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萬姐挺失意的,自從跟章明好上之後,她就像得了一種怪病,每天見不到章明時,就像吃飯只喝了兩口湯一樣,心里和肚子里都沒著沒落的,這不,今天忽然想起章明去臨走時留下的一個紙條,她便忽然想起來打個電話。
記得章明給萬姐交代的事情是,打電話給這個人,讓他到一個地址去鬧事,可是,電話剛打過去,萬姐就被那個人給纏上了。
「你誰呀?我憑啥听你的?」一听對方說話,萬姐就知道,這一定是個沒有頭腦的刺兒頭,對付這種人,萬姐有的是辦法,她莞爾一笑,對對方說︰「我沒讓你听我的,我哪有那麼大的權利呀,不過,要是章大律師回來,見你還沒有完成那事,到時候,恐怕你那十幾萬元的賬怕是要一起還上啊!」
「老子不管是什麼律師不律師,老子要錢沒有,要命一條,不過要是有好事,老子倒是可以去看看熱鬧,听著你小娘子的聲音好美,不知道人可像聲音一樣美啊,你說個地方,我去見你!」
萬姐答應了見見光頭,這是章明的意思,光頭一見萬姐,把持不住,就摟著萬姐去親熱一回,萬姐在這酒店里,也不敢發出喊叫,畢竟是自己約光頭過來的,就忍氣吞聲地任著光頭胡來了一回,心里卻在埋怨章明。
光頭吃完了魚鰾,就大大咧咧地對萬姐說︰「萬姐,听我大哥章明說,你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美人,徐娘半老,風韻不減,我今日一見,果然不假,你放心,章明大哥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要不把那小丫頭片子給整趴下了,我光頭敢長出毛來!」
萬姐巴不得趕緊離開這個地方,就急忙抽出身來,順便買了些菜,回到家,見到張小紅說︰「老板,這幾天不見池娜了,她不會有什麼事情吧!」
「她當著董事長,能會有什麼事情啊?倒是听說你的兒子和兒媳出手挺大方的,連法拉利跑車都不放在眼里,他們是干什麼的,這麼有錢?」
「他們哪有什麼錢啊,就是鄉下人窮燒,故意把自己打扮得像大闊少,然後到了家里,打掉了牙齒往肚子里咽!」
「打掉的那哪是牙齒呀,哪是法拉利,你知道嗎?一輛法拉利跑車要四五百萬元呢,那是多少個男人奮斗幾輩子都買不來的,你兒子順手就扔了,這還不夠有錢?他不會是在家里開著印鈔機吧!」
「老板,你可別亂說,那是要砍頭的,我出來這幾年吧,是沒有打听過我兒子的事,好像是听說他回到我們村,收購了幾家的土地,辦起了一個養殖場。」
「辦養殖場的人,我見得多了,沒有幾個能買起法拉利的,更沒有人敢丟棄法拉利,去買勞斯萊斯的,你兒子這個養殖場肯定是養的金龜,下一個蛋都能賣幾百萬的!」
「老板,取笑了。不過,听你這一說,我倒是真想回去看看,千萬別讓他做出來違法亂紀的事來,到了那個地步,再想救他可是來不及了。」
「你要請假嗎?」
「我回家看看,沒有什麼事兩天就來,老板,你看,這兩天你有事出去嗎?能不能給我兩天假期?」
「好吧,看你也是關心兒子的份上,我張小紅又心軟,就給你兩天假期,不過,話說好了,可就兩天啊,到時候,你要是回不來,我可就另外找人了。」
「放心吧,指定按時回來。我還會帶些家鄉的特產來孝敬你的。」
章明走了之後,萬姐失意了,張萍也失意了,她勃發的野性似乎在李東的陰影里活了出來,她想天天都抱著男人睡,可是,王朋趕到了周末,是一定要回家去陪許方的,這是誰也不敢打破的一個平衡的原則。
「這一周玩野了,看這肚子都癟了,是不是找到新的玩伴了?」許方看似漫不經心的話,讓王朋心里直突突,他有些緊張,王朋一緊張,手心里就流汗,額頭上的汗更是不停地往下掉,許方一見,就接著說,「沒什麼,男人嗎,三妻四妾,我能接受,誰讓我不能在家一直陪你呢,縱然天天陪你,那個女人沒有個有例假的時候呢?說說有什麼奇聞吧,動動嘴巴還是可以的吧!」
「你什麼意思?好不容易趕到一個周末,只讓我動動嘴就完了,太不夠意思了吧,趁著孩子沒回來,我們趕緊去床上快活一回。」說完,王朋也不等許方答應,從後面抱起來許方就去床上玩,許方激情地喊叫著,「弄疼我了,放手!」
王朋把許方放倒在床上,三下五除二扒光了許方的衣服,自己也迅速褪掉了衣服,兩人就在床上纏綿起來……
「一輛法拉利,價值四五百萬,有人買得起,算是富豪嗎?」纏綿過後,王朋還是緊緊地摟著許方的美體,突然問道。
「那當然算了。」
「可要是有人隨手扔掉一款新的法拉利跑車,又甩手買來一輛價值千萬的勞斯萊斯,你認為這是什麼人呢?」
「哎呀,這樣的人現在有嗎?不會是我們的總經理買了彩票,豪中了幾個億的獎金吧?」
「不是我中了頭彩,而是我見到了這樣的人,你說說,這是一種什麼人?」
「真有這樣的人?」許方一邊把衣服搭在身上,到洗手間去洗穢物,一邊問。
「還不是特遠的人,是那個在張小紅家做幫佣的萬姐的兒子?」
「哦,是他!這麼有錢,他是干什麼的呀?」
「所有見過和听過他故事的人都和你一樣充滿了疑問,所以呀,我就讓張小紅給她兩天的假期,讓她回去去問問她的兒子,以解咱心頭之謎呀!」
「那萬姐是個寡婦,又風流漂亮,徐娘半老,風韻不減,你不要有事沒事的老往那邊跑,早晚出事!」
「人家早就釣上章明這條大魚了,哪里還把我放在眼里?」
「你是說萬姐勾搭上章明了?」
「誰勾搭誰還不一定呢,我看那萬姐不是個什麼好鳥,不過,也難怪,一個女人,姿色俱佳,又會用情,又有手段,怎麼也難耐寂寞呀!」
「看來你對她了解的還不少!說,是不是聞到腥味了?」許方說著,擰著王朋的耳朵用力地一扯,王朋疼得叫了起來,說︰「沒有的事,你松開手,我告訴你一件新鮮事!」
「你說的那件事不新鮮呀,快說!」
「章明栽到張萍手里了!」
「不會吧,這張萍不是還傻傻憨憨的嗎?怎麼突然都會用計了,要是來年章明這樣的律師都栽到她手里的話,想想就太可怕了。」
「這不是有我策劃嗎?」
「啊?你!你唆使張萍去勾搭章明,然後再讓張萍去控制章明,這要是讓章明明白過來,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上次董事會的事,章明就吃了一個啞巴虧,這次他一定連本帶利地給套回來,你們等著瞧吧!」
「看來老婆對章明那人是有一定了解的!」
「我看此人絕非輕易吃虧認輸之人,他可能會後發制人的,一旦發起反擊,可能會置你們于死地的。」
「對,我也是基于這樣的考慮,讓張萍跟蹤萬姐,果然在他們開放行樂正旺的時候,張萍進去拍了照片,然後,張萍又故意獻身給章明,又錄了像,讓章明坐牢誘奸同學把兄弟老婆的事實,讓他開不了口!」
「可是,張萍和李東早就離婚了,哪里還有這樣的關系?」
「就算是離婚了,章明也有口難辨。」
許方想了一會,忽然覺察出其中的玄妙,說︰「不對呀,王朋,張萍怎麼會听你的調遣,莫非你也獻身了?」
「看看,你又胡思亂想了不是,張萍是池娜的大姨,池娜是公司的董事長,她不為她外甥女的生意著想啊,我只是曉之以理罷了。」
「就沒有動之以情?」許方窮追不舍。
「快了,到時間了,趕緊下去接妞妞回來。走吧!」兩個人迅速穿戴整齊,許方挎著王朋的手臂下樓了。
因為是周末,李小娜帶著許建軍來看張萍,可是看得出許建軍的臉上還有很不開心的因素,張萍一時也不知說什麼好,她是一心希望女兒小娜和許建軍好的,希望不要有任何事影響到他們倆個的愛情,于是,張萍就試圖打開許建軍的心結。
「建軍,你這段工作還順利嗎?」
「順利,媽,工作還好,就是有些事情還要跑跑。」
「什麼事情?我能幫你忙嗎?」
「不用,不用,媽媽,你歇著吧,我和小娜把你帶出來,就是要你好好生活的,我們不奢望你幫我們什麼,只要你好好的,我們就放心了,下個月,我們的房子就裝修好了,估計過兩個月吧,我們就可以搬到我們自己的房子里去住了。」
「啊,你們都在北京買房子了,太好了,這要好幾百萬呢,真不容易!」
「媽媽,我們住的是單位聯系到的廉租房,有使用權,沒有出手權的那種。」
「那也不錯呀,要知道,在北京這地方,擁有一套住房多不易呀,好,好,媽媽祝福你們,不知你姐姐的事辦得怎麼樣了?」
「媽媽,建軍正為這事犯愁呢?他的爸爸和媽媽說就要來北京了,為了他姐姐民事訴訟的事,這索要賠償是一定要索要的,你殺人償命了,不能算完,人死了,還有家屬呢,我們要向他的親人提出賠償訴求的!」
「啊?那你們準備要多少啊?」
「至少準備要四百萬吧,兩條人命呢?」
「可是四喜也死了,他的親戚哪有那麼多錢呢?」
「媽媽,听說四喜臨死之前把他的錢交給了池娜,有這事嗎?」
「你這孩子,我也不知道哇,不是你撫著我從特護病房出去的嗎?怎麼著,你還要向池娜索要錢財啊!」
「媽媽,你知道嗎,我們這套廉租房也要交八十多萬呢,我們需要錢呢?」
張萍听了小娜的話,腦眼里突然像進了蟲子,頓時有痴痴傻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