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听在君與絕耳中可真不舒服呀,他的兒子竟然當著滿朝文武的面說出這樣的話,讓他真的是無言以對。
「墨兒,昨天你父皇明明下了旨帶蓮兒姑娘進宮,為何你要讓官兵們在王府等了一夜?」
李太後繼續開口,這次掩飾的是嘴角的笑意。這小子,終于開竅了!
「因為父皇在考驗我與他的父子之情,光听一個寵妃的話,便要將我深愛的女子問罪。敢問父皇,在你的心中,難道我還不如一個寵妃嗎?」
君子墨有些咄咄逼人,說出的話是越來越凌厲了,也讓君與絕越來越招架不住。
「這、這當然不是,父皇並不知道蓮兒姑娘是你心愛的女子,是有些沖動了。」
寵妃就是在寵,那地位也是不可能超過兒子的,他就算在愛一個女人,也斷然不可能為了那個女人傷了與兒子的父子之情。
況且在他的心中,只有這墨兒的母妃才是今生的最愛!
「皇上,難道就因為你對二王爺的偏愛,他的女人犯了錯你就可以不追究?他犯了錯,你也可以視而不見?那這南昭國,還有王法嗎?」
楊貴妃已經是怒到了極點,也不顧後果的繼續口不擇言。這君子墨就這麼幾句話,便立刻將場面扳了過來。現在她終于明白了,在皇上的心中,她也不過是一個用來發泄的工具而已。
「父皇,我還有事啟奏。」
君子修也是一副豁出去的樣子,走到大殿的正中,眼光灼灼的看著君子墨,露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笑。
「說。」
君與絕已經被楊貴妃的話弄得有些心浮氣躁了,要不然身旁的梅妃,他大概早就發怒了。
「父皇,剛才二弟當著滿朝文武的面說,要是父皇敢動他的女人,他便敢立刻請父皇去做太上皇、」
君子修的話字字句句的敲在君與絕與李太後的心上,一個是憂一個是喜,冰火兩重天。
「父皇,大哥說得沒錯。蓮兒就是我的命,誰要是想要我的命,我就滅了誰。但我相信父皇,絕對不會想要我的命。」
君子墨一點也不含糊,直接就承認了。他大哥的那點心思,不用猜都知道是什麼。無非就是想替楊貴妃出頭,將她和那新得寵的楊飛燕為己用。
君與絕一見兒子給自己搭了個梯子,豈有不下之理,趕緊開口附和道。
「虎毒尚且不食子,何況父皇還是個人,當然不會傷害自己的兒子。」
瞪了一眼試圖挑事的太子,緩和了一些表情,才說道。
「好了,楊貴妃你也別鬧了。你也確實有錯,容貌都是父母給的,誰也無法選擇,你怎麼可以隨口便辱罵蓮兒姑娘是丑八怪。她對你動手也確實不對,哀家就替她跟你賠個不是。你上次不是看上了哀家宮里的那株蓮花嘛,一會哀家便派人送到你宮里去。至于墨兒抗旨一事,就罰他處理安置因臨安水患涌入皇城的災民,要是處理好了,便功過相抵。要是災民們有一點不滿意,兩罪齊罰。」
李太後似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一番話便將場面給圓回來了。接著便站起來,在貼身丫鬟的攙扶下緩緩的朝大殿外走去。
「墨兒,下朝後來我宮里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