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某客棧廂房內,炎墨優雅的品著手中的茶听著冷烈打听到的消息……
「夜家在封國遍地都開有銀號同商鋪,財富甚可敵國。夜子寒,夜家獨子,現齡二十四,五年前夜家老爺子去世,臨終前把一切都交予了他全權掌管,自夜子寒接受家業後,夜家每年的利潤都以三層遞增,是個商業奇才。常常救濟貧困地區百姓,深受封國人們敬佩……」看著炎墨越來越黑得臉,冷烈越說越小聲,畢竟听來的都是關于夜子寒的好……
「夠了,朕知道了,你下去吧!」炎墨冷冷的打斷了冷烈的匯報。
「是,臣告退!」冷烈抱拳說完,才小心的退出了房間。
炎墨坐在木椅上,一手側扶著椅邊,一手緊握著茶杯,臉上如寒冰一般,砰的一聲響起,手中的茶杯頓時碎了一地,幾滴鮮紅的血液順著手腕滴在了白色的長袍上,他面無表情的抽出袖中的手帕擦拭著,嘴里低的念到︰「夜子寒,哼!果然是個不錯的好男人!」
另一個客棧內,軒轅律也好心情的舉著酒杯,輕輕的在鼻尖聞了聞後一飲而盡,此時,石堅在門外求見。
「進來!」軒轅律應允後,石堅推門而入,來到軒轅律跟前行了個禮。
軒轅律自顧自的斟了一杯酒,飲完後才問道︰「都辦妥了嗎?」
「回皇上,已有一千精兵安插左右,隨時待命!」石堅俯身回答到。
「好,好……哈哈哈哈哈哈哈……」軒轅律舉著酒杯仰頭笑著,那聲音回蕩在整個房間內,顯得有些驚悚。片刻後,軒轅律停住了笑聲問道︰「那夜子寒同她的關系你查清楚了嗎?」
「回皇上,屬下查到莫萱兒是夜子寒兩年前帶回花都城的,而夜子寒一直都喜歡莫萱兒,但兩人始終以禮相待,不曾越舉,听說明日莫萱兒在雕花樓獻唱後,會在花城山向莫萱兒表露真情……」石堅將打听到的如實說出。
「兩年前帶回?」軒轅律心中平靜的玄跳動了一下,低念道︰「一切都似乎太巧合了,難道真是她?」想到這,軒轅律對著石堅正色說道︰「好,既然你能打听到這些,炎墨定也能打听到,明日就讓所有人埋伏在花城山來個甕中捉鱉,但切記,不可傷了莫萱兒,興許她就是淵琉璃!」
「是,屬下這就去吩咐!」石堅說完,行了禮便退出了房間。
石堅走後,軒轅律整個人有些無力的坐在椅榻上,那雙邪魅的眼楮頓時變的崆峒無比,他一杯接著一杯的飲酒,不知飲了多少杯還覺不痛快,索性抱著酒壇不停的往喉嚨里灌,酒水濕了他好看的劉海,明天便又是一場決戰,兩年來的蓄勢待發只等明天,只是他開始不確定了,兩年前,她選擇的是炎墨,那兩年後呢?他沒把握她會心甘情願的選擇自己,但他發過誓,就是終身囚禁,就算她會恨他一輩子,他也要將她牢牢的困在身邊,再用一生的時間去讓她愛上自己……
傍晚,封國皇宮,歐陽馨兒寢宮內。
「公主,這樣行不行得通啊,要是被皇上知道了,奴婢可就要掉腦袋了!」一宮女半哭腔哀求到。
「你要是不听本公主的,本公主現在就讓你掉腦袋!」歐陽馨兒一邊指揮著宮女們為她換太監服,一邊嚇唬著眼前公主裝扮的小宮女。
果然,小宮女開始泣不成聲了︰「奴婢,奴婢不敢了,公主……您可要平平安安的回來呀!」
「我呸呸呸……本公主當然平平安安的回來啦!」歐陽馨兒晦氣的吐了吐,然後來到小宮女跟前安撫道︰「萍兒啊,你放心好了,有芙姐姐陪著我呢,她的功夫你又不是不知道,都跟御前侍衛有得一拼了,有她在我準安全。你只要乖乖的假扮我躺在床上就好了,我很快就回來的,爹爹跟哥哥明天為瓊花節的事情都忙得很呢,我也吩咐了太醫說我染了風寒不去參加了,不會有人懷疑的,放心好了!」
「嗯!」萍兒抹了抹淚點點頭︰「那您要早點回來啊!」
「嗯,一定早點回來!」歐陽馨兒朝萍兒眨了眨眼後又說道︰「本公主這次要是能把炎帝哥哥的心帶回來,你們統統有賞哦!」
這時,一旁的芙衣掩袖子笑出了聲說道︰「公主,瞧您說話,怎麼一點都不害臊啊!」
听見芙衣笑自己,歐陽馨兒紅著臉撅起了嘴︰「笑吧,笑吧,反正我就是喜歡他!」說完轉身出了公主殿,芙衣趕忙跟了上去︰「哎,公主別生氣啊,奴婢不笑您了,等等奴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