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先殿。
盈盈燭火,把所有物件都拉出一道長長地黑影。
皇後體態優美的斜靠在軟榻上,身後的侍女給她按摩著肩膀。
「皇後娘娘,听說那個傻女人又被皇上叫去九龍殿了。」容嬪看著皇後悠閑地模樣,忍不住一臉哀怨的提醒。
「是啊,是啊。」
「就是,那個傻女人憑什麼得到皇上的寵幸!」
……
幾個嬪妃你一句我一句不滿的附和。
皇後抬起鳳目撇了眾人一眼,仍然悠閑地說道︰「那姐妹們的意思是,皇上寵幸什麼樣的女人該由你們說了算?」
眾人一听,不禁一窒,慌忙說︰「不是不是,皇後娘娘誤會了,臣妾、臣妾……」
「好了好了,」皇後坐起身,不耐煩的打斷驚慌失措的她們︰「如果你們都是為這事而來,現在就可以回去了。」?
皇後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她一點都不介意嗎?皇上本來就不常來後宮,現在卻接連招那個女人侍寢兩次啊。
見眾人不說話,皇後仿佛知道她們的心思一般︰「你們真的以為皇上招見她是讓她去侍寢?」提起那個女人,她是頗為不屑的︰「冊封她的第一天晚上,皇上拂袖而走,第二天,本宮親眼目睹皇上冷笑著將她打了個半死,商**隊經常擾我邊境城鎮,有多少無辜百姓死于非命,皇上恨極,一舉攻下商國十座城池,你說,作為商國的公主,皇上會對她百般疼寵嗎?」
眾嬪妃皆一副如夢初醒的樣子,她們怎麼會把這個忘了呢?只是見那女人稍有幾分姿色就以為皇上看上了她,她們怎麼可以把皇上想成了那般膚淺之輩?!真是該死!
看著一個個面露喜色離去的嬪妃們,皇後不屑的輕嗤一笑,一群沒腦子的蠢女人。
九龍殿里,夏景瀾手里捏著一塊抹布,死命的擦著面前的桌子,其實那張桌子已經光潔到可以照出她的臉來了。
正扎在奏折堆中的凌風華,扭頭看到她那拼命三郎的架勢不禁蹙起了眉,他怎麼覺得她擦的不是桌子,而是他的臉?伸手模了模自己的臉頰,還好,還完好無損的在這。
沒錯,她就是把那張桌子當成了那個可惡的混蛋的臉,非要把他那張好看的臉戳爛不可,放著那麼多的宮女太監不用,非得讓她來做這些粗使宮女該做的事,她是皇妃好不好,明明該人家伺候她,現在倒好,她卻做起了粗活伺候別人,嗚嗚……她的命命苦啊……/(ㄒoㄒ)/~~
「皇上,冷侍衛求見。」殿外的小河龔稟道。
「讓他進來。」凌風華再次奏折堆里抬頭,聲音里隱隱透著些急切。
「臣參見皇上。」冷言進來恭敬地行禮。
「免了免了,沒有外人,沒這麼多禮節。」凌風華隨意的說著。
兩人相視一笑。
耶?奇怪了,他也有這麼好脾氣的時候?听了他們的對話,夏景瀾不禁往他們這邊看了一眼。
哇哇!又一個美男,這皇宮還真是盛產美男哇。
皇帝王爺的也就算了,基因好,可現在連侍衛都這麼好看,不得不懷疑,這個皇帝是不是有嚴重的相貌控哇?不然怎麼連他身邊那個叫小河的太監都是眉清目秀的?(☉o☉?)
「查的怎麼樣了?」凌風華翻了個白眼忽略那個女人花痴的臉,一臉興味的問冷言。
冷言回頭看了一眼正狐疑的看著他們的夏景瀾,一臉的難以啟齒。
「去把朕寢宮的桌子也擦干淨。」這是對夏景瀾說的。
切!誰稀罕听啊,夏景瀾不屑的翻個白眼,拿起抹布進了內殿,那是皇上住的地方啊,肯定到處都擺滿了寶貝,反正這麼多他也記不過來,那她是不是可以……嘻嘻(賊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