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琉璃出宮後,按照冷烈的指示沿東走,果然遇到了一個賣馬的店,臨晨馬店緊閉,漆黑的夜晚只有門前那兩站紅燈籠發出幽暗的光,她觀察了下四周,便又翻牆而入後很快就發現了馬槽,可旁邊似乎睡著一個人,估計是看守馬匹的人,她便掏出麻醉粉給那人嗅了嗅,見那人便睡沉了便牽了一匹精壯的馬朝封國方向奔去……
融雪天本就寒冷,在馬背上奔馳使得淵琉璃更覺風如刀割,不知這樣跑了多久,一夜的疲憊她的身子再也支撐不住了,視線變有些模糊,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而手中的韁繩卻如她的救命稻草一般被緊緊握著……
清晨,第一縷溫暖的陽光升起,雲朵被瓖嵌上了一道金光閃閃的邊,色彩斑斕,熠熠發光,柔柔的包圍著大地,原是代表著新的一天,新的希望,而焱國皇宮之中響起一聲尖叫,頓時恐懼從竹玉宮蔓延開,充滿了死亡的氣息……
冷烈帶著一名侍衛整晚時不時的路竹玉宮,等的就是這一聲發現柳妃尸體的尖叫聲,他步履急促的進了柳妃寢宮,看著跌坐在地上嚇得六魂不見七魄的幾名宮女問道︰「出了什麼事?」
「娘娘……柳妃娘娘她……」其中一個宮女嚇得有些痴呆的指著內室顫抖的說道。
冷烈幾步進入幔帳,頓時一股令人作嘔的腥臭撲鼻,他皺著眉頭看到床榻上躺著一具血肉模糊的尸體,錦被上全是凝固的血液,看上去真是慘不忍睹,可見淵琉璃的仇恨之深,他不怪她心狠手辣,反而有些心疼她,對一個柔弱的女子而言就是面對這樣恐怖的場面都很難,那要殺人更需要莫大的勇氣,而這份勇氣是源自于心中的仇恨,說到底也是柳妃咎由自取!
「你去通知皇上,再調些人過來看守,此事萬萬不能泄露半句!」冷烈小聲在隨身的侍衛耳邊說道。
「是,屬下這就去!」那名侍衛說完便匆匆離開了竹玉宮。
冷烈又將所有竹玉宮的宮人召集到庭院內,嚴肅的說道︰「此事事關重大,你們都必須留在寢宮內,在皇上定奪之前一個都不許出去,也不可通過別的方式對外散播消息,違令著死!」
「諾!」驚魂未定的眾宮人齊聲回答。
片刻後,炎墨便同炎逸塵一同趕到,剛踏入寢宮一股惡臭便撲鼻而來,兩人抽出錦帕掩住鼻息後才進入內室,眼前的尸體已經完全看不清容貌,全是血跡和刀傷,只能看見那雙充滿怨氣的眼楮大睜著,樣子極為恐怖,血跡灑滿了床榻及四周,炎逸塵神色凝重的看了看炎墨,炎墨則是皺著眉問一旁的冷烈︰「現在查到什麼了嗎?」
冷烈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後,定定的回答︰「臣方才有驗過尸,柳妃娘娘應是丑時被殺,除了臉部跟頸部有三處刀傷外,致命的一刀是在心髒,具體的還是要等驗尸官再驗。目前臣也不知凶手是誰,昨夜巡視也未見可疑人出沒!臣想事必然會驚動柳太師那邊,所以擅自做主封鎖了消息,」對不起,皇上,請原諒臣欺騙了您!
听完冷烈的陳述,炎逸塵說出了自己的分析︰「皇兄,照柳妃的死狀來看,凶手一定是對柳妃恨之入骨才會多次劃傷她的臉,而此人能深夜潛入守衛森嚴的皇宮殺人,可以說明兩點,要麼此人身手非凡,要麼就是這宮里的人做的。」
听完炎逸塵的說法,炎墨很贊同的點點頭,側身原想問冷烈的看法,卻見冷烈有些分神,便問道︰「冷烈,怎麼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
怕炎墨起疑,冷烈趕忙正色解釋道。「臣……臣只是在想這事有些蹊蹺!」
PS︰親愛的們。泡沫這幾天有些忙,在外地呢,更新應該趕不上,等兩天回去了再接著加更,謝謝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