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軒轅律如此對待淵琉璃,冷烈將刀指向軒轅律威脅道︰「軒轅律,我焱國兵強馬壯勝你轅國,你如此冒犯我們皇後娘娘,他日兩國交戰你不怕嗎?」
「喔……」听聞冷烈的話,軒轅律笑著說道︰「你覺得你們還能有命活著回去嗎?」軒轅律一手抓著淵琉璃一手比了一個手勢︰「弓箭手準備!」說完便涌來兩排弓箭手蓄勢待發,隨時待命。軒轅律滿意的點點頭又轉向冷烈和炎墨︰「沒有人會知道今晚這兒發生了什麼事,一切神不知鬼不覺,焱國只會以為他們的皇帝失蹤了,到時候軍心渙散,朝綱混亂,要拿下焱國便是易如反掌了,哈哈哈哈哈哈!」軒轅律說到此,便仰天長笑起來,那可怕貪婪的小聲回蕩在山谷中顯得異常可怕……
「哼,我早就知道你狼子野心,兩年前你和柳萬榮不成,反被我設計,你定是恨了我兩年吧!」炎墨冷笑著說道,他要拖延時間,那陌生人讓他看歐陽馨兒,估計是想告訴他封國已經知道他的處境了,他眼下必須拖延時間……
軒轅律負手背著炎墨和淵琉璃說道︰「炎墨,我承認兩年前是小看了你才會被你算計,可今日你還是輸給了我!」軒轅律手指輕輕滑過淵琉璃的臉頰,那般深情款款︰「不過,像她這樣的女人,也難怪你如此著迷亂了陣腳,說實在的,自兩年前見到她起我便知終有一日她會成為我的女人!」說到這,軒轅律再次淺笑著看著炎墨,眼神卻剛毅無比︰「淵琉璃和你的江山,我統統都要了!」
「你休想,我就是死也不會做你的女人!」淵琉璃撇過臉不屈的說道。
「軒轅律,你未免也太大言不慚了,就算焱國沒了我,你覺得你就有機會收復我焱國嗎?別忘了,我還有個弟弟炎逸塵,至于璃兒,你也听見了,她不願意跟你,听過強扭的瓜不甜一說嗎?」炎墨繼續拖延時間說道。
「如何拿下你的江山那就不用你操心了,不夠有件事你肯定會感興趣!」軒轅律淺笑著說道。
「哦~~洗耳恭听!」炎墨故作頗有興致的說道。
「不知你是否還記得兩年前你在御書房打傷的黑衣刺客?」軒轅律依舊淺笑。
「難道是你?」炎墨問道,而淵琉璃听聞軒轅律的話後暗想不好。
「沒錯,我原只是潛入你御書房竊听一些機密,豈料被你發現,還被你打傷,可正因如此卻我因禍得福,被你的這位傾國傾城的皇後所救!」軒轅律說完還深情的望著淵琉璃笑著。
「你說什麼?你們……」炎墨不可置信的看著淵琉璃,想從她那兒得到否定,可淵琉璃閃爍的眼神卻使他好震怒,怒氣攻心,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炎墨,你听我說,事情不是這樣的!」她很想月兌離過去,原以為可以不在意炎墨如何看待她,可面對他失望的眼神,還有他嘴角的血跡,她那般不忍心,她現在只想解釋,不要讓他誤會……
「不可知她當時是如何救我的嗎?她可是自殘手臂用鮮血為我躲過一劫呢!」軒轅律故意忽視淵琉璃的憤怒,壓抑著心中痛楚保持著笑意看著炎墨說道。
「別說了,別再說了!咳咳咳……」炎墨伴著咳嗽又是一口鮮血。
「皇上!」冷烈見狀,趕忙上前扶著炎墨。炎墨躺在無力的靠著冷烈,面向淵琉璃冷笑道︰「原來那日你手臂上的傷是那樣得來了,為了他你竟然能做到如此,呵……」
「炎墨,事情真的不是他說的那樣,你現在受了重傷,千萬別動怒,他就是在故意氣你!」淵琉璃極力解釋著。
「我故意氣他?你敢對著天發誓那天不是你救我的嗎?」軒轅律逼問著。
「我……我……」面對軒轅律的咄咄逼人,又面向炎墨的一臉冷漠,淵琉璃竟不知如何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