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結束後,炎墨匆匆趕到碧涵宮……
為淵琉璃守門的小宮女見皇上來了,趕忙下跪行禮……
「皇後還未睡下?」炎墨看著淵琉璃房里還透著燭光,淡淡的開口。
「皇後她……她……!」小宮女神色有些慌張,說話還語無倫次,炎墨心里一驚,莫非有事?一掌推開門,一股濃烈刺鼻的酒味襲來,眼前,淵琉璃正坐在桌旁,雙手抱著一壇酒往喉嚨里面灌,腳下,還有一罐打翻的空壇……
炎墨走近淵琉璃身旁,此時她雙頰通紅,雙眼霧水迷離,臉上的水珠分不清是酒水還是淚水。雖然這室內比室外溫暖些,但也很涼,她身上卻只穿著宴席上那件薄薄的綠色舞衫。
炎墨雙眉一緊,她就不知道冷嗎?掃視到床榻上那件裘衣,幾步抓起披在她身上,心疼摟著她縴細的身子,這是他第一次見她喝酒,也是第一次見她這麼頹廢,是因為歐陽辰嗎?想到這,放在她肩上的手不自覺的收緊……
淵琉璃突然感覺到一股溫暖包圍著自己,緩緩抬頭,卻看見凌皓冷冷的望著自己,她看見他笑了,笑得那麼邪惡,那麼恐怖,只見她憤恨的喊了一聲︰「凌皓!」緊接著用力的推開了炎墨的身軀,往床榻跑去,從枕頭下拿出了幾根銀針,射向炎墨,可惜視線模糊不清,射偏了……再次抽出幾根銀針,正想射擊,卻被炎墨閃身奪過,扣住手腕禁錮在懷里……
「你放開我,你又想來殺我嗎?這次,我絕對不會再手下留情了!」淵琉璃發瘋似的針扎著,對對炎墨是又打又咬……
炎墨有些吃驚的看著這一切,她還會用暗器?而且,她似乎把自己當成了凌皓,還說凌皓要殺她,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炎墨定了定神,雙手抓住淵琉璃的雙肩,眼楮幽幽的看著淵琉璃,嘴里飄出堅毅的聲線︰「璃兒你看著朕,朕不是凌皓!」
听到炎墨的聲音,淵琉璃慢慢冷靜了下來,眼前,炎墨的臉越來越清晰,真的是炎墨,淚水再次模糊了她的視線,她輕輕的喚了一聲︰「墨!」然後撲進炎墨懷里痛哭……
那一聲「墨」,觸動了炎墨心里最柔軟的地方,伸手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動作很溫柔很溫柔,此時的她,看上去那麼脆弱,就像一個的陶瓷女圭女圭,仿佛一不小心,她就會碎掉一般……
冷烈說她出了御殿後情緒就一直不穩定,現在又在這借酒消愁。為何她見了歐陽辰後會性情大變?據了解她與歐陽辰事先並不認識,她嘴里說的凌皓到底是誰?為何要殺她?她到底都經歷過什麼?現在的她,渾身上下都是謎,他一定要解開這些謎……
片刻後,懷里的淵琉璃不再抽泣,而是沉沉的睡著了,看著那張熟睡的臉,眉心微皺,長長的睫毛上還殘留著淚珠,惹人憐愛,炎墨再次她緊了緊裘衣,抱著她輕盈的身子朝乾心宮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