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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金色的卡片,據陶經理所知,俱樂部里一共發出去十幾張,都是一些身份地位超然的人物,而且這些卡片還從來沒在俱樂部里出現過,難道眼前這位少女,是什麼來頭極大的客人?
陶經理驚異了一下,馬上恢復了冷靜,多年接人待物養下的良好習慣讓她飛快地調整了態度,恭敬地對著錢豆豆一笑︰「請這位小姐稍等,這個事情我要請示我們老板,還要征求選手本人的意見。」
「嗯,快去,我等著。」錢豆豆平靜而簡短地說,轉身在門邊一張空著的椅子上坐了下來。那個服務員不知出于什麼心理,跟著站到了她的身邊,殷勤地開始為她服務。
「咖啡、茶、果汁還有紅酒,俱樂部里免費提供,請問小姐要喝些什麼?」
「不用。」錢豆豆揮了一下手︰「還有,走開一些。」她的視線追隨著陶經理,看到她走向了角落里一個有屏風擋著的區域。里面坐著好些人,她在一位身材高大的男人身邊停下,輕聲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那個男人的視線掃過了這邊,對那個陶經理說了一句什麼,陶經理直接去了選手比賽區,用通話器和里面的選手溝通。
錢豆豆身邊的服務員聳了聳肩,快步向那個男人走去。
那個男人和身邊的人告了一聲罪,從位置上站了起來,轉身向門口這邊走來。這時錢豆豆身邊響起了一個驚喜的聲音︰「嗨,你好你也是來參加比賽的嗎?」。
錢豆豆回頭看去,見到了剛才和小昭一起的那個男孩子,她的嘴角彎了起來,露出一個微笑︰「不是,我是來找……丁昭華的。」
當好友的名字從對面的女孩子嘴里吐出來時,安烈驚訝地睜大了眼楮,同時在心里狠狠地咒罵了好友一遍,還說什麼從來沒見過眼前的女孩子,現在人家都指名道姓地找上門來了。要知道在大學里,為了避免麻煩,昭華用的是母親的姓——李,眼前這個女孩子一口就道出他的本名,他還敢說自己不認識她?這個重色輕友的家伙
錢豆豆不知道這一瞬間,對面的安烈已經想了這麼多,她這時看到陶經理已經往回走了,看她的表情,好像事情沒有辦成。她追上了剛才匯報的那個男人,兩人開始低聲交談,一邊說,還一邊向這邊張望。
錢豆豆眉頭一皺,看來自己的采取的方法有誤,本來是想要警告小昭不要太出風頭的,如果現在繼續下去,好像會以另一種方式,讓他和自己一起引人注目了。錢豆豆轉頭看向了安烈︰「丁昭華是不是平時麻煩挺多的?」
安烈點了點頭︰「是,都長成那樣了,當然麻煩不斷。」
錢豆豆繼續問︰「他有沒有跟你說過,想成為真正的高手,為此甚至不惜犧牲自己?」
安烈一下子瞪大了眼楮︰「你……你是怎麼知道的?」他是因為兩家的世交關系,知道好友的身世,知道他在家族里過得不如意,迫切想要成為一名高手,為他自己和他**多爭取一些東西。這種事,就算是他們丁家的人,包括好友的母親也不知道這個事,她是如何知道的?難道,眼前這個少女,是他們丁家那伙人派來的?安烈剛想有所動作,發現自己被一道無形的枷鎖捆住了,動彈不了。眼前少女眼神明亮地盯著自己,一道幾不可聞的聲音響起︰「我沒有惡意,只是不想他將來後悔。」
安烈大吃一驚,精神念師的手法
錢豆豆盯著安烈的眼楮,語氣肯定地說︰「如果你想你的好友能成功達成自己的目標,而又不用付出太大的代價,你現在就聯系他,讓他設法避開這房間里的人,到戰神俱樂部的後門來找我。記住,我只等十分鐘。」錢豆豆的話說完,放開了對安烈的念力束縛。
安烈震驚地看著她,下意識地拿出光腦聯系丁昭華,通訊接通時,他的注意力被分散了一下,再抬頭時,剛才還坐在面前的少女已經不見了。他回頭四處看了一下,發現房間里的人好像沒有發現突然消失的少女,只有站在休息區中間的那個男人,和剛才的服務員一起抬頭向他看來,那種眼神,很奇異。
安烈鎮定自若地對著他們一笑,輕聲而快速地對著光腦那一頭的丁昭華說︰「緊急情況,從另一出口出來,我在地面一層的廁所門口等你,記住,兩分鐘內到」
這時,下一場的比賽開始了,外面場館里爆發了熱烈的歡呼聲,有名氣更大的選手出來了。前面選手出口處出現了一個女人的身形,著一襲淺藍色長裙的美女,看上去風姿動人。一夢無花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面帶得體的微笑走了出來。休息區里起了一陣騷動,很多和她相熟的人起身向她走去。安烈趁著對面兩個男人回頭查看的機會,飛快地溜了出去,以最快的速度坐電梯到了地面一層。他快步走到一層的洗衣手間里,一邊吹著口哨,一邊對著鏡子整理發型,一副剛洗手出來的樣子。
一只手飛快地搭上了安烈的肩膀,一把將他扯離了鏡子前面,一個壓抑著怒氣的聲音響起︰「你說的緊急情況,就是來這里搔首弄姿?」
「咳咳,」安烈咳嗽了兩聲,松了一下被扯歪的衣領,讓自己的呼吸順暢了一些,他鬼鬼祟祟的四下看了一遍,沒有發現別人,一把拉著丁昭華的手臂,向俱樂部的大門走去︰「跟我來,帶你去見一個貴人」
丁昭華沒有說話,兩人很快走出了戰神俱樂部的大門,安烈二話不說地帶他往球體建築的後方走去,當兩人走出俱樂部門口的監控區時,丁昭華又一次拉住了他。
「什麼貴人?你知不知道剛才如果不是你將我哄出來,我現在已經和龍騰部的教官在談話了,說不定不久之後,我已經成為龍騰部的一員了。」
「成為龍騰部的一員,然後學著各種大眾化的修煉功法,還要做一些自己不想做的任務,來換取一些稍好一些的功法,再就是承受一些不分性別的騷擾?」一個清軟的女聲從兩人身後響起,丁昭華猛地轉身看向那邊,他剛才根本沒有發現附近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