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天涯,你休想逃脫 024. 什麼總,最後都成了孬種(4)

作者 ︰ 女人凌芊涵

()顏楷驚的睜大了眼楮,我,什麼時候講過這些?我只是說任科是第三任太太,你為何這般的添油加醋?喝醉了亂講話的,他快步朝天涯走過去,因為兩人中間隔的很遠,因此,顏楷一路闖了無數人。

「哦,你是劉董,」天涯強睜著眼楮,歪歪斜斜地站了起來,指著一個高個子,戴眼鏡,看著很有學問的中年男子,也就是劉董,「我知道你,哈哈,因為你好有趣,你知道啊,我家顏楷常說的,其實,你啊,劉董,什麼董,其實都是裝懂,裝懂,對,就是裝懂。」

那劉董被她一講,呆傻凝固了滿臉,頓覺脊背上汗涔涔的,愣在原地,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哦,陸總裁,我也認識你,我家顏楷也常說起你,說你什麼裁啊,其實都是獨、裁,說你是希特、勒,還說你的老婆跟外人墮了三次胎,卻沒有給你生一個孩子,呵呵,顏楷說你是報應……」

「天涯,你喝醉了,不要胡言亂語啦,」顏楷一把抓住她手臂,拉到懷里,面無表情地說,「你醉了……」

那位風流成性的陸總裁,一臉的黑線,轉身就走了,連他的夫人都沒有管,快步走到門外,連別人叫他都顧不上理會。

眼下,天涯點到名的幾位,冷汗的冷汗,逃避的逃避,而那些余下的,可能她還沒有來的及點名的諸位,才是內心真正充滿恐懼的,想避開,又擔心天涯喊出關于自己的什麼,一不小心給錯過了,連個原版的都沒有人帶過來。若是不避開呢,又擔心天涯說了什麼不堪入耳的東西,在眾人面前丟臉,因此,他們是走,還是留?真是個大矛盾。此刻,唯一能夠做的事情,頂多就是祈禱顏楷沒有對他的小新娘講自己的把柄。

「你誰啊,別拉我,閃開,顏楷,顏楷,你在哪里,把他拉走。」

「天涯,你醉了,我們回去,走,」顏楷摟著天涯的肩膀,「你完全暈了,你看看我是誰,我就是,顏-楷?」

「哦?你顏楷啊,哈哈,顏楷,你來的正好,那次是說什麼來著?你說立總,你說他,什麼總,最後都成了孬種?是吧?原話是這樣的嗎?」

說罷,天涯又是哈哈大笑,像個瘋子似的,在場的其他人,都緊張的渾身哆嗦,俗話說,身正不怕影子斜,自己沒有落下把柄,都怕什麼呢?

正在眾人膽戰心驚的時候,顏楷突然笑了,說,「對,原話是這樣講的,寶貝,你記性真好,為夫就向你說了這麼幾個人,你居然都記住了,哈哈,我是不是該獎賞你呢?」

顏楷這句話,對全場來說,無疑一顆定心丸,差不多每個人,都大出一口氣,至少,沒有燒到自己頭上,實在是萬幸。

天涯心中一緊,到底,姜還是老的辣,顏楷,他在關鍵時刻挽回了人心,她原本設想好的結局,因為他的一句話,竟然,完全變掉了,實在是始料不及,但,為了讓自己無辜一點,只得繼續裝醉。

顏楷不管她是否願意,一把將她抱了起來,「諸位,顏楷不奉陪了,」說罷,直接帶人離開了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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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被扔進車後座上,顏楷也進來,關上車門,對司機說,「開車回家,」隨後,又轉向天涯,一把抱住她的腰「酒不醉人人自醉啊,你知道嘛,你講出了我的心聲,那幾個孬種,我的確是看不順眼,正好,你全替我講出來了,為夫不怕得罪人,反正,這些年,施了不少‘婬、威’,大家也習以為常了,哈哈,回去了,在慢慢告訴你。」

顏楷邪魅的笑,天涯望著他,心一點點地沉下去,完全被挫敗感佔據,沒有想到,自己想了一個晚上外加一個上午的局,竟然,被顏楷幾秒鐘給破了,還拿什麼跟他斗呢?

天涯掙開他的手臂,依著車門坐,估計是酒精的緣故,渾身發熱,于是搖下玻璃,歪著頭看外面的萬家燈火,只希望,這車,永遠都不要停下,只有這種情況下,她才是最安全的。

顏楷並不在意,邪邪一笑,拿了手機出來,給江小涵發了個短信,得到滿意的回復,他才笑著將手機收了回去,裝作打哈欠,手伸到天涯肩膀上,不管她怎麼動,他就不拿開,抱住她的脖子。

「賤、手,」天涯心理罵道,眉頭一皺,右手抓了顏楷的左手,一把送到嘴邊,毫不客氣地咬了下去。

顏楷皺了眉頭,痛的咬了牙,心理罵道,你這個膽比人大的女人,竟然咬我,看我今晚怎麼折磨你,他朝天涯移了過去,右手也伸了過來,抱了她,附在她耳邊低聲說,「你要是想吃我,可以換個時間,換個地方啊。」

天涯不理睬,只管咬,嘴里咸咸的感覺,想必是出血了,可是,比起昨天的羞辱,她覺得還太輕了,又用了勁。

「再不松開,你會吐的。」

天涯不听,咬累了,深呼吸一下,不料,一陣血腥味撲鼻而來,緊接著,就是劇烈的反胃,快要吐了的感覺,「停車,」她松開了顏楷的手臂。

司機猛地剎住車,顏楷二人朝前傾了一下,只一刻,身子又朝後傾了,不用看,就知道,是後面的車來不及剎車,撞了過來。

天涯猛地推開車門,下車,不管三七二十一,趴到花圃帶的欄桿上,就狂吐起來。

顏楷拉了衣袖,遮著天涯咬的傷口,下了車,又對司機說,「看看後面的車撞的情況,照損失情況賠付。」

「是。」

「說過的,你不听,」顏楷輕拍著她的背,皺著眉頭,「我給你拿水沖洗下。」

顏楷鑽進車里,拿了瓶礦泉水,又抽了紙巾,「手伸過來,」天涯乖乖地伸了手過去,捧了水,洗了下,顏楷又將剩下的水給她簌了口,「紙。這下賺到沒有啊?很開心吧?好了,就快點上車。」

天涯還是不搭理,她這會兒,大腦一片空白,整個人都虛月兌了,擦了手,一頭鑽進車里,倒在了車座上,再也不想動一下。顏楷進來,抬起她的頭,放到腿上,她也管不了了,胃里難受的想死,迷迷糊糊地看到顏楷將外套月兌下來,蓋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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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寶貝。」

天涯一睜開眼楮,迎頭听到這麼一句,她疑惑了下,是顏楷那個死、人的聲音,而且還很近,立即驚坐而起,卻是沒有看到人。

「露、點了,」顏楷邪笑著,抓了被子蓋在她的胸前,一把按倒在床上,「其實,你也不似想象中的貞婦烈、女嘛,昨晚,可是你主動的,而且,功夫還不錯,老公相當滿意……」

他的意思是,昨晚我和他…3…天涯呆著,眼楮一動不動,顏楷的話說,跟死了一樣的,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她也沒有反應。

「喂,你還在活著嗎?如果你覺得後悔,難受,痛苦,那你還可以像昨晚那樣咬我的手腕啊,看,你昨晚咬的,」顏楷笑嘻嘻展示了他受傷,已經纏了紗布的左手腕,「乖乖,你再用點勁,動脈都要被你咬斷了。其實呢,也沒有什麼了,第一關總是要過的,恭喜你,順利過關,現在,你不再是小姑娘,是真正的小女人,我顏楷的小女人。」

顏楷自言自語了一通,最後說了句,「你昨晚那個樣子,我最愛,雖然你現在是短發。好了,我要起床了,乖,」他在天涯額上吻了一下,「你可以再睡會。」

顏楷掀了被子,起身,沒有穿衣服,他偷偷地笑,騙你還不容易啊,要我和一個睡的跟豬一樣的女人做,那算了。嚇嚇你,還是必須的,要你昨天在黃家大廳當眾詆毀我。

「也許,這是進步的唯一方法,」顏楷得意地笑,洗涑完,就下樓吃早飯了,今天的心情不是一般的好。

顏楷早飯吃了一半,就有僕人來,「少爺,老夫人的電話。」

「女乃女乃的電話?嗯,好。」

當顏楷听到女乃女乃說的第一句話,驚得目瞪口呆,心想罵道,那個多嘴的,亂講話,根本就沒有的事情好不好?

「女乃女乃,沒有,弄錯了。」

「怎麼會弄錯呢?顏楷,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啊。」

「我自己就是醫生的好吧?絕對沒有的事情呢,再說了,她,天涯還在讀書呢,怎麼可能挺個大肚子去學校的對吧?」

「這……」

「這是個誤會,女乃女乃,你和爺爺就好好游玩吧,或者,玩累了呢,也可以回Y城,到時候我去機場接你們哈。」

「嗯,估計要一段時間,顏楷,有了好消息,要盡早告訴我們。」

「哦,一定一定啦,哈哈。」

「那就暫時到這吧,對了,天涯電話怎麼沒有人接呢?」

「她,」顏楷心虛,「在睡覺呢,不想起床,等她起床了,讓她給你們電話吧。」

「嗯,也好。」

「女乃女乃再見,爺爺再見。」

顏楷掛斷了電話,舒了一口氣,孩子嘛,是不會再要了,這一個,就已經夠煩的了,每天晚上必須回來,不然,電話哭到他回家。

顏楷又回去吃飯,吃著吃著,有種想吐的感覺,「靠,難道我懷孕了不成?」這種腐男思想,他還真的想得出來,「我吃好了,」起身離席,去樓上看看晉天涯到底在干什麼,不吭不響的,還真不是她的風格。

門,被反鎖了。

「搞什麼啊,把門給鎖了,故意的吧,」他從女兒房間過去,他們陽台是相通的,結果,很不幸,陽台也打不開,窗戶也都關的死死的。

「江小涵,鑰匙,把鑰匙給我拿過來。」

他一邊喊江小涵拿鑰匙,一邊敲門,里面根本沒有人應聲,他有點擔心,等不及了,一腳將門踹開,進門就看床上,天涯還在安靜地說著。

「看來是我杞人憂天了。晉天涯,你到底要不要吃早飯?」

沒人理他,「還在睡,跟豬似的。」顏楷忍不住,還是跑到床邊。

這時,江小涵正好拿著鑰匙,連滾帶爬地跑過來,「少爺,鑰匙,」說罷,她就開始干嘔。

顏楷詫異,「你,懷孕了?」

江小涵一臉黑線,跟誰懷孕啊?她一看見顏楷那詫異的眼神,立即站直了身子,「少爺,我有聞到血腥味。」

「我手上昨天是有受傷,流血,你鼻子很靈。」

「不,是溫熱的血……」

「溫熱的血?怎麼可能……」

他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抓著被子,甩開,頓時傻掉,天涯穿著一身校服,安靜地躺在床上,右側的床單和衣服,都被血染紅了,像一朵朵盛開的紅玫瑰,妖艷,殘忍,她的右手腕,還在不停地流血……

像許多電視劇和小說一樣,女角不可能那麼容易地死掉,天涯也一樣,她被及時挽救了,在她今後的歲月里,她一直將這次自殺看成是今生做過的最愚蠢的事情。這次的代價,是手腕留了個小小的記號,然而,也換到了她想要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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