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麼福緣,怎麼到你的家的孩子,都這麼優秀。教教我吧,好姐姐。」
「你」嬸做勢要打多嬸。
「好了,好了,不鬧了。」多嬸按住嬸的手,「你說說,那孩子怎麼成你家遠房親戚的。」
此處就不多話,鏡頭轉到虎娃和古玉。
「姐姐,你要去哪里?我帶你去。我可是‘包知哪’。」
好悚的外號,比嬸叫花花更悚。我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我想想」
古玉低下頭,秀發順著垂下,小嘴啃咬著手指,表情是那樣的專注。
「我們去田里,去找我叔和我弟。」
「好,姐姐你還有弟弟呀。」
「是啊。」
我蹲下對虎娃笑笑。
「走吧。」
我要找古風陪我去摘桃子,我等不急吃水靈水靈的桃子了。
「怎麼了,虎娃,你有話要說嗎?」。
我看虎娃一路不停的看我,欲言又止。
「想說什麼就說唄,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我溫柔的笑笑。對著卡哇伊的孩子,總是不自覺的,露出我母愛的天性。
「姐姐,往田里的方向不是這邊,我們走反了。」虎娃指了指另外一頭。
我一個爆炒栗子,送給了這娃。由剛剛的溫柔姐姐化身為孫二娘。
「你不早說」我氣呼呼的拉著虎娃往另一頭走去,「你不知道我不識路嗎。」
「我……」虎娃怯怯道︰「不知。」
娘的,我的風度。
哼,懶得跟小孩子計較。
我和虎娃經過爬雪山,過草地,終于到達了**聖地。
「萬歲」我不禁高呼。
虎娃也依葫蘆畫瓢。
田里此時是一片片的綠色的水稻,顆顆碩大的麥穗將麥稈壓倒。我仿佛可以看到秋天時的情景了。
一片片金燦金燦的黃,微風吹過,排排水稻跳起曼妙的舞姿,給人一種強烈的視覺沖擊,散發著叫做幸福的味道。
到處是歡聲笑語,孩子的純真的笑,爹娘收獲的笑,是那樣的溫馨,令人感動。
「姐,你怎麼來了?」
我應聲望去,古風身披簑衣,肩挑著水桶,走幾步,就听到‘卡茨卡茨’的聲音。
「你在干嘛?」我叫道,手揮了揮。將另一只手作傳聲筒狀。
「澆水」
只見古風走到一片地,彎下腰,拿起一個桶,用瓢撒水。
邊撒邊問︰「你到這里干嘛?」
「我想你和叔了,就想看看,不可以嗎。」我一臉欠扁樣。
「姐,你就直說吧。」
不可以把這廝惹急了,不然我就沒有好桃子吃了。
「呵呵呵」我一臉嬌羞,扭著我的手指,「我想吃桃子,等不及了。」
古風一臉了然樣。
「你等等,我澆完水,跟你一起去。」
「叔呢?」
我交代完我的‘終生大事’,終于想起要跟叔問好。
「叔在那邊澆肥。「
我汗,據悉,好像听說,傳說——古代的肥是農家肥,天然無公害。
「米田共」
我拉著虎娃跑到叔的那片地,看到叔佝僂著身體,悉心的澆灌著他的孩子。
‘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我的心有所觸動。
「叔」我大叫連跳。「叔要不要我來幫你。」
叔看著我笑笑。
「怎麼來田里呢。」
這次我可要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我想找古風摘桃子吃,虎娃也想吃。」
「我什麼時候想吃了。」虎娃小聲的嘀咕道。
我火眼晶晶的盯了他一眼。
「我也想吃,想吃。」虎娃扯著嗓子。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孩子識相,是塊好玉。
我屁顛屁顛的跑到叔跟前,一臉諂笑︰「要不要我幫你。」
「哎你小丫頭有心就好了,連你嬸都不願意做。」叔想模模我的頭。
我一翩,「叔去幫古風撒……撒水。」
我滴神呀,以後堅決不讓叔模我的頭,我堅定的握緊拳頭。
「虎娃,你給我乖乖呆在上面看。大人做事小孩子少添亂。」
「古風,我來了。」
我一個大力水手拍拍,提起一個水桶。
「哎呀,媽呀,我的老腰。」
水桶太重,「 」的一聲,就要往下掉。
「古風,古風,快救我。」我晃晃蕩蕩的提著水桶。
「姐,你干嘛呀。」古風有些責怪的看著我。
我像圓規一樣,插著腰站著︰「想幫你灑水,你小子卻不領情。」
「我的老腰啊。」我憋屈的揉著。
古風擔憂的幫我揉著腰,「回去上點藥酒。」
「不要。」我條件反彈的回答,「你想讓叔嬸擔憂嗎。」
「你也知道叔嬸會擔心,我也擔心。我偷偷的去給你拿藥酒抹抹。這樣不就行了。」
「對不起嘛」我討好的笑笑。
「上去吧,我快好了。」
我用力的拍了拍古風的肩,「**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你回來了,大……人……」虎娃不懷好意的笑道。
「怎麼著。」
我看著古風瀟灑的身影,他才接觸一天,就應用的如此自如,不得不說他是天才。
那他初見我之時,我不得不疑惑了。闔了闔眼。
「在想什麼呢?」古風走過來。我盯著他看。
「看什麼呢?」
古風用手在我眼前揮了揮。
「你不是傻子。」低沉的聲音。
「我當然不是傻子呢。」古風敲了敲我的鼻頭,不自然地笑笑。
「說你是誰?」我嚴厲的吼道。
「姐,我是古風啊。」古風一臉擔憂的叫到,「你的寶寶。」
「呵呵,是嗎?」。
「你不記得我第一次見到的你的情況了吧,我記得。」
「姐,」古風情急之下,使勁的晃著我,「姐,是這樣的……」
古風著急的想解釋,但是好像又不知道怎麼說。
我安撫的的按按他的手,「姐知道,姐都知道,你不用擔心,第一次見面時,你太緊張了,才會導致,那樣的情況發生,你不用擔心,有我在。」
我用眼示意了下旁邊的虎娃。
「走吧。」
「什麼第一次見面啊?」
「你回家問你姐,就行了。」我沒好氣的答道。
「不說就不說。」
只有古風一人滿臉躊躇。到了桃園,終于明白孫大聖到蟠桃園的興奮了,也明白陶淵明的‘忽逢桃花林,夾岸數百步,中無雜樹,芳草鮮美,落英繽紛’的驚訝,但姐姐我是眼里滿是大大的,紅紅的桃子而不是‘落英繽紛’哪。
口水止不住的‘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