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蘭閣
幾人說說笑笑的,已是傍晚,望兒也乖乖的睡下了。只聞一聲嬌呼,杜婉君便出現在樓蘭閣,身後跟隨的兩個丫鬟還拿著幾籃子食盒,笑盈盈的對著夜子寒幾個道︰「我就知道你們還在,聊著都忘了肚子餓了吧,來,我特地命人做了幾道佳肴!」說罷到像樓蘭閣的女主人似地牽著所有人去了食廳,這菜肴擺上了滿滿一桌子。
菜肴上桌,杜婉君忽然道︰「對了萱兒,差點忘了,兩個時辰前,有個男子到雕花樓,說是找你!」
「男子?」淵琉璃想了想,道︰「應該是炎墨!」
「炎墨?」夜子寒和杜婉君齊聲道。後,杜婉君繼續道︰「那不是焱國的皇帝?完了完了,我怕他是找你麻煩的人,就說你沒來過!」杜婉君焦急道。
豈料,淵琉璃淺淺一笑,道︰「杜姐姐,你做得很好!」
「你為什麼不想見他呀,傳聞說,自你跳下清風崖後,他便在那里守護了整整兩年,此等情深備至,早已傳為家喻戶曉的佳話了,難道你不感動?」杜婉君說話間,看著淵琉璃的眼神跟看怪物似地,很難想象,她此時還能那麼淡定,哪個女子遇到這樣的有情郎會不心疼,更何況還是炎墨。
淵琉璃冷冷一笑,嘴角揚起一抹譏諷,道︰「哼……是痴情嗎?他不過是在替自己恕罪而已!」很快,她換上謙和的笑容,道︰「別提他了,來,我們吃飯吧!」
幾人說說笑笑,淵琉璃也小飲了幾杯,夜子寒在一旁看著淵琉璃,心里很明白,她是在故作無礙,其實,她此刻的心里,應該是翻江倒海吧!
此時,整個花都城內到處都是封國的衛兵,甚至花都城周遭都被圍了起來,拿著淵琉璃的畫像四處尋找著她的蹤影,炎墨和歐陽辰分別從兩個地方會合,炎墨緊張問道︰「怎麼樣,有她消息了嗎?」
歐陽辰凝眉搖搖頭道︰「沒有!」頓了頓繼續道︰「雕花樓和夜府你去過嗎?」
「雕花樓我之前去問過了,那兒的掌樓說她沒去過,但,我總覺得有古怪,至于夜府,我去過兩次了,夜府的管家說夜子寒已經外出一日了,還未回來!」炎墨頓了頓,擔憂道︰「如今璃兒也不知是否記得曾經,若是記得還好,說明她是有意躲著我,可是,本王怕的是她還是什麼都不記得,若那樣單純的她,萬一遇上壞人,該如何是好!」
歐陽辰听聞炎墨的話,心弦一緊,道︰「是到如今,搜雕花樓和夜府,好歹也知道她是否安全!」
「好,就這麼辦!」炎墨點點頭,兩人便匆匆趕往雕花樓……將雕花樓包圍得水泄不通,雕花樓主事的杜婉君不在,整個雕花樓的運作就亂了陣腳,好在炎墨他們只是小心搜索,未見淵琉璃後,原本想撤離,經門口時,看著迎賓的姑娘,便拿出畫像問道︰「可否見過此女子來過?」
迎賓的姑娘哪里見過這般陣勢,聲音都嚇得有些顫抖︰「她……早……早晨來過……不過……後來……離開了……」
炎墨和歐陽辰欣喜,齊聲問道︰「你可知道她去了哪里?」
「奴家……奴家……不……不知……」迎賓姑娘說話間,眼淚都快嚇出來了……
炎墨和歐陽辰相視一望,見她也不像在說謊,便撤離了雕花樓,本來打算是去夜府的,歐陽辰突然回神道︰「本王覺得,她或許不在夜府……」
炎墨似乎也跟歐陽辰想到一塊兒了,道︰「嗯,若是她在夜府,那夜子寒就應該在夜府,本王想,夜子寒應該是去外面見她了,而且,她出現在雕花樓,這或者說明,她已經想起曾經的事了!」
「可是,她會去哪里呢?大街小巷我們都找過了!」歐陽辰沉思了片刻,突然眼前一亮,道︰「樓蘭閣……對,樓蘭閣還未找!」
「樓蘭閣,那不是曾經她在花都城的宅邸,本王怎麼沒想到,走,即刻起程!」炎墨說罷,便朝樓蘭閣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