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玉的小日子過的很愉快,每天都優哉游哉的好不幸福。
茅檐低小,溪上青青草,醉里吳音相媚好,白發誰家翁媼?大兒二兒已出,有男鋤豆溪東,織雞籠;最喜小女無賴,溪頭學針灸。
是的,這就是古玉最近的真實寫照。沒有壓力,沒有競爭,有的只是做自己喜歡做的事,為自己的每一天而努力。
人體的穴位很復雜,而且師傅給我的是男性的穴位圖。要知道這穴位圖,如此清晰的畫出了男性的身體的所有部分,像我這樣從在染缸浸yin了這麼久的人當然沒事。但是你說要是其他的小姐不都嚇哭了。
我記得以前看那種片,那些嬪妃那看的景象,是愈看愈嬌羞的那種。
看一會就把書合上,抿嘴一笑,然後又躊躇半會,臉紅的不行,但是又忍不住看,結果一把薄薄的小冊子,她給小娘我看了一整天。整整一整天啊
看的小娘我那個抓耳撓腮的。有種撓死她的沖動,要麼不看,要麼你就一口氣看完,在這里裝什麼嬌羞嘛做作,倒胃口,惡心
後來我問師傅,怎麼敢給我看,為什麼沒有女子的?
師傅沒好氣的說︰「你能給我畫男子的點穴圖嗎?」。
額……我沉思了好久,嗯,可以說是不可能的。
首先,我根本不會畫圖;接著,我不知道穴位在哪里;再者,我是女的好不好?
難道你要我去找一個男的,說美男我是一個專業的醫學愛好者,能借我看一下你的身體嗎?我是用來學習的對你沒有什麼非分之想。
別說美男不信,連我自己都不信。
于是,我很乖的拿著男子的點穴圖去溪邊看了。
一來,畢竟師傅是個男的,紙上談兵終覺淺,要是我獸性大發,後果不堪設想;二來,回家的話,那不更是要被浸豬籠的;三來,溪邊的風景好,背起來有感覺。
拿著自己做的稻草人,「脊椎的上面是天柱」,我拿著針在稻草人的背後扎在上面。
哼哼,所以說不要得罪女人,尤其是不要得罪會醫術的女人。
嗯,「接著往下在最中間這個位置是魂門」,我的食指順著稻草人的虛擬的脊椎,一路下滑,到達最中間,蘭花指,針尖閃著銀光,投射在眼珠里。眼楮微眯。
噠的一下,莫名其妙的針扎進了無名指的肉里,「斯」好疼。我輕輕的拔出針,將無名指往嘴里一送,允吸起來。
心跳莫名的加快,總感覺似乎有不好的事發生。擺了擺頭,又啃著手指,很不爽的感覺,好像世界末日要來臨了似的。
「擦,不練了。老子我沒心情了。」我把稻草人和穴位圖放在一邊躺下,看著藍藍的天,想睡覺,睡覺是最好的催眠師,比酒的效果還要好。
「姐……姐……」一陣陣此起彼伏的呼喊聲,是古風來了。我仍然躺著一動不動,不想起來。
「姐,回家吃飯了。」古風捏著我的鼻子,一上一下的,來回左右的。我拍掉他的手︰「這是真的鼻子,不是泥巴,捏壞了怎麼辦?你賠啊」
「嘻嘻,那就賠唄。姐不是說我的鼻子很好看嗎。你不是說為什麼你沒生這樣的鼻子?」
「啪啪啪」我起身拍了拍︰「還是算了吧。說是說,做還是另一回事的。」
‘黑雲壓城城欲黑,甲光向日金鱗開。’
我伸了個懶腰,看著外面的天氣,很少見的天氣。在這樣春日來臨的季節。我不高興了,這樣的天氣,我想睡覺,不起了。
「蹬蹬蹬」是一陣馬蹄聲,奇了怪了,這樣的天氣怎麼會有人會來我家,而且還是騎馬來的。心跳又加快了。
我拍了拍心髒,跳那麼快干嘛,這麼年輕,會有出現心髒病的。
只是還沒等我下床,我就听到嬸的呼天搶地的一聲啼哭,怎麼了,這種不知道未來的事,但是又知道是不好的事的感覺,真的讓人很想死。太痛苦了。
我急急忙忙的下床,連鞋子都沒來得及穿,就出房。
嬸,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我一看立馬慌了神,定楮一看,旁邊有一個穿著和上次哥哥們穿回家的衣服一樣的男人,二三十歲的模樣,在那里安慰著嬸。
「嬸,你先挺住。大黑他們現在還生死未明,你家現在能有人立刻跟我一起走一趟嗎?至少也有個人看……」男子說不下去了。
可以看出這男的也是第一次來做這種事,完全不懂要先穩住家屬的情緒。
但同時關系與大黑哥兩不錯,否則怎麼會知道我家呢
嬸,听了男子的話,更是哭得聲嘶力竭了。
我故作淡定的,走到嬸面前,蹲子,目光直視嬸︰「嬸,我相信大哥二哥沒事的。我們一家有沒有做過什麼壞事,而且大哥他們又那麼聰敏,神靈會保佑我們的。」
男子一听,連不亦的說︰「對對對。」
我繼續一字一頓的對嬸說︰「嬸,你在家里先穩住,不要等大哥他們沒事,你們反而先病倒了。我現在就去見大哥他們,你放心。我是學醫的。師傅不是還夸我是學醫的料嗎?在講城里的醫師也有那麼多,大哥他們一定會逢凶化吉的。」
我鼓勵性的捏了捏嬸的臂膀︰「一定會沒事的,一定會。」
我轉身進房門,收拾包裹——針,穴位圖,還有一些草藥。
我拉著男子出門,嬸還目光渙散的不停地重復我的話︰「一定會沒事的,一定會沒事的。」
「這位大哥,我想你這次來,是要帶人回去的吧。但是你看我嬸已經……」我抬了抬下巴指向屋里,「我叔也在外農耕,尚未回來。但是我大哥他們是一個時辰也等不起,還請你帶我去吧。」我向男子跪下。
我知道男子,本是想打算叫一個人去看大黑他們最後一眼,順便就……我一個小女子出門在外的,而且還是去那樣的豪門大院,本就等級深嚴的。
「***快請起。」男子急急拉我起身︰「唉,我與你哥哥們是朋友,我是隔壁村的。現在你家誰去都行,就那樣吧。我會幫你的。」
男子把我抱上馬,我們立刻架馬奔馳,我們走到村口的時候,我隱約看到古風的臉,古風很驚訝的看著這一切。目光深邃。
「***,你這幾天要吃苦了。」男子溫溫的口氣撒在我的耳朵上。
「我知道」抓著馬的鬃毛,昨天扎的洞已經結疤了。
「你能跟我說一下,我哥的近況嗎?」。
「你哥的情況不容樂觀。」
「是中毒還是武功上的傷害,抑或是兵器上的傷害。」
男子頓了頓,看樣子是涉及內部利益的問題。
「你放心,我沒有其他的意思,因為我真的是學醫的,我要了解我哥他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我不能放棄任何希望。」
「***,我們莊子里的最優秀的醫師都沒有法子。」男子悠悠一嘆,似乎在說大哥他們這次是必死無疑。
「竟然如此,我更要一試。死馬當作活馬醫,我不能放棄任何希望。」我堅定的說︰「大哥哥,我不會亂說話的,這可是關系著我哥哥的生死啊」
男子長久沒有說話,只要馬跑的飛快的聲響,過了好久,「他們已經昏睡了兩天了,雙唇發紫,手腳冰涼,但是還有微弱的呼吸。」
我緊縮眉頭,情況不是很好,這是中劇毒的狀態。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