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好不容易結束了,我已經累到不行,閉著眼楮靠在娘的腿上休息。
娘輕輕地模著我的頭發,嘴里似乎在微微地嘆氣。
「你在擔心?」爹突然問到。
「嗯,我是擔心,」我原先就沒睡熟,听到爹娘講話也認真听了起來,「我不想把花兒推上風口浪尖。」
爹攏過娘的肩頭,柔聲安慰道︰「花兒現在還小,有些事情我們也不用過早擔心。這不還有好幾年嗎,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或許能尋到什麼法子解決呢!」
「唉……也只能這麼想了。」
听著爹娘奇怪的對話,我猜不透會是什麼事情能把我推上風口浪尖,只覺得事情隱隱有些復雜。
第二天醒來爹娘告訴我,要我搬去隨州綠城的風蕭山,說那里是娘的老家,山上有座別院,至今還雇著幾個人在照料著。我立刻想到昨晚爹娘的對話,如果不是要發生什麼事情,我想爹娘也不會舍得將我送走。
我很想問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可現在的我只有六歲,我不能像大人一樣去表現自己。所以最後我也沒有詳問,乖乖遵照他們的意思搬去了綠城。
離家那天珍珠和我都哭得不像樣,爹娘也是滿臉的不舍,只是我看到娘的臉上帶著堅決的神情,我想她比我更難過,只是她必須這麼做。
轉眼間就過了九年!我現在已經由一個小丫頭出落成了一個芙蓉如面、粉妝玉琢的少女。我和珍珠起初剛到綠城時十分想家,不過好在綠城的確像它的名字一樣,環境優美、綠林環繞,風蕭山上更是長年的四季如春,我和珍珠也很快適應下來,小日子也到過得快活自在。
我和爹娘每月都會通信,爹有時候隔幾個月也會來看看我。娘身子本就不好,在我走了以後大病了一場,身子更大不如前,所以長久以來都是爹獨自一人前來。但就在我十五歲生日前三個月,我收到爹的信讓我回京城,我和珍珠興奮的連夜收拾東西,原本需要花上半個月的路程硬是被我們趕成了十天。
自從我回來以後娘是身子比以前好多了,爹寬慰的說果然是心里太過掛念我。全家人又在一起的感覺真的太幸福了!
不知不覺我十五歲的生日就到了,我跟娘說想出去買些喜歡的東西,于是就拉著珍珠出麼了
「小姐,今天我們要去哪兒玩?」珍珠跟在我身後高興地問。
「就想著玩兒,別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我們先去買些日用品和吃的,然後去找小豆子他們。」听到我提醒珍珠才想起今天除了是我生日,正好也是我們「特殊行動的日子」。
我和珍珠大約花了一個時辰買了許多的日用品和食物,大包小包的提著來到了一條繁華熱鬧的街上,尋找那些熟悉的身影。
約莫找了一會兒,我就看到不遠處一胖一瘦兩個小小的身影。
「小豆子,小包子~~」我大聲喊道。
他們轉過頭看見是我,立馬高興地跑到我跟前,還邊跑邊喚其他的伙伴「花兒姐姐來了,大家快過來。」一時間我和珍珠就被七八個小朋友圍在了中心。
他們懂事的接過我和珍珠手上的東西,高高興興拉著我們往一條僻靜的巷子走去。
司徒雲原先坐在茶樓一個靠窗的位置品茶,落座的時候就看外窗外街上有小孩手里提著籃子在賣些干花或是簡單的手工品,卻不想這些孩子突然圍著一個少女開心說笑起來。他低頭望去,只覺得那個粉色較小的身影似曾相識,也不知著了什麼魔,看著他們離去司徒雲也離開了茶樓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