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的感覺也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當蘇琳勉強能感覺到外界輕微的聲響的時候,手指輕微的動了動,旋即,一陣無力感瞬間襲來,讓得蘇琳再也不敢亂動。
「喂,既然醒了就不用再睡了。」一個溫和中帶著親切的聲音高興的傳來,蘇琳忍住想翻白眼的沖動,仍然一動不動的感受著自己的身體狀況。
「咦?不理我麼?」
感覺中蘇琳只覺得一只柔軟而冰涼的手掌握住了她的手,隨後一股冰寒的如水般的能量隨著手掌的接觸傳進蘇琳的體內,猛然被這股寒冷的氣息一激,蘇琳原本萎靡的精神也終于被刺激的振奮了起來,這才緩慢的抬起了沉重的眼皮。
見到蘇琳醒轉,床前那張驚為天人般的漂亮臉蛋上的憂慮,緩緩消散,可愛的氣質再次浮現其上,側身端過一碗漆黑的泛著濃濃中藥味的液體,眉頭略微皺了皺,淡淡地問道︰「你是要我喂還是自己喝?」
蘇琳躺在床上連嘴都懶得動一下,放著這麼一個美男不用反而自己動手喝藥,她蘇琳腦子又沒被門夾過,任誰踫上這種情況都會能不動就不動吧?雖然,蘇琳的心中,很想現在端著藥碗的,是另外一個同樣俊秀的男孩子……
但是解雨辰接下來的舉動,卻是讓蘇琳在心里後悔了無數遍。
只見解雨辰無所謂的點了點頭,端著藥碗的右手略微調整了下姿勢,然後……直接湊近蘇琳嘴邊猛倒了進去。
「咳咳……」蘇琳邊咳嗽邊憤怒的看著解雨辰,大罵道︰「解雨辰你個混蛋,哪有你這樣喂藥的?丫的真是個笨蛋!」
「是你要我喂的。」解雨辰滿臉無辜的瞪著漂亮的大眼楮,不滿地放下藥碗,嘟囔道︰「而且之前都是別人喂你的藥,我哪知道該怎麼你啊?」
「什麼叫做該怎麼我?」蘇琳有些迷糊的問道。
解雨辰站起身,打量了蘇琳老半晌,這才輕輕的笑道︰「如果讓老七知道你躺在我的懷里喝藥,估計他該發狂吧?嘿嘿,蘇琳,過幾天跟我們一起回解家吧?」
「啥?」面對解雨辰突如其來的邀請,剛剛蘇醒的蘇琳還是有點反應不過來。
「我是說,你跟老七的事情,總得確定一下才是。雖然我在家族中有些說話的地位,但若是家族中的某位長輩替老七又許下了親事的話,你哭都沒地方。」
解雨辰說完,亮閃閃的眼楮直盯著蘇琳,蘇琳瞬間面紅耳赤,雖然他喜歡解逸塵,但也沒想到這麼快就要確定關系,原本還想要矜持的推月兌一番,但一听解雨辰後面的話,蘇琳嚇得一個激靈,緊緊的閉著嘴巴,聰明的保持了沉默。
見到蘇琳如此小女兒情態,解雨辰嘴角揚起一抹笑意,兩手背在身後高興的出了房門,沉默便是默認,蘇琳這相當于接受了解逸塵的舉動,他得趕緊告訴病床上的解逸塵。
「唉,真是個好運的丫頭。」想到當日解逸塵看到蘇琳遇險時奮不顧身的模樣,解雨辰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人哪,一遇到感情上的事情,任憑有多麼聰明,情急之下都是笨蛋一個!
解雨辰和幽冥靈貓當日的較量,雖然看著輕松,但兩者對踫時泄露的靈力余波,對于旁人來說也是一種威力極大的攻擊,因此,雖然在最後,解雨辰適時啟動了六芒星陣擋下了幽冥靈貓分身的攻擊,但六芒星陣龐大的靈力波動還是傷到了全力護持蘇琳的解逸塵,這也導致解逸塵如今雖然清醒了過來,但身體內部的傷勢卻是有些嚴重。
幾日後,無名酒樓櫃台前。
三爺一臉苦笑的看著面前這個滿臉橫肉的……女子,用抱歉的語氣解釋道︰「淑寧小姐,我真的無法替您轉告,抱歉了。」
「三爺,解七公子在您的酒樓可都住了幾個月了,您硬是攔著不讓我拜訪,這讓淑寧很是不解。」段淑寧理直氣壯地一巴掌拍在櫃台上,滿臉凶狠。
「可是淑寧小姐,您也知道,解七公子住在本店實是因為身體不適的原因啊。」因為真正的解逸塵已經來了,三爺也一改以往推搪的意思,絲毫不怕段淑寧橫沖直撞闖進墨竹苑。
以往解雨辰以解七公子的名義住在無名酒樓,那請帖就跟雪花一般紛紛揚揚地飛上了三爺的櫃台,解雨辰別的可以視若不見,但寧州城城主的請帖卻不得不接,所以才會發生他請楊靖前去赴宴的一幕,只是沒想到,這個段城主竟是如此的心急,居然派自己的女兒直接找上了門。
「那還請三爺帶下路,淑寧奉家父命,今天無論如何都要見到解七公子。「段淑寧也不含糊,斷然說道。
「呃……好吧。」
墨竹苑,花樹下方,蘇琳一臉好奇的看著解雨辰隨意搭在解逸塵手腕上的如蔥玉指,回想起那日進入自己體內的那股冰涼能量,不由自主地又打了個寒噤。
「怎麼了?冷嗎?」瞧著蘇琳的動作,解逸塵笑著揉了揉蘇琳的頭發,溫柔的問道。
「沒事。」蘇琳報以溫柔的微笑,抬眼看向眼中閃過一絲莫名意味的解雨辰,一腳朝後者踹了過去︰「看什麼看!沒看過啊?」
「粗魯的女人。」解雨辰淡淡地搖頭說道,對蘇琳踹向自己的腳視若不見,有些無所謂地道︰「你盡管踢,萬一我一個控制不住,直接把老七凍成了冰棍……」
蘇琳觸電般的收回腳,訥訥的看著解雨辰,尷尬的笑道︰「抱歉,你繼續,千萬別失手啊。」
「哼,白痴女人!」
解逸塵寵溺的朝著蘇琳笑了笑,表情卻是因為解雨辰突然加大的靈力輸入有些不自然,他能感覺到,解雨辰靈力到處,自己體內的經脈全部都附上了一層冒著寒氣的白霜。當然,這是解雨辰稍微壓制後的結果,若是在解雨辰對敵時,這股冰寒的靈力一出手就足以瞬間將一個大活人冰凍成一具冰尸!
蘇琳對于解逸塵的忍耐力可是有著一個很明顯的認知,想當初,在沒有任何麻醉效果下,鐵牛那般的清洗傷口解逸塵都能面色平靜的微笑著,而現在卻是露出了些許痛苦,可想而知,此時的解逸塵,是在承受著多麼劇烈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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