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淵琉璃?」那為首的彪漢有些色迷迷的打量著眼前絕美的女人,盡管她此時穿的只是粗布衣衫,卻依舊掩蓋不住她玲瓏的身軀與傾國傾城的美。想到這,彪漢又說道︰「你別管是誰派我們來的,你只要知道有人要我們殺你就對了!」
听到彪漢的話,淵琉璃的神情黯淡了許多,雖然她早已料到會是這樣,可她的心還是痛了一下,炎墨,你終是要殺我嗎?定了定神︰「好,既然你們要殺的只是我,那這屋里的一老一小是無辜的,放了她們!」
「喲,果然不愧是當過皇後的人,見了這場面還能這般鎮定!」那彪漢說完便下馬來到淵琉璃跟前,扯下自己的面罩直直的看著淵琉璃繼續說道︰「美人,要說殺了你我還真舍不得,只要你答應跟我,什麼條件都依你可好?」雖然姬妃娘娘是派他暗殺焱國逃宮在外的皇後,可眼前的女人真的太美了。
看著眼前垂涎欲滴的男人,淵琉璃感覺有些受辱,嫌惡的側身避開那男人,一字一頓的說道︰「就憑你,也配?」
「好啊,敬酒不吃吃罰酒!」那男人說著便一把扯過淵琉璃入懷,又下令道︰「給我燒了這房子!」話落,那些人便用火把將房子四周點著。
「女乃女乃,杏兒!」淵琉璃一邊沖著屋子喊著一邊試圖掙月兌那男人的懷抱,眼看著熊熊烈火,听著女乃女乃和杏兒撕心裂肺的哭聲,淵琉璃才回神抽出銀針扎向那抱著她身子的男人的心髒,那男人應聲倒地。她試圖沖進屋內卻又被幾名還一人攔住,眼看火勢越燒越大,淵琉璃又抽出幾根銀針直射黑衣人的眉心,很快,黑衣人就倒下了一半多,剩下的七八個人見淵琉璃暗器如此了得,便也沒了調戲的心情,都變得警惕起來,其中一個黑衣人凶神惡煞的說道︰「臭娘們兒,給你活路你不走,還殺了我們這麼多兄弟,兄弟們,一起殺了她!」說完幾個人便撲了向淵琉璃。
淵琉璃一個轉身,幾根銀針又射向撲來的幾名黑衣人,可手臂卻被其中一名黑衣人劃了一刀,鮮血順著觸目驚心的傷口涌出。眼下就剩兩名黑衣人了,看著被大火淹沒的草屋,淵琉璃忍住疼痛再次抽出銀針射向那兩名黑衣人。
「杏兒,女乃女乃……」淵琉璃一邊呼喚著一邊欲沖進火中,可剛接近,房屋的橫梁都跨了,什麼都沒有了,她拼命的呼喊著,全然顧不上血流不止的傷口,她只是一把一把的抓起雪團往火堆里扔,眼淚順著臉頰不停的掉著,掉著,她哭喊著︰「為什麼?難道這就是古代人所說的孤星命嗎?為什麼誰跟我沾上邊都無法有好下場。杏兒,女乃女乃,是我,是我害了你們,都是我!」她仰頭看著天空︰「老天,你沒有眼楮嗎?女乃女乃跟杏兒是多麼無辜的人,你為什麼要懲罰她們!」
突然,天空下起了鵝毛大雪,淵琉璃就這麼痴痴的呆著,一會兒哭,一會兒笑,不知過了多久,火滅了,而一切都化成了灰燼。看到旁邊有塊木頭,她幾乎是跪著過去撿起,想起這些天跟女乃女乃和杏兒相處的日子,她大聲的痛哭起來,又不知哭了多久,她才抽出發間的白玉簪子幽幽的雕刻起來,每一筆都那麼痛徹心扉……
天漸漸亮了,淵琉璃將木頭雕刻的碑立在了草屋前,重重的顆了三個響頭後,才拖著疲憊的身子上了一匹馬,她知道她必須得離開了,這一刻,她恨炎墨,那麼恨,恨那個冷酷無情的男人總是輕易的奪走她在乎的人的生命……
傷口的血液是凝固了,可因失血過多,淵琉璃再次在馬背上暈了過去,只是這一次又將被帶到哪里,她無從得知,她只想好好睡一覺,或者就別再醒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