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璃兒嗎?」炎墨終于開始撥開雲霧出殺手 。
炎墨的話一出,炎逸塵的心就咯 了一下,很快就恢復鎮定︰「皇兄,臣弟是無所謂,但這話關乎的是皇嫂的清譽,豈能亂說!」
炎墨不反駁炎逸塵,只是不急不慢的繼續道︰「你沒得選擇,軒轅律的狼子野心你應該是知道的,兩年前他就已經安排過一次逼宮了,而在花都城發生的事更是他籌劃好的,拿下轅國是勢在必行的事!」說到此,炎墨手心緊握的頓了頓繼續開口︰「朕要將那日所受的屈辱加倍還給他!」
「請恕臣弟直言,焱國現在的兵力是勝過轅國的,只要好好籌謀同樣可以攻下轅國,又何須再靠封國,皇兄,從小到大,臣弟一切都是听從你的旨意,可這一次關乎著臣弟的一生,恕難從命!」炎逸塵擰著眉將臉撇過一邊。
炎逸塵堅決的態度讓炎墨有些吃驚,畢竟炎逸塵從小都對他言听計從,但這更加證明了淵琉璃在炎逸塵心中的位置,雖有些自私,但炎墨還是堅持自己的初衷︰「與封國聯姻有兩個你無法拒絕的理由!」
「……」炎逸塵緊閉雙唇不語,炎墨繼續道︰「第一,若能得到封國的支持,他日打起仗來,就能免去許多我軍無味的犧牲。第二,若你不娶歐陽馨兒,朕就娶!」此時炎墨也不再那般淡淡的模樣,語氣之重可想而知……
炎逸塵更在乎的是第二條,他知道,若是皇兄真的娶了馨兒,那最終傷的還是琉璃的心,就算她回焱國了,過得不也是要與別的女人爭寵的日子嗎?更何況這個女人還是封國的公主,他此刻的思想很混亂,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卻不敢在炎墨面前表現得太過強烈,這時,炎墨拍了拍,用淡淡的語氣說道︰「六弟,朕真的不願逼你……只是……哎,你好好想想吧,先不急,朕給你一段時間考慮,只是不要讓朕等太久……」便離開了炎逸塵的房間。他有把握炎逸塵會答應,只是他真的不希望逼得他太緊,因為他不忍這麼傷炎逸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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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烈趕到夜府已經天黑了,他著了黑衣偷偷的潛入夜府,找了許久終于找到了夜子寒居住的主院。見淵琉璃正從夜子寒的寢屋里出來,他便一閃將自己藏在暗處,淵琉璃將夜子寒的門輕輕掩上以後,珍兒便上前問道︰「小姐,夜公子他睡下了?」
「嗯!」淵琉璃點點頭,樣子看上去有些疲憊,她朝珍兒笑了笑說道︰「你也守了一天了,快去休息吧!」
「小姐……珍兒有件事一直想問小姐,希望小姐能跟珍兒說實話!」珍兒小聲的說道。
「問吧!」淵琉璃應道。
「珍兒偶然間听夜公子自然自語說小姐會離開,這是真的嗎?」珍兒不安的問道。
「珍兒……我……」正到淵琉璃還不知如何向珍兒道明的時候,暗處的冷烈不小心打碎了一個花盆,這讓淵琉璃立即警惕起來︰「誰在那里……」
原本冷烈是想暗暗的觀察一下便離開的,沒想到自己竟這本疏忽,怕淵琉璃會喊人,他只能現身走了過去︰「是我!」
見是陌生的黑衣男子,珍兒撞著膽子將淵琉璃護在身後︰「你是誰,竟敢深夜潛入夜府,趕緊離開,不然我就喊人了!」
借著月光,淵琉璃看清了冷烈的臉,趕忙安撫珍兒︰「珍兒別怕,他是來找我的!」
「小姐,你認識他?」珍兒還是有些警惕。
「嗯,我有些話要跟他說,你先回去睡吧!」淵琉璃給了珍兒一個安心的笑容,珍兒雖心中滿月復疑惑,卻還是乖巧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