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兒微笑著點點頭,慢條斯理地說︰「好,有你這句話就行了!但我要先提醒你,若是你對我有半點背叛,那麼我將會怎麼樣你應該知道吧?」
「夫人,我明白……」
「接下來我要你替我辦一件事,只要你替我辦成了這件事,我就能保你平安!而且兩位王爺的死不會連累到你,如何?」
肖玉怡沉思片刻後,點頭答應了。隨後,錦兒寫了一封密信交給了婉兒,叮囑道︰「我要你進城,設法將這封信交給鎮國公,記住要悄悄的。」
婉兒點頭道︰「奴婢一定辦到!奴婢的表哥還在鎮國公府上做事,奴婢可以托他去辦!」
「那你自己要小心!」
此刻,錦兒心中已經有了全盤的計劃,她只等那些魚慢慢游進她的漁網里了!
當日,鎮國公就在書房地上收到了這封告密信。他看完之後,匆匆離開了鎮國公府,前往了溫泉館。
錦兒已經在溫泉館備好上等花雕酒等候鎮國公了。當鎮國公氣沖沖地趕到時,她笑臉盈盈地請道︰「您一路辛苦了,坐下來喝杯熱酒吧!」
鎮國公從袖子里抽出了那封信,扔到了錦兒面前,厲聲質問道︰「你寫這樣的信究竟有何企圖?」
錦兒撿起信慢慢地撕成了碎片,笑問道︰「鎮國公是生氣了麼?難道我說的不對?」
「你在信中說我兒子與龐相國愛妾有染,是殺害成平王和南寧王的凶手!這樣的話你也可以亂說的麼?我兒子從未見過什麼龐相國愛妾,豈會有染?你這個搬弄是非的刁婦竟然污蔑我兒子,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我告訴你,我今日來此就是警告你,別再污蔑我兒子了!」
婉兒說得沒錯,鎮國公最在乎的就是他的兒子永奇了。偏偏不久前,婉兒的娘出城辦事時,在曲水河上一艘畫舫里看到了永奇與龐相國的愛妾纏綿。當場兩人就被鎮國公抓住了,痛打了永奇一頓。
錦兒笑道︰「鎮國公是閑著沒事做了麼?若沒有這樣的事,你火急火燎地跑來做什麼呢?可見,事出必有因啊!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句話您听過吧!」
鎮國公漲紅了臉指著錦兒罵道︰「賤婦,你若再胡說,休怪本公對你不客氣!這里雖然有永周王的人,但還奈何不了本公!」
「是是是,您向來就不把永周王放在眼里,又豈會在意這些永周王府的侍衛呢?」
「你休要胡說!」
「其實,您既然來了,何不坐下來歇息一口氣,喝杯熱酒呢?」
「我與你之間還有何話可以說的,告辭!」
「那我立刻就休書一封,說某年某月某日在曲水河上一艘畫舫里看見了貴公子與龐相國愛妾纏綿悱惻,請龐相國清理門戶,如何?」
鎮國公邁出去的腳又收了回來,他氣呼呼地在錦兒對面坐下,質問道︰「你究竟想怎麼樣?」
錦兒一面為鎮國公斟酒一面說道︰「我能怎麼樣啊?承您夫人關照,我才住到這溫泉館來,我這樣做只是希望能化解與您夫人之間的誤會!」
鎮國公皺起眉頭問︰「你又想污蔑我夫人?」
「這話可不是污蔑,鎮國公大人,來,我們喝一杯!」
鎮國公看了看酒杯,有些猶豫。錦兒忍不住掩嘴笑了起啦,先一口將酒飲盡。她笑道︰「真是開了眼界了,堂堂鎮國公居然怕我這個小女子下毒?我若是給您下了毒,我還能走出溫泉館門口麼?那麼多侍衛看著您進來的,我豈不是給自己找麻煩?」
「我量你也不敢!」
鎮國公將酒喝下,重重地擱在桌上問道︰「你說吧,你究竟想怎麼樣?」
「我所為的不就是想離開永周王府麼?」
「你不想呆在王府了?」
「那是啊!我到底是莫家桑的人,想回塔桑城!」
「看不出來你對莫佳桑還很死心啊!」
「那自然了,世子是一個非常睿智的男人,別的男人比不上他!」
「永周王也比不上?」
兩人閑聊了好一會兒,在錦兒的勸說下,鎮國公喝下了五六杯花雕酒。很快藥性就上來了,鎮國公腦袋暈乎乎的了。這時,肖玉怡從帳簾後走了出來,錦兒起身道︰「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吧?」肖玉怡很不情願地點點頭說︰「奴婢明白了!」
錦兒鄙夷地瞥了她一眼,走出去關上了門。婉兒走過來問︰「那個肖玉怡會听話麼?」
「放心,她會很听話的,因為她想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