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好睡!
湯禹這一覺睡得昏天黑地,一直睡了三天兩夜。
白塔內無盡的天地氣機,每一次對他身體的沖涮,其實都是一次去垢生新,所以,二十天不睡,正常情況之下,只怕吃得再好也死過去兩回了。而他卻能堅持下來,就是與修煉沖涮相關
但是還是困頓欲死,在最後破開太極種子,眼看著陽極沖起,陰極下墜,體內小天地在不斷地成形,心知老子死不了,尊嚴美色什麼的,都大有前途,心神一松,再也支持不住,直接在碎石上,挺著堅強的小老二,呼呼大睡過去。
真美啊,這一覺是他穿越以來最美的一次,期間好夢不斷,眼花繚亂,有時會漸入佳境……
「小美女,哥哥的QQ簽名靚不靚,看看這等級,嘿嘿,先親一個……」
湯禹嘿嘿賤笑著醒了過來,一張眼,眼前是一張疑惑不解的臉,直湊到了他的眼前。
「醒了,湯……大哥,你想摳摳什麼?」龍天嬌清減的小臉,還沒有恢復過來,這時卻容光煥發,皮膚瑩瑩如玉,她也大睡了一場,醒過來後就一直呆在湯禹的床前,听他胡言亂語,又要親一個,回想當天白塔二層的火辣熱吻,小臉火燒火燎地燙起來。
湯禹夢中情境沒散,新睡剛醒,身體正常的晨起,老二就昂揚了起來。
他一把手拉過龍天嬌的小女敕手,在兩手間蹂躪著。
「媳婦兒,快鑽進來,……哥給你講鬼故事!」
「講什麼故事啊……」
龍天嬌掙扎起來,忽然眼光見到一個異物,自湯禹被心處突出出來,已經見過廬山真面目的龍天嬌,馬上就明白過來那是根什麼東西,小臉更是紅成一面布,猛然掙月兌出去,跳出老遠,別著一張臉叫道︰「你快點起來……身上臭死了,還不洗一洗……」
湯禹哈哈大笑,忽的掀被而起,**著跳了出來,嚇得龍天嬌尖叫一聲,體內小天地里,那座靈山光明大起,天地氣機沖出體外,一個凌雲步,身如流水,滑出房去。
湯禹一醒,半個湯府都驚動起來。
劉氏親自指揮著。
心情舒暢的湯氏大主母,賞下一大錢,後院侍從們人人有份。
後櫥上百位櫥子忙活,十幾個伶俐的小丫頭侍候著湯禹洗浴。
湯禹全身浸在溫湯里,舒服得只想申吟出來。
小丫頭們奔進奔出,一加換了三次水,才洗淨了湯禹身上積了二十一天的污垢。
泡進藥浴池里,湯禹閉目良久,這才將自己的神識沉入體內,看一看自己開闢出來的那片小天地,經歷千辛萬苦,甚至是生死難關,才得到的這個東西,可別讓他失望啊。
神識沖入胸月復之間,一片天地忽的展現在他的眼前。
……湯禹久久的停滯了呼吸,瞪著眼楮看著眼前的景象,覺得身上一陣陣的發冷,寒戰從心頭無法遏制的升騰起來。
「這他娘的也太過份了吧……」
無邊無際的體內天地,寬廣得嚇人,滿眼都是嵯峨交錯猙獰聳立的黑色巨石,直指著天空,倒象是無數巨獸的獠牙,惡狠狠的對著天空示威。
空間冰寒得慘人!
只一刻,湯禹的神識就凍透了。
寒意從四面八方涌出,腳下更是針刺般的陰寒。
這里流動著的天地氣機,竟然也呈現出冰雲之狀,就連高空中的陽極之物,三個巨大日輪……
等等!
日輪……
不是最應該常見的一點星輝,不是被譽為上品的一片月華,不是被稱為絕無僅有,絕世天才般的日精,而是古老傳說中曾經有地,最老經卷中偶樂提及的日輪,而且是那幾十丈大小,赤精之氣沖天蕩地的三個大日輪啊……
湯禹有些反應不過來,幾百個普通武修小天地相加,也敵不住這一只逆天之物!
而且為什麼如此冰寒呢!
神識已經要凍散了,要知道神識不同于本體,本身應該不著一物的神識,在自己的身體之內,應該是無任何不適之感才對,滴水成冰的溫度也不會讓它感覺到如此陰冷。
但是現在,剛剛一掃間,神識已經受到了損害,疼得鑽心!
……寒冷無處不在!
是地面!
純黑色的地面上,獸牙般巨石上,寒流肆無忌憚,橫沖直撞。
但是……
日輪那耀眼的光輝,竟然無時無刻的釋放著寒冷的光芒……
它才是冰寒之源!
凍日!
湯禹忽地轉身,極快的退出了體內小天地,神念微定,啊的一聲大叫出來。
同時尖叫的還有兩個一旁侍候著的小丫頭,兩個十五六歲的小丫頭,將雙手都塞進了嘴里,眼楮張得嚇人,發出非人的尖叫之聲……
「啊——」
尖叫聲震動了後院,聞名跑來一大群人,劉氏與龍天嬌直沖到了湯池前,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里面的情形。
二十米大小的白玉湯池,突然間凍得四分五裂。湯禹卻沒有坐在地面上,他坐在一整塊藍晶一樣的冰塊中,冰塊內還能看到花瓣藥草,泡沫與兩只浴巾。
都凍在了一起,湯禹目瞪口呆的凍在了冰塊里了。
愕然的眾人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湯禹已經笑得喘不上氣來了。
這澡洗的,一池好好的熱湯,成了一大塊冰,自己成了個冰人了。不用看也知道,自己一身霜花的直立著頭發的樣子,一定非常有喜感。
「哈哈……快……凍死我了……能……能不能,先把我化出去啊……哈哈……」
大家一陣忙亂,奔進奔出的取熱水取刀斧,砍的砍砸的砸,再用熱水去澆,好一陣子,才化開了這極寒的冰塊,將湯禹架了出去。
湯禹搞不清狀況,不敢動用小天地內的天地氣息化解身上的寒氣,怕勢得其反,再凍上加凍,只好縮在幾床被褥里取暖,只到半個時辰之後,才恢復如初。
換好新衣新褲,再出現在眾人之前時,一堂的僕婦與家人,都目不轉楮地看著這個重生般的少年,驚喜與贊嘆,驚艷與崇拜,還有些許的嫉妒羨慕,都化成了一聲驚嘆,吐了出來……
「唉,這就才是我的兒子!」心滿意足的湯氏大主婦,眼中全是笑意,伸手拉過兒子來,直拉到了銅鏡之前,讓他自己看看自己現在的模樣。
龍天嬌一手撫在心口上,小臉紅撲撲的,咬著小碎牙,幸福得快要暈過去了。
銅鏡前,一位長身玉立的少年,沉靜地立在那里。長發微濕,有一縷自額前垂下來,其余的用一根帶子簡簡單單的縛在身後。白玉般的一張臉,沒有一點微瑕。經過無數次的天地氣機沖涮,每次的去垢生新,都讓他那張臉更新了一次,現在的這張臉,如嬰兒般的細女敕,水汪汪的光彩奪目。
這張臉上,兩道沖起的劍眉,盡顯男子氣慨,如果沒有這兩道利劍般的劍眉,湯禹這張臉比龍天嬌還要嫵媚嬌艷,紅唇瓊鼻的,十足的美嬌娘!
「女乃女乃的,漂亮!正是老子想要的!帝國第一美男,湯家禹少,霸氣!真他娘的霸氣!」
湯禹對著鏡子,嘿嘿嘿的鬼笑,模著可愛的大臉,想著這個大殺器一出,不知道會省多少事,無數美眉御姐,都要排著長隊,任自己胡作非為了……
「哈哈……呵呵……」
正笑著,臉前探過來一張小臉,小臉上大大的眼楮,忽閃忽閃。
龍天嬌說道︰「湯……禹,吃點東西再接著臭美吧,不然我叫他們抬著這面鏡子,跟著你去,好不好,你一定餓壞了吧,看這小臉瘦的……」
說著不禁伸出小手,就要模到那張漂亮得不象話的臉上,忽然醒悟過來此舉大不妥,急忙止在半路。
十米的大飯桌上,湯禹獨佔,他敞開胸懷,吃得快意舒服。
吃過了飯,看看天色已經是下午,湯禹瞟一眼水蔥似的小天嬌,正想著現在洞房的話,會不會太早,媳婦兒剛剛十四歲,是不是自己太禽獸了,有**幼女的大罪惡……可是真等上幾年的話,會不會更禽獸不如呢……正想著,湯望已經跑了進來,猶豫著沒有上前。
湯禹問道︰「什麼事?」
湯望憤憤說道︰「王大器拜府。」
「哦,他竟然會找上門來,是認輸的麼?」
「肯定不是,他是摧促二殿下來遞戰書的……」
湯禹微一皺眉。
「戰書!好,我會他一會!」
起身隨著湯望出後堂,奔前廳而去。
湯府極大,湯禹的單獨的住處到前廳也要走上一陣子。路上,湯望說道︰「二殿下,這兩天您一直大睡,這小子竟然天天前來下戰書,說是事前約定好的,出白塔就要挑戰,不能錯故躲避吧。真是可惡之極!」
湯禹微一點頭。
「哼,他王家知道這一戰勢在必行,就想在本殿下小天地初成,還沒有一樣武技傍身之際,讓王大器這個半方修為贏得這一場挑戰。我雖然小天地初成時震動挺大的,但是再怎麼說也不過是小天地初成之境罷了,而王大器已經是擁有一座靈山的半方境,又有六年的武技精修,想來這一場挑戰,王家的贏面還是極大的。算盤很響啊,這個王大器,真能成器麼!」
來到前廳,王大器正端端正正的坐在廳內客座上,陪他前來的是武修院內同門同族的兩位武修。以天龍武修院的名義挑戰,家族至少樣子是置身事外的。
湯禹進來時,幾人起身見禮。
乍看到現在的湯禹,也是震驚難言,與二十天前那個面色灰暗沉郁的少年,仿若兩人。
湯禹吩咐上茶,就笑呤呤的盯著王大器,淡淡說道︰「王大器,你挺急啊,听說已經是三次上門了。怕我跑了不成。」
王大器翻了下小眼楮,冷冷說道︰「在下怕殿下一時忘記,特來提醒一下,武修院內的規矩,挑戰下過的當月,就要應戰或直接認輸,眼下這個八月,只剩幾天了,二殿下是不是已經做好了直接認輸的準備了。」
湯禹笑道︰「我不會蠢到連到手的金子都不要的,我母親壓到你那里的一萬兩,我要翻它十萬倍,哈哈,王大器呀王大器,你現在回家籌措金子去吧,另外我還要賭你一樣東西……」
王大器怒火上頭,問道︰「賭什麼?」
湯禹劍眉立了起來,起身走到他身邊,沉聲說道︰「六年前你十歲,曾經有過一次挑戰,在那場地挑戰中,你無恥的扒了我小姨子的上衣,這件事,我小姨子念念不忘這些年,所以,我賭你輸後,光 在武修院內走上一圈,一雪當年之辱。」
王大器驚怒交加的沖起身來,喝道︰「湯禹,你哪來的囂張,當年之事兩家早有定論,再說龍玉嬌是我六年前就決定娶下的新娘,我為什麼不能看看她長得適可與否,你是哪棵蔥,要你跳出來多事。」
湯禹冷笑說道︰「王大器,龍玉嬌當年八歲,你贏了也就是了,卻打碎她一身衣衫,果身在眾人面前,讓她至今郁郁寡歡,小子,她現在成了我的親親小姨子了,我他媽的還沒看一眼呢,你倒開了頭一苞,就這一點,我就能打死你。現在只賭這個,便宜你了。」
王大器氣得一跳多高,指著湯禹叫道︰「湯大笑話,你一個天地初開境的小修士,敢如此囂張,真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好,小爺同你賭,賭輸了,你就給爺當狗!給爺天天舌忝鞋!」
湯禹干脆的舉起手掌。王大器揮手擊出。
「啪!」
兩只手擊在一處,這個賭約已經成立。
「湯禹,賭約已立,你還躲到什麼時候?」
湯禹笑道︰「放心,老子雖然沒有修煉過任何武技,但打你這無恥之徒也足夠了……只是我大婚剛動,本應該三天回訪我泰山皇族龍氏,沒想到一登白塔就是二十一天,這個禮儀你總得讓我過去吧,明天回訪岳丈,後天,最遲三天後,我們天龍武修院的後山相見。王大器,別怪我沒有告訴你,我最恨的其實就是那句話。湯大笑話,十六年了,這個名字,我要用拳頭砸碎!」
王大器惡狠狠說道︰「只怕後山一戰,連這個名頭也沒有了,湯禹,你太狂妄了,一個小天地初成,你拿什麼跟我半方境的武修動手,嘿嘿……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狂笑而出,王大器與族內的兩個弟子,揚長而去。
剩下湯禹一人,坐在前廳之中,暗自思量,兩天的時間里,能修到什麼樣的武訣對付這小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