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剛剛踢門而入的凌風華在看見她正好好的趴在床上時,頓時火冒三丈外加懊惱之極,該死的,耍他還上癮了!
但此時她似嬌似嗔的兩個字,像極了一盆冷水,生生澆滅了他的怒火。
他又不自覺地蹙起了劍眉,無奈的嘆了口氣,但皇帝的面子還是有必要維護一下的,遂板起臉孔瞪了她一眼︰「有宮女伺候著還不夠嗎!欺君可是大罪,要……」
「殺頭的!」夏景瀾接過他的話,趴在床上笑嘻嘻的凝著他。
「你……」凌風華真是要吐血了,這女人那是什麼態度?!難道他不敢殺她嗎?早知道不救她了,省的現在這樣氣他。
「哎哎——那個自稱皇帝的人,俗話說宰相肚里能撐船,那你這皇帝肚子里豈不可以載個航空母艦了?開個玩而已,至于那吹胡子瞪眼的模樣嗎?!」
「航空母艦?」凌風華自動忽略掉她話中的諷刺,好奇寶寶般的問道︰「那是什麼?」
「你連這都不知道?」夏景瀾故作驚訝的睨著她,然後又一臉惋惜的說︰「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或許以前知道吧,現在忘了。」
你當然不知道,你要知道了我就跟你姓了!不過好險,差點穿幫,真是禍從口出啊!
听了她的話,凌風華眼眸一緊,是啊,她已經失憶了,不記得他們在海邊時的事了,這或許會是他這一生中經歷過的最輕松的一段生活,不過,即使她失憶了,卻依然一如既往的愛捉弄他。
這可真是該死的難得!
「愛妃,你想吃什麼?朕親自來喂你。」凌風華走過去坐在了床邊,拿起桌上的小碟和銀筷,沖著夏景瀾邪邪一笑。
「真的?我想吃那個。」一提到吃,夏景瀾就樂了,伸手指著一盤松仁芙蓉鴨嚷嚷,完全忽略掉了凌風華臉上那抹邪惡的笑容。
「這個?」凌風華夾起一片黃女敕鴨肉就著小碟送到夏景瀾面前問道。
「恩恩」夏景瀾忙不迭的應一聲,然後張口就想去咬那可口的美味,可還沒踫到,卻被凌風華反手放在了自己嘴里。
「味道不怎麼樣!」凌風華仿佛沒看見夏景瀾那殺人的眼光,皺眉評價道。
然後又夾起一塊糖醋鯉魚,伸在了夏景瀾的鼻前,「記得愛妃最喜歡吃魚了,要不要嘗嘗?不嘗算了。」他根本不等景瀾回答就縮回了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放在了自己嘴里。
「嗯,只能說是一般。」這是他給出的評價。
如此這般,夏景瀾黑著臉看著凌風華將桌上所有的食物一一讓她聞一秒然後放入他自己口中。
「啊——朕吃飽了,愛妃你吃好了嗎?」凌風華放下碗筷,回頭看了一眼臉色陰沉想要殺人的夏景瀾。
「朕想起了還有些政事沒有處理,先走了,愛妃如果有什麼事就吩咐門口的婢女做吧。」在她發飆以前,凌風華吃飽喝足後直接閃人了。
……
九龍殿書房內。
小河躬身候在凌風華一側,看著那偉大的皇帝陛下一手拿著奏折一邊還在笑,從進書房的那一刻他就在笑,天啊,這個真是他們那總是一臉高深莫測的皇上嗎?
「皇上?您遇到了什麼喜事嗎?」雖然知道不該多嘴,但小河是在是忍不住了,小心翼翼的開了口。
「嗯?怎麼了?」好心情的凌風華沒和他計較,反而是被問的一臉莫名。
「您為何一直在笑?」
「笑?」凌風華伸手撫了撫還帶著笑意的嘴角︰「朕有在笑嗎?是你看錯了吧」
小河嘴角一抽,對,您沒笑,對著同一本奏折笑了一個時辰的那個不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