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午時已到,可以走嗎?」。今日唐才仍穿著藏青色的裾衣,手握著一把精細龍騰劍,全長103厘米,刃長77厘米,刃寬3.5厘米,刃厚0.7厘米。
此劍是全手工百煉花紋鋼,手工打造,敷土燒刃熱處理,全手工精細研磨。
鞘材是名貴檀木,劍穗大概有20厘米長,是大紅燈籠的顏色。
只听到青布帷帳內傳來輕輕的「嗯」。
唐才對跪在地上的穿著灰布灰裳的男人點了點頭。
男人跪在地上點了點頭,起身,跨上馬,揮著馬鞭,高喊道︰「起駕,起駕,起駕。」以原先在的地方為圓心,每30米就站有一人一馬,大概有100來米左右,就像玩接力比賽一樣,一聲傳遞著一聲,不一會,就全是‘起駕’的回響了。
話說,原來唐家堡的分舵,白虎堂的堂址是依山傍水而建的。不過院子卻不大,但在精華,熟話說的好啊!麻雀雖小五髒俱全。
這大門是面朝大街,春暖花開。這小門則是一條小徑,直達羅馬。
這唐軍來到北平以後,一貫以低調為主,在江湖上,都快忘掉他的名字了。故而江湖只聞北蜀,南花,西天,東紫。
所有人都說,唐軍怕了,被他老子這樣一整,本就是養尊處優的少爺,根本就沒有與家里對抗的資本;
當然也有三姑六婆說是,唐軍這是在厚積而薄發,知道越王勾踐的臥薪嘗膽吧,哼,現在唐家堡的堡主要小心了,一旦給這只蛆蟲附在背上,到時候,還不是如螞蟻搬家的倒;
那男人們一听就不樂意了,說唐軍現在低調做人,人也不在狠辣,江湖上又少了些腥風血雨,你這又是擔心個什麼勁,是不是非要天下大亂,才拍著巴掌,磕著瓜子閑話道。不過即使是做吳王闔閭也不錯,有沉魚的西施作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呵呵呵,總之,唐家堡的整頓就成了江湖中,那些閑著無聊的人飯後閑話。總之,各種版本,各種情形的都有咯。
青龍堂,玄武堂,朱雀堂,自然都是免不掉這些編排的,江湖最不缺的就是閑話,編排編排,排著排著真真假假誰又知呢?!
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
「師傅,喝茶。」古玉抬起小手,向老醫師舉了舉。
「這茶倒是泡的不錯。」老醫師手執紫砂茶杯,對著古玉舉了舉,笑道。
「大是泡茶的心境不同,泡出的茶,故而有所不同吧。」古玉舉起另一個紫砂茶杯,任霧氣飄散,卻不飲茶︰「當然也是托紫砂茶杯的福,這紫砂茶杯可是托老酒鬼的福,從天府之國送來的。」
「你瞧,這泥質天成,用深藏在當地山月復之中特有的紫、紅等彩泥,燒後的成品赤如紅、紫如葡萄、赭如墨菊、黃如柑橙,絢麗多彩,變幻莫測。這泡出的茶自是好喝。」古玉淡漠的盯著裊裊的茶氣。
「田家村的那莊寡婦可是去了?」老醫師望著種藍雪蓮的那塊地道。
「是啊,只可憐她家的兩個娃了,族長說了,好像是他們族里一起撫養吧。」古玉也隨著老醫師的目光望去。
望著那塊地,種進去也已有兩個月之久了,連個毛也沒有。她勾了勾嘴角︰「師傅,你說自從你回來以後,所有的大小事務都是吩咐我去做,大家都傳說你是打算金盆洗手了。」
「哈哈,金盆洗手。」老醫師大笑起來,山羊胡一顫一顫的︰「金盆洗後,只是我想啊。」
古玉的眼里閃過一絲了然,附又暗下去。
「古玉,為師問你一句,不知你可給為師一個解答?」老醫師撫了撫山羊胡,放下紫砂茶杯,望天。
古玉遠目,不說話。只待老醫師的下文。
「‘月明星稀,烏鵲南飛’,此非曹孟德之詩乎?西望夏口,東望武昌,山川相繆,郁乎蒼蒼,此非孟德之困于周郎者乎?方其破荊州,下江陵,順流而東也,舳艫千里,旌旗蔽空,釃酒臨江,橫槊賦詩,固一世之雄也,而今安在哉?」老醫師講到這里,執起紫砂茶杯,一口悶。
「這就是師傅安居與一室的原因嗎?」。古玉淡淡的問道。
「呵,或許是,誤入塵網中,一去三十年,飛鳥戀舊林,池魚思故淵;也或許不是,因為當今之世,時世已不容我。」老醫師的眼里透露著惘然。
「況吾與子漁樵于江渚之上,侶魚蝦而友麋鹿,駕一葉之扁舟,舉匏樽以相屬。寄蜉蝣于天地,渺滄海之一粟。哀吾生之須臾,羨長江之無窮。挾飛仙以遨游,抱明月而長終。知不可乎驟得,托遺響于悲風。」
「師傅,終還是覺的不甘啊。」古玉直言不露︰「沒辦法這就是人生,如我初次行醫治病救人,我只當這是我吃飯的本事,但是看到因為我的行醫,幾人歡喜幾人愁。初看到有人死亡,雖與他無親無故,卻也掉了幾滴眼淚。但是那些被我從閻王殿里拉回來的人,對我的感謝,以及其家屬的悲極生樂,我卻也如喝了蜜般的甜。」
「故而,師傅,又何必在乎其他之事呢?!「古玉把視線對著老神醫,炯炯有神。
「為師虛長了你幾歲,虛長啊!「老醫師轉而扣下紫砂茶杯︰「只是希望你記得今天所說的話,定要記住。」
古玉發呆的望著老醫師的背影,到底這風平浪靜之下,潛藏著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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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你們真的太不給力了,人家在晉江上看書,你看那評論是多長多長,即使沒有人家也‘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甚至是差評也有的,而我的呢?白屏,老子唯有兩行濁淚問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