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逸塵擼起衣袖,手腕上的暗紅色圖案還和原先一樣,並沒有什麼不同之處,看著陰陽法咒,楊靖緊張的道︰「簫塵,你現在再看看那隊伍還在不在?」
解逸塵再往窗外看了一眼後臉色明顯好轉,長吁了一口氣道︰「不見了。」
經過這個小插曲之後,蘇琳四人一路順利的到達了寧州城
寧州城的柳夢枕,曾經是整個寧州城男子們心目中唯一的女神,而自從有一次朝儀和濯蝶上街逛了一圈之後,寧州城的男人們心血澎湃了,更多的火辣目光投向了醉仙居斜對面的無名酒樓。
無名酒樓的三爺天天待在醉仙居,而醉仙居的老板娘柳夢枕卻整天待在無名酒樓,這個奇怪的跡象讓得寧州城愛好想象的老百姓們紛紛活躍起來,坊間傳聞一天一個樣,其中流傳最廣的是說無名酒樓與醉仙居要互換主人。而最為人嗤之以鼻地傳聞是︰三爺是怕了現居住在無名酒樓的某位大人物,所以才躲在醉仙居不敢露面。
真理永遠站在少數人那邊,這次關于無名酒樓三爺和醉仙居柳夢枕的傳言也是如此。作為四人中對此事最有發言權的人,解逸塵給出了最確定的答案︰「三爺平生有三怕︰一怕天二怕地三怕小兔兒。三哥在寧州城一天,三爺就會盡力躲在醉仙居兩天,不確定三哥的行蹤前絕對不會主動現身。」
「小兔兒?」蘇燻明顯是有些理解錯誤,眼楮發亮的看著解逸塵,興奮地問道︰「寧州城有很多小兔子嗎?」
蘇琳誠懇的伸出手與蘇燻相握,感動地淚流滿面︰「蘇燻,我們是一類人。」
解逸塵無奈的雙手舉過頭頂,表示投降,楊靖心情大好的撩開窗簾,一個熟悉的背影從車窗前一閃而過,蘇琳眼尖,立馬就認出了這人是誰,一把擠到車窗前,探出頭朝那個行色匆匆地人問候道︰「三爺,走那麼急干嘛啊?往回看!我是蘇琳。」
三爺這陣子混得比老鼠還慘,就連出個門都得快去快回,生怕被人看見破壞了他病盾的好事,今天他實在憋不住了,偷偷的上街溜達了一圈,正準備趕回醉仙居的時候忽然听到有人叫他,一回頭,一張熱情洋溢地笑臉正看著他。
在楊靖身邊坐下,三爺斜眼看著像是見了鬼一般躲在角落里的解逸塵,納悶地問道︰「我說簫塵,你見著我老躲是什麼意思?」
「三爺,如果知道您是三哥的師傅,五個月前我就不會算計您了。」解逸塵縮在角落里陪笑道,一想到當初解雨辰听說自己利用三爺傳達消息時一臉看怪物的表情,他就覺得自己跟傻子沒區別。
「哦,你小子知道自己錯了就好,你這是去找雨辰有事商量?」三爺看了一眼蘇琳,曖昧地笑了笑,故意拖長語調問道。
蘇琳的臉紅得飛快,尷尬的看著解逸塵,解逸塵一臉苦笑,討好地沖三爺笑道︰「三爺,上次的事簫塵知道錯了,您就別拿我尋開心了。」頓了頓又道︰「不知道青山鎮的事情如何了?」
「青山鎮啊,現在那里大白天的都鬧鬼,雨辰那小子說沒什麼大事,我看那小子是在忽悠寧州城的無知老百姓。」
「鬧鬼?」蘇琳皺了皺眉,緊了緊蘇燻冰涼的小手,楊靖擔心的看著蘇燻瞬間慘白的小臉,有些于心不忍。
「嗯,青山鎮全線戒嚴,雨辰那小子懶得要死,整天躲在墨竹苑曬太陽,連門都不出。」
「他是怕整個寧州城的男人們心理失去平衡,愛上他這個男人吧?」蘇琳不屑地接上了三爺的話,要不是怕這個時代的人不知道內分泌是什麼東東,她就直接說成「怕害得整個寧州城的男人內分泌失調變成同性戀了」。
對于在市井傳言中已經被神化的天下第一陰陽師兔兒爺,就連十八年來難得出門的蘇燻都難掩激動之心,更別說一直渴望並且仰慕著兔兒爺的楊靖了。听著三爺語氣中對兔兒爺的贊賞,解逸塵時常有意無意表露出來的敬佩,此時的楊靖很羨慕蘇琳談及解雨辰時的漫不經心與熟絡感。
馬車一路穿過大街小巷,停在了醉仙居門口,這是三爺和楊靖共同要求的,三爺是因為不願面對解雨辰,而楊靖,則是為了表達他對于天下第一陰陽師兔兒爺解雨辰的仰慕與尊崇。
蘇琳和解逸塵倒是無所謂,本來就對楊靖印象不錯的蘇燻一看楊靖的作為,眼中的小星星頓時閃耀起來,對于這個未來的夫婿更加滿意。
無名酒樓現在的人流量與日俱增,蘇琳站在醉仙居前看著無名酒樓一直排到大街上的長隊,目瞪口呆,有些適應不了這種壯觀的場面。
「解逸塵,你不會打算讓我們也排隊進去吧?」蘇琳看著解逸塵,吃驚的問道。
解逸塵無奈的白了蘇琳一眼,抬步朝無名酒樓走去,剛一走近隊伍長龍,不少等得心焦的人就開始不分青紅皂白地大罵起來,大意就是辱罵解逸塵居然敢無視他們的存在而試圖插隊,無名酒樓大門前的伙計冷眼看著這一幕,看得多了也就習以為常,這種事,他們大可以不作理會。
解逸塵嘴角揚起標志性的微笑,徑直走到站崗的伙計面前,下巴微揚,淡淡地道︰「煩勞通知夢枕,故人來訪。」
伙計眼中閃過一絲輕蔑,奇怪地看著解逸塵,有些厭惡地說道︰「你是本月第三十五個用這個蹩腳理由要求見柳姑娘的,還請公子自報家門,也好讓柳姑娘決定見或不見。」
解逸塵好笑地看著伙計,似笑非笑地湊近伙計的耳邊低聲輕語道︰「解家老七解逸塵,不知這個名頭可否見得到柳姑娘?」
「這位公子,我勸您自重,解七公子現下就住在酒樓內,不知您是哪個解家的老七?」伙計朝門內揮了揮手,五六個打手模樣的人瞬間圍了上來,一個個凶狠的瞪著形單影只的解逸塵。
「啊?我怎麼不知道我就住在無名酒樓里?」解逸塵滿頭霧水,一時沒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正在這時,一個清清淡淡的聲音從酒樓內傳了出來︰「他是解七公子沒錯,墨竹苑住的那位是兔兒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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