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歐陽闊還想說些什麼,被淵琉璃打斷︰「是,臣妾是累了,這就走!」她知道炎墨此時所說的所做的都是在報復她,也知道現在無論說什麼,做什麼都會使炎墨動怒傷及傷口,到不如等他好了再解釋吧,想到這她便蹲在地上去拾茶杯的碎片,可剛一踫到,就被割傷了,輕輕的喊了一聲︰「嘶……」
「娘娘,您沒事吧?都割傷了!」冷烈趕忙抽出手帕將淵琉璃的傷口捂住……
見淵琉璃受傷,炎墨極力忍住想去看她的沖動,只是假裝不在意的看著。
「炎後,這種事有宮女們做,何必你親自動手呢,來啊,快傳太醫!」歐陽闊上前說道。
「不,不必了,我沒事!撿完這些就走!」淵琉璃失神的說著,又開始去拾碎片,每拾一片便掉下一顆淚珠,好像這碎了一地的碎片便是她碎了的心……
「娘娘,臣幫你!」冷烈說完便也幫著拾碎片,這時起不來歐陽辰也在淵琉璃跟前蹲了下來︰「我也幫你!」見淵琉璃如此委屈,歐陽辰實在是按耐不住內心的心疼了,不管別人怎麼看,此刻,他只想出一點薄力幫幫她,就算是給她一點勇氣吧。
淵琉璃不語,只是低著頭拾著碎片,靜靜的掉著眼淚,仿佛四周的一切都無關了。炎墨雖沒正眼看他們,但余光卻死死的鎖在淵琉璃和歐陽辰的身上,他的手心握得很緊,恨不得馬上將所有的男人都從淵琉璃身邊趕走,可做為一個君王的尊嚴又時刻提醒著他要冷靜,他在心底念著︰「淵琉璃啊淵琉璃,想不到你的本事比朕想象的要大得多,就連歐陽辰都肯為你曲尊,哼,果真是朕嘀咕你了!」他以為他是恨,恨淵琉璃,可卻一時想不開恨的反面便是愛,是醋意……
碎片撿完後,淵琉璃便離開了炎墨的寢屋,因歐陽馨兒的堅持,便留下她同醫女照顧炎墨,心思單純的她還以為她所愛著的炎帝哥哥也愛著她,可當她知道真相後又會是什麼樣的心情呢?
淵琉璃幽幽的站在別院庭院發呆,歐陽闊喚了她一聲才回過神︰「是歐陽皇上,失禮了!」說完還謙卑的福了福身子。
歐陽闊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頓了頓說道︰「炎後,馨兒還年幼,難免有些不妥當的地方,還請你多多諒解!」
淵琉璃沒有說話,只是勉強的笑了笑以示自己無礙……
「朕要去上早朝了!」歐陽闊說完又轉身對歐陽辰說道︰「你今日就不用去上早朝了,就在這看看別院中隨時有何需要!」歐陽闊這麼做是有需要的,一來是怕怠慢了炎帝,二來也是看著歐陽馨兒。
「是,兒臣遵旨!」歐陽闊說道。
听聞特地讓歐陽辰留下,淵琉璃回絕道︰「其實……歐陽太子不用特地留下,原本就給封國添麻煩了,耽誤朝政可是大事!」
「怠慢了炎帝更是大事,你就別推辭了!」歐陽闊說完,便離開了別院,並未給淵琉璃再次回絕的機會。
歐陽闊走後,淵琉璃便想轉身回側屋,卻被歐陽辰叫住︰「就像我們剛見面時一樣,你在避開我,那個長得跟我一樣的人一定讓你很討厭吧!」
淵琉璃轉身平靜的看著歐陽辰,直至歐陽辰覺得渾身不自在後,淵琉璃才問道︰「若我還在意,你覺得我會這麼平靜的看著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