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上司徒雲什麼都沒說,只是認真的檢查我手上的傷口。
「能告訴我,我爹怎麼樣了嗎?」雖然我很害怕听到什麼,但還是不得不問。
司徒雲手上動作一頓,把我的手輕輕放下,似乎正在想著如何跟我講卻不讓我太多害怕。
「有什麼你就直接說吧,我現在只想知道我爹的境況。」
「夏將軍身上受了許多刀傷,加上一路顛簸,沒能及時治療,現在情況很不樂觀——」
沒等司徒雲說完,我就捂著嘴巴不敢相信,眼淚一顆顆的奔出眼眶。
司徒雲用手擦著我的淚水,安慰我說︰「皇上已經派御醫給你爹治療了,相信他一定會好起來的,花兒你別太擔心。」
我生氣的拍掉他的手,雖然知道事情與他無關,但還是忍不住情緒激動︰「怎麼可能不擔心!我爹受了那麼重的傷沒有及時治療,現在皇上還說他是奸細,我爹怎麼可能是奸細呢。他可是為了齊瑞國的百姓在戰場上浴血奮戰的人,他怎麼可能是奸細呢!」
司徒雲抱著我,不讓我失控以免繼續傷到自己︰「我知道你現在很擔心,但你這麼傷心也于事無補。如果待會你娘看到你這幅模樣,她豈不是更擔心!」
听到娘我才稍稍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的確,娘剛才已經受不了打擊暈倒了,如果再听到這些消息肯定承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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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雲送我回到將軍府,娘服了藥還在繼續睡著。司徒雲便帶我回房間處理傷口。
我認真的看著替我處理傷口的司徒雲,想從他臉上的表情讀出些什麼,他像是想極力隱藏一般,此刻臉上任何表情都沒有。可是他越是這樣,我就知道事情越糟。
「司徒雲——」我語帶懇求,「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司徒雲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向我詳細講起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爹到達邊境後有好幾次和北番的士兵正面交鋒,但都成功逼退了北番的軍隊。有一天北番軍隊又來挑釁,爹和往常一樣帶著軍隊前往,不料在半路中遭到敵軍偷襲,而且來勢凶猛。爹一時措手不及便受了傷。
趁著齊瑞軍隊的短暫騷亂,北番一舉fangong,不僅突破了齊瑞的防線,還跑到邊境的鎮上燒殺搶掠。由于爹深受重傷,只能先派人護送爹回京,其余人馬繼續留守。
然而就在爹受傷治療的時候,從他的身上掉出一個荷包,里面還有一張寫滿北番文的紙條,上面全是一個女子對爹的柔情述說,並寫明了讓爹在此次zhenya中故意受傷,給北番突破的機會。就因為這個荷包,才有了爹是奸細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