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精!」另外那個應該是叫「向曉蓮」的女人十分不甘,但卻又無可奈何地插了一句。
「謝天謝地,我的父母給予了我一副仿佛‘狐狸精’一樣妖嬈的外表,給了我十分甜美的容貌……相比之下,你們的父母就比較遜色了,他們好像只賜予了你們如同狐狸一樣的體味兒……真是可憐極了。」柯小雅裝作非常同情和憐憫的表情,她甚至抬起了自己白皙的手指嬌作地擦拭起根本不存在的眼淚來。
說到此處時,接听者電話的幾個人也紛紛擱下了話筒,她們的表情不一,有的向柯小雅投來佩服的目光,有的則是依舊沉浸在對語蘇相貌的驚詫中。
柳子惠和向曉蓮摞起袖子,擺出「武力解決」的架勢朝著柯小雅氣勢洶洶地走來。
「怎麼?想打架?我勸你們還是省省吧!且不說你們根本奈何不了我!就算是你們逞一時之快打了我又能怎麼樣呢?明天離開這里的人一定會是你們,而不是我……以你們的條件,再想找到一份這樣的工作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了……」
在柯小雅的分析和威嚇中,那個叫向曉蓮的女人停在了途中,柳子惠可能是被她的話語激得太過怒惱了,似乎已經顧及不了那麼多,她咆哮著揮舞起手臂朝著柯小雅的頭發拽去。
「你會後悔的!」柯小雅胡亂地向前揮動著綿軟的手臂,嘴里不住地喊道︰「羅語蘇……你還在等什麼!難道你要等我的甜美的頭發被這個粗魯的女人一撮撮的拔掉你才會出手麼!」她的話語中沒有恐懼的成分存在,多年的相處讓她很清楚——只要羅語蘇在自己的身邊,無論是潑辣的女人,還是粗魯的男人,都會在瞬間被她解決掉。她的呼救聲越來越大,反抗的力氣仿佛越來越微弱……
羅語蘇怔住了,她很清楚這里有別于校園。與學校里教務處領導的仁慈寬厚的胸懷相比,沒有哪個用人單位的老板會輕易原諒工作時間內打架斗毆的員工……
可是,柯小雅是為了自己才會挑動起這場戰爭的!羅語蘇思來想去都沒有辦法將自己置身事外,但是,多年的經驗使她十分清楚,假如自己加入到這場戰爭中後,那事後的罪責絕大部分將會「歸功」在自己頭上……唉!糾結啊!誰讓自己沒有楚楚可憐的嬌弱形象呢?可惡的柯小雅……為什麼你總是會惹出一些讓我羅語蘇欲罷不能、無法袖手旁觀的是非來呢……
羅語蘇抬起猶如蓮藕一樣的手臂,她準備混入這場硝煙四起的爭斗中去,當然,她並不是要對別人大打出手,充其量拉拉偏架罷了。
她的手臂剛剛放到柳子惠的肩膀上時……
「你們在做什麼!不要告訴我你們正在舉行友好的‘歡迎儀式’!你!」季英來推門而入,應該是有人告密,或者是因為女人之間廝打時那震耳欲聾的喊叫聲。他的手指指向羅語蘇,十分不解地問道︰「那個誰……胖……什麼什麼‘百靈’……」
「季台,我叫羅語蘇。」語蘇放下了自己的胳膊,她似乎已經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妙,微微垂著頭說。
「你從來都是以這樣的方式融入到新的工作環境中去的嗎?!」季英來的眉頭擰作一團,打量著被背帶五花大綁似的羅語蘇。心想︰誰可以率先記住你的名字?除非他是瞎子,否則的話,記住你的龐大身軀要比記住你的名字簡單不知多少倍。
柳子惠也已經罷手,她身上的線衫衣領已經被柯小雅拉扯得十分松懈而下墜,盡管如此,還是不能閱覽到衣衫內包裹著的春光。看來,她的胸部比衣領還要低垂很多。被揪扯得變了形的衣服已經遮掩不住她凸起的小月復,還沒有從戰栗的狀態中回復過來,她的雙腿呈現出外八字的分劈形態,儼然一個潑婦的樣子。
季英來踮起腳,試圖在柳子惠敞開的胸襟中虜獲到一點值得「回味」的景色,但是無論眼楮怎樣瞄,都是一幅平面的圖畫。
柯小雅在柳子惠放手的那一刻已經癱坐到了地上,繼而是嬌嗔的申吟附和著微弱的哭泣聲。間隙中,她斜睨了一眼站在門口的季英來,又趕忙掃視了一下自己的身體。似是月復痛一樣地背過身蜷作一團。其實,她是在整理著自己的胸部。在與柳子惠廝打的過程中,束胸下隱藏著的玻璃挺已經露出了馬腳,她小心翼翼地將它們塞好,然後然後轉過臉,臉上掛滿了委屈的表情。
「季台~我……我看我是沒辦法在您這里工作了……嗚嗚……」她開始發出綿綿的哭泣聲,雙手虛掩著自己本就很寬敞的連衣裙領口。
季英來的眼光劃出了飄逸的弧度,從柯小雅白皙的腳趾一直向上搜索著。
「怎麼了小雅?剛剛不是還好好的麼?怎麼會搞成這個樣子……」季英來充分發揮起他作為領導的「關愛」,他走到柯小雅的身邊,輕柔地拉起她的白滑的胳膊,將她攙扶了起來。目光卻猶如蚊子尋覓到了鮮血一樣,死盯著她的胸部不放。
「我知道並不是每個人都會有像您那樣包容的胸懷,可是……可是她們實在是太凶惡了!」柯小雅似乎並不避諱恭維領導的嫌疑,她知道,只要不去遮擋自己的胸口,任何過分的言辭都可以被他欣然接受。
「你的手臂上已經被抓出了道道印記,要不要準你半天假期去醫院包扎一下?」季英來看了看柯小雅的手臂,又將目光迅速地轉到她的胸前。
「不~季台,我不可以那樣做,我知道你一向是一視同仁的,況且……我這個月的業績還沒有完成呢,我不可以耽誤時間的,我要工作……對,我現在就要回到崗位上去。」柯小雅說著,半推半就地掙月兌著他有力而灼熱的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