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佑君腦子中浮現出跳動的音符,不知不覺間就組成了好的曲子。在曲子完成的剎那,整個人都感到愉快起來。細細的品位著自己的曲子,充滿了無限的期待。這將作為組合出道的主打歌曲,一定不能馬虎。雖然有了好的曲子,可是歌詞卻一籌莫展。對于填詞,蕭佑君自認為不行,經歷的事情太少,根本無法填寫出好的歌詞。不過,既然成立了組合,那麼就該跟大家分享,一起來完成這首歌曲。
蕭佑君小心的收好自己所作的曲子,再不能像上次那麼粗心大意了。現在自己不再是一個人,五個要好的伙伴在自己身邊,一切都要為了團隊著想。蕭佑君來到沈悠安排的練習室,高興的準備告訴大家自己完成了曲子,可是,見五人都有些不自在的站在一起,前面仿佛有什麼大人物一樣。蕭佑君慢慢的走了過去,沈悠似乎不在,面前站著的卻是兩個陌生的人。蕭佑君沒有多問,看兩人的裝束也猜到了,他們肯定是沈悠提到過的舞蹈大師了。兩個舞蹈大師撇了一眼蕭佑君,冷哼一聲,新人就是新人,一點兒時間觀念也沒有。這就是DreamBoy的六個大男孩,就跟花瓶一樣,長得都蠻帥的,就是不知道有沒有什麼真才實學。
兩個舞蹈大師沒有多說什麼,仔細打量了六人一下便走了。除蕭佑君意外,其余的五人都松了口氣。蕭佑君不明白他們為什麼會這樣緊張,連一向鎮定的沈聆星都不例外,難道那兩人是怪物嗎?趙思敏向蕭佑君抱怨了幾句,給他打了那麼多通電話都不接,真是不像話。蕭佑君看看自己的手機,八十多通未接電話,看來他們五人差點兒沒把自己的手機給打爆。蕭佑君笑笑,表示自己不是故意的,那時正專心的作曲子,根本就沒有注意手機。
「思敏,那兩個舞蹈老師不是來教我們跳舞的嗎?他們怎麼什麼都沒說就走了,我還不知道他們叫什麼名字呢?」
盧 豪驚奇的看著蕭佑君,這兩位這麼有名的舞蹈老師都不知道,從火星來的吧趙思敏笑笑,跟蕭佑君呆的時間比較久,一點兒也不感到奇怪。「阿豪,佑君只關心音樂,至于其他方面的事情,就跟個好奇寶寶一樣。」
盧 豪會意,笑著解釋道「王老師是舞蹈大師,給很多明星的專輯編過舞蹈。杜老師同樣如此,屬于創作型的,跟佑君很像。我們真是幸運,出道的舞蹈由他們兩位指導,也不知道悠悠姐是怎麼說服他們的。」
「阿豪,你可不能叫她姐」沈聆星不滿的道,自己可是叫她姑姑,他們叫沈悠姐姐,豈不是佔自己便宜嗎?「是兩位牛人不錯,但听聞他們的脾氣不太好。眾所周知,像他們這樣的人都有些怪癖的,我們還是悠著點兒的好。」
蕭佑君是無所謂啦,反正大家都在一起,自己有樣學樣,這總不會有錯吧。蕭佑君剛想起來了,自己是來告訴大家曲子已經作好了的,被這麼一打岔都給忘了。正當蕭佑君準備告訴大家的時候,兩位舞蹈老師去而復返。蕭佑君看著這兩人,他們已經換好了衣服,還真是迅速。兩位老師示意六人讓開,把大部分的地方空了出來。音樂隨之響起,兩位老師開始跳舞。蕭佑君仔細的看著這兩位老師,他們的舞蹈很隨意,或者說,自己根本就不懂他們跳的舞蹈屬于哪一種風格。心里雖然很好奇,但也沒有出聲詢問,或許這就是他們的怪癖。
一會兒,兩位老師听了下來。王老師看了六人一眼,慢慢的道「這次我們是受小悠悠的委托才幫你們的,剛才的曲子是我們的熱身,這下換你們了,隨你們怎麼跳。」
蕭佑君一愣,隨我們怎麼跳,這要怎麼做,自己可不太會跳舞。杜老師將音樂播放起來,六人稍微愣神以後,在王老師的示意下開始群魔亂舞起來。趙恩敏最先反應過來,畢竟跳舞是自己的專長,也是六人中舞蹈底子最好的,有模有樣的。盧 豪和趙思敏也不錯,趙思敏跟著自己的哥哥學了不少,盧 豪是學戲劇的,什麼都要會一些。沈聆星和嚴政武就不怎麼樣了,兩人唱歌很不錯,這舞蹈就不敢太恭維了。蕭佑君更是模不著頭腦,自己跟誰跳也不是,就像個白痴一樣的活動著手腳。最後,沒有辦法只好學著兩位老師那樣跳了,這樣總不會有錯,兩位老師也不會怪自己的吧
杜老師關掉了音樂,真的是沒辦法看下去了,沒想到還有人學自己。對于這六人,兩位老師心里大致了解了一些。一個會跳舞,兩個勉強可以,兩個傻蛋還有一個白痴,一群極品聚集在一起,真是傷腦筋的事情。不過,既然是沈悠請求的事情,再難辦也要硬著頭皮上了。可是,在此之前可以試試這六人到底怎麼樣。兩位老師商量了一下,決定了接下來該怎麼辦。王老師笑著向六人說了一套舞蹈動作,讓六人依照吩咐去練習。
趙恩敏眉頭微挑,這哪里是舞蹈動作,分明就是體能訓練嘛礙于兩位老師的面子,並沒有挑破,而是照著他們所說的練習。沈聆星四人也發現舞蹈動作有些不對勁兒,明著是舞蹈,其實是在整人,擺明了是在戲耍新人,當自己等人是菜鳥。雖然對舞蹈不擅長,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蕭佑君也感到有些不對勁兒,這些舞蹈動作怎麼那麼別捏,一點兒也不自然,總之說不來是個什麼滋味。大家都沒有說什麼,應該沒有問題才對,只是,這樣重復下去,什麼時候才是盡頭,就連音樂仿佛都在這幾小節中打轉一樣。
兩位老師冷眼看著六人,從他們的呼吸中可以判斷出幾人的能力。事實上,DreamBoy中的人都不錯,除了蕭佑君例外。沈聆星看著蕭佑君,別人不清楚不代表自己不知道,蕭佑君的體能不可能支撐這麼長久的運動。蕭佑君的汗水直往下掉,比其他的人多出很多,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許多。杜老師讓蕭佑君繼續,其余的人可以停下來了,因為他們不會出什麼問題,但蕭佑君則不同了,恐怕這已經是他的極限了。雖然這是戲耍新人的事,但同樣也是對新人體能的一個評估。試想一下,整場演出免不了連續幾首歌舞,沒有一定的體能是不行的。
蕭佑君苦苦的支撐著,如果是平常,自己恐怕早就不行了。經過這麼多的訓練以後,比起以往要好多了。可是,自己的身體已經到極限了,舉手投足間都顯得非常的艱難。盧 豪找來紙巾,在不干擾蕭佑君的情況下給他擦拭著頭上的汗水。沈聆星制止住了蕭佑君,沒有什麼比他的身體更重要的了,不然還沒有出道就倒下了,那不是很不劃算。蕭佑君的視線朦朧,軟軟的倒在了沈聆星的身上。
「哦,怎麼辦,快送醫院吧」趙思敏緊張的道。
「不用了」沈聆星將蕭佑君扶了起來,他的病情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我的意思是讓他休息一會兒就沒事的,你看他,本來就那麼弱,應該是體力不支,沒事的。」
幾人沒有多想,幫著沈聆星扶蕭佑君去休息了。兩位老師彼此看看,心里也有了些定義。只是想小玩兒一下,沒曾想會有個這麼弱不禁風的隊員。這下可好,有這麼一個人在,編排舞蹈的事情還得慎重考慮,不然中途就體力不支的話,那麻煩可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