嘆了一口氣,隨後說道︰「能做到這些,老衲盡力了!」
安茹玥抿著嘴巴點點頭,想著回去再給苗晨看看,看看能否有辦法治療一下。
安茹玥突然想到這次來法源寺還有目的,猶豫地看了看德晨大師,德晨大師看到安茹玥這個樣子,隨即輕笑地說道︰「夫人有事可以說。」
安茹玥干笑了幾聲,隨即說道︰「大師,三年前我和相公去了翼州,當時受了點傷,傷了身子,想給您看看,現在是否沒有什麼大礙!」安茹玥雖然從苗晨那里得知自己已經沒有大礙,可是卻那麼久了,她肚子里一點消息都沒有,心里不說著急是不可能的。
德晨大師听到安茹玥的話語,點點頭手示意安茹玥將手放在桌子上的軟布上他為其診脈,過了一會,他收起手,淡淡地一笑,看著安茹玥,隨即說道︰「夫人放心,您的身子已經恢復,懷上是早晚的事,或許現在你已經有了身孕了不一定,只是如今月份不到,老衲診不出,您可以隨時注意您的身子。」
安茹玥听到德晨大師的話語,眼楮亮了起來,想起這段時間她嗜睡,很像懷孕的征兆,如果是真的,那可真是一件喜事,只是正如德晨大師說的,這年份較淺,是怎麼也查不出來的,得等過段時間,再給夏梅把把脈,確定真的才敢告訴相公,免得是一件空歡喜的事。
一旁的任氏听到安茹玥和德晨大師的話,眉頭微微了一蹙,但很快就舒展開來。
安茹玥和德晨大師聊聊一會兒之後,看著時辰不早,于是親自攙扶著任氏,和陳氏一起出了德晨大師的禪房。
出了禪房之後,陳氏拿出一個紗帽,帶著任氏的頭上,安茹玥看到任氏這個樣子,有些難受,如果母親沒有被毀容的話,應該是一個大美人,比起藍氏還出色,真不知道父親為什麼就不喜歡母親,偏偏喜歡那個毒蠍女人呢!
任氏看到安茹玥一臉難受的樣子,輕輕地拍著她的手背,安慰地說道︰「不要為母親難過,母親當初已經能撿回一條命就不錯了,現在已經不再糾結那麼多,母親想開了!」
安茹玥看到任氏豁達的樣子,別過臉,輕輕地擦拭了眼角的淚水,隨即說道︰「母親,記得當初是誰要傷害你嗎?」。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藍氏,當初那些個人毀我容貌的時候,就說了誰叫我嫁給了不該嫁的男人,破壞了人家的姻緣,那個女人叫他們毀了我的容貌,讓我死了也不安生!」任氏眼里閃過恨意,想到當時的一幕,氣得她身子微微地顫抖。
安茹玥看著任氏激動成這樣,立刻安撫地拍拍她的後背,隨即說道︰「母親,您不氣,現在她已經得到教訓了,她已經死了,就算她死,她也會下十八層地獄的!」
任氏听到安茹玥的話語,臉上浮現驚愕的表情,「死了?」
安茹玥點點頭,將當時小藍氏怎麼死的簡單地說了一些。任氏听完之後,嘲諷地一笑,「真是報應啊!沒有想到她會落到這個下場,更沒到這件竟然會德妃月兌不了關系。」
任氏說到這里,眉頭蹙了起來,一言不發,紗帽掩蓋的臉上盡是擔憂的表情,安茹玥看到任氏沉默的樣子,不解萬分地說道︰「母親,是不是不舒服?」
任氏搖搖頭,隨即說道︰「我沒事,就是,我的姐姐她現在不知道好不好,德妃她手段如此毒辣,真不知道……」
「母親您放心,容妃娘娘現在沒事,德妃還動不了她。」安茹玥听到任氏的話語,立刻說出開解的話,听到安茹玥的話語,任氏立刻放心下來。
安茹玥攔下了一個和尚,讓他帶著她們來到許氏和鐘鈺彤休息的廂房。當許氏看到女兒攙扶著一個婦人歸來,有些不解,但得知這位正是當年遇劫匪死去的洛鴻軒母親的時候,許氏驚愣住了,但是很快回過神來,上前拉著任氏。
許氏和任氏當年宴會的時候竟然見面,兩個人的關系還算不錯,當年任氏葬禮的時候,許氏還上門給了她上香,卻沒有想到當年死的人竟然活生生的站在她的面前,不讓許氏驚訝是不可能的,接受這個事實之後,許氏感嘆萬分,關心著任氏此時的情況,如今她們已經是親家,任氏是女兒的婆婆,打好關系是必然的。
當許氏得知任氏被毀容的時候,臉上浮現出怒氣,這些歹人實在太可惡了!當年的任氏可是京城數一數二的美女,被毀了容,這對一個女人來說可是大大的打擊。
任氏看著許氏憤憤不平的樣子,好笑地看著自家的兒媳婦,隨後反過來安慰起許氏起來,讓一旁的安茹玥和鐘鈺彤哭笑不得。
直到快要接近日落時分,眾人才反應過時間已不早,立刻啟程回京。任氏的義女陳氏如今已經嫁人,夫君是法源寺附近小村莊的一個農戶,不能陪著任氏回京,她在法源寺的時候告別了任氏和安茹玥,獨自回京。
安茹玥看著任氏依依不舍的樣子,安慰地說道︰「母親,等回去和相公商量之後,我們將姐姐和姐夫一家接到城里,在城里讓他們做些小本生意。」
任氏听到安茹玥的提醒,搖搖頭,嘆了一口氣說道︰「不用了,這兩夫妻都是淳樸的人,來到京城做生意他們是不願意的,她得夫家世代為農,怎麼可能放棄土地進城呢?算了,等有了時間,我再去看看他們夫妻倆。」
安茹玥听到任氏的話語,點點頭。
眾人回到回到京城的時候,太陽已經下山,安茹玥想了想,告訴許氏他們先回將軍府,如果洛鴻軒去安家,叫他回府即可。許氏同意,畢竟此時女兒身邊突然冒出一個婆婆,需要謹慎言行才行。
任氏被安茹玥帶回將軍府,當看到這里並不是洛家的時候,她臉上浮現出奇怪的表情。安茹玥看到任氏這個樣子,立刻解惑地說道︰「母親,自從誤會您去世之後,相公和洛家的關系並不是很好,祖父去世之後,相公有了軍功,就讓皇上賜了一座將軍府,這里原來是文家的家宅,文家已經被抄家了。」
任氏听到安茹玥的話語,臉上浮現出詫異的表情,文家四大家族之一,竟然被抄家了!沒有想到二十年了,竟然發生了那麼大的事。
安茹玥嘆了一口氣,接著說道︰「洛家自從祖父去世之後,皇上就開始打壓洛家,幸好有相公撐著,不過此時洛家除了相公之外,其他人都不在朝廷上當官了,而且舉家遷往了翼州,也就是匈奴,開始了經商,京城只剩下洛家的宅子,對了,母親,您不知道吧,匈奴已經被相公攻下了,如今匈奴改名為翼州,過段時間,可能我們又得離開京城返回翼州。」
任氏听了安茹玥的話語,臉上有些感傷,沒有想到她失去記憶的二十年來,竟然發生了那麼多驚天動地的事,想到她的兒子,任氏更加心疼了起來。失去母親的孩子,加上父親不喜,兒子還不是有著老爺子疼愛,說不定都在洛家立足不了,如今听兒媳婦說,兒子在獲得軍功之後就請皇上要了一座宅子,可見他和洛家的關系鬧得有多僵。
任氏正想說話,只听到她們的身後傳來一句顫抖的呼喚聲,「娘親……」
听到這個聲音,安茹玥和任氏轉過頭,只看到洛鴻軒一臉激動,眼里冒出淚花,看著任氏一臉的傷疤,他的眼里盡是傷痛和氣憤交織在一起的復雜感情。
洛鴻軒去了睿王府,看了已經蘇醒的蕭翰墨,兩個人討論了一些事,並將藥丸將給苗晨,讓苗晨盡快得知藥丸里面的成分之後就返回了安府。回了安府,才曉得自家的媳婦和岳母她們上了法源寺上香。洛鴻軒等了好久,才等到了許氏和鐘鈺彤歸來,得知自家的娘親竟然還活著的消息,他驚喜若狂,立刻不顧一切,騎馬飛奔回來。
「軒兒……」任氏看著眼前的大男人,激動不已,沒有想到當年還不到她胸口的兒子竟然已經長大成這樣,成為一個大將軍,讓任氏心里苦澀,失去記憶的同時,她也失去陪在兒子身邊長大。
安茹玥看著任氏和洛鴻軒面面相望,兩個人激動不已的樣子,別過臉,擦拭眼角的淚水,看了看現在的場合,她上前,對著任氏和洛鴻軒說道︰「母親、相公,我們先回屋子,然後我們再坐下來聊聊。」
洛鴻軒帶著鼻音「嗯」了一聲,和安茹玥一人一邊,攙扶著任氏進了大廳。
洛鴻軒攙扶著任氏坐上主位之後,沖著任氏跪下,「兒子拜見娘親,娘親您這些年受苦了!」
任氏立刻扶起洛鴻軒,眼里冒著淚水,笑著說道︰「娘親不哭,娘親看到你長大成棟梁之才,娘親高興。」
安茹玥看著這對母子,嘴角勾了起來,對著洛鴻軒和任氏說著下去準備晚膳和任氏的院子之後,留下他們單獨聊天。
準備好一切之後,安茹玥親自進大廳請兩個人吃晚膳,看著自家的相公和婆婆鼻子和眼楮通紅的樣子,便知道兩個人又哭了一場,心里無聲地嘆了一口氣。
飯廳中,安茹玥第一次作了兒媳婦的本分,親自服侍了任氏吃晚膳,卻沒有想到才為任氏夾了一口茶,卻被任氏阻止,說有丫鬟呢,讓安茹玥也坐下來,一家人吃飯。
安茹玥猶豫地看了看身邊的洛鴻軒,只看到洛鴻軒將安茹玥拉到身邊坐下,隨即笑著說道︰「玥兒,不要那麼規矩,來,坐下吃飯。」
听到洛鴻軒的話語,安茹玥只能坐下來,一家三口吃了一個溫馨的晚膳。
直到送了任氏回到剛剛安茹玥叫人收拾好的院子,洛鴻軒和安茹玥回到了他們的院子,準備沐浴休息。
「娘親說要我們隱瞞她還在世的消息?」安茹玥听到洛鴻軒的話語,臉上浮現驚愕的表情。、
「嗯!「洛鴻軒點點頭,眼里浮現恨意,冷冷地說道︰「娘親不想和那個男人再有聯系!」
安茹玥嘆了一口氣,任氏一切災難的源頭都是因為洛沉燁,只是,這真能隱瞞嗎?(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