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梓昊——」林寒峭有些茫然地看著面無表情的江梓昊就這樣朝著門口走去。
「靠,你是不是又要告訴我,以後我們也不要來往了,就當做陌生人一樣,就當做昨晚根本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我們也從來沒有認識過一般,船過無痕,雁過無聲,是不是?」江梓昊突然轉過身來,快步走到了林寒峭面前,怒氣沖沖地說到。
林寒峭愣住了,不知道是被江梓昊突然的怒氣給嚇住了,還是不明白江梓昊話里的意思媲。
她就這樣怔怔地看著江梓昊丫。
「你說啊,你說你後悔發生昨晚的事,你說你後悔認識我了,你後悔跟我有關的一切,你說啊?」江梓昊顯然還在盛怒中。
「江梓昊,你怎麼了?」林寒峭囁囁地問到,早上醒來後就一直壓抑著的淚水,這一刻卻控制不住地溢出眼眶。
她甚至不明白江梓昊為什麼會突然這麼生氣。
氣得好像下一秒就要掐死她一般!
江梓昊就這樣瞪著林寒峭,瞪著淚流滿面的林寒峭,就好像要將她瞪出一個洞一般。
兩個人就這樣僵持著,不知道過了多久,江梓昊嘆了一口氣,伸手將林寒峭擁入了懷中。
林寒峭靠在江梓昊的懷里,過了好一會兒才嗚咽地哭出聲來。
林寒峭在江梓昊的懷里,一直哭著一直哭著,似乎要將心理的委屈和難過全部都哭出來一般。
不知道過了多久,林寒峭的哭聲慢慢小了,又過了好一會兒,林寒峭呢喃說了一句什麼。
江梓昊低頭問道,
「你說什麼?」
「我餓了,我說我餓了,江梓昊你這個豬頭!」林寒峭惱羞成怒地抬起頭瞪著江梓昊吼到。
江梓昊看著林寒峭卻笑了,很開心地說到,然後在林寒峭氣得要推開他的時候才說到,
「你想吃什麼,我去煮!」
「你會什麼,連水都不會燒,還是我來吧!」林寒峭白了江梓昊一眼,然後推開了他,走進了廚房。
在廚房里的林寒峭還是同樣的心亂如麻,還不知道自己要怎麼面對江梓昊。
或許江梓昊根本想不起來昨晚發生了什麼,怎麼發生的,但是她卻是清楚的,即使她喝醉了。
江梓昊困了要去睡,去找不到自己的房間,她還笑他是笨蛋,這是她的公寓,不是他家。
然後江梓昊就在沙發上躺下睡著了。
她自己就繼續窩在餐桌邊喝著剩下的紅酒。
再後來她走到客廳,看到在沙發上睡著的江梓昊,她還嘲笑了幾句。
然後就想叫江梓昊到她的臥室去睡。
沒想到江梓昊翻一個身就從沙發上掉下來了,同時還連累她也跟著摔倒了。
江梓昊就醒了,定定地看著她,更準確的說應該是還醉得分不清楚東南西北的江梓昊一臉茫然地看著他。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伸手勾下了江梓昊的臉,吻上了他的唇。
之後的一切就都是那麼自然而然發生了。
如果說早上醒過來的那一瞬間她還沒有反應過來,而反射性地扯著被子從床上摔下去,那麼在進去浴室後她則徹底清醒了。
所以她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面對江梓昊。
她不知道如果他要是記得昨晚發生的一幕幕,他會怎麼看她。
她更不知道在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後,她跟江梓昊以後要怎麼相處。
所以心亂如麻的她才會沖動地對江梓昊說就當做昨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吧!
只是她沒有想到江梓昊會那麼生氣,當他怒氣沖沖地轉過身來快步朝自己走來的時候,她居然感到害怕。
不是害怕江梓昊,而是害怕他的反應。
一直到後來窩在江梓昊的懷里哭,她居然有一種解月兌了安定了的輕松。
林寒峭簡單地煮了拉面,兩個人靜靜地坐在餐桌邊將那份拉面分食完。
那一刻氣氛卻很平靜,似乎這只不過是無數個早晨中的一個而已,再平常不過了。
因為她早上還有課,所以林寒峭還是出門了。
江梓昊因為昨天下飛機到現在還沒回去,所以他也得先回家去一趟。
江梓昊送林寒峭回了T大之前,先繞去藥店買了時候避孕藥和礦泉水,不管以後他們會不會走在一起,現在懷上孩子都不是理想的時機。
讓林寒峭服了避孕藥後,江梓昊送林寒峭回踢打,要離開前又交代了一句,
「晚上六點我來接你,我們需要好好談談!」
「嗯!」林寒峭低著頭低低地應了一聲。
這個時候不管江梓昊說什麼,她都會答應的。
她無力在這個時候跟他發生任何分歧和爭執,而且她了解江梓昊的性格。
昨晚發生的事情,對于他來說一定是意味著責任和承擔。
而她並不像這樣。
但這個時候這個場合顯然不是去討論這些的時候,所以她也覺得晚上他們之間有必要好好談談。
和江梓昊分開之後,林寒峭就徑直朝著宿舍的方向走去。
她還需要回宿舍拿課本才能去教室上課。
「寒峭,你昨晚去拿了,我擔心了你一整晚!」蘊子一看到她就激動地說道。
「我回家了,怎麼了?」林寒峭避開了蘊子的視線徑直走到了自己的床位並應道。
「昨晚打了你整晚的電話,結果你手機一直都關機的。」
「不是跟你說我手機沒電了嗎?你找我有事?」林寒峭轉頭看了一眼蘊子問道。
「不是我找你,是有人要找你,可是你手機一直關機,後來對方就又打來問我你回宿舍了沒,害擔心你會不會出事!」
「誰啊?」林寒峭找出了今天上午要上課的課本並問道。
「柴寧的未婚夫陳墨。」蘊子看著林寒峭說道。
「哦!」林寒峭卻只是輕描淡寫地應了一聲,然後說道,「找我有什麼事?」
「我怎麼知道?你不是先走了嗎?後來那個陳墨就來問我你的手機號碼了,我就想著你們是高中同學就給他了。再後來我回到宿舍看到你還沒回來就給你打電話了,你不是說你手機快沒電了,後來就斷線了。我估計你手機沒電關機了,你那個同學找不到你,就又打電話給我了。」
「他怎麼會有你的號碼?」林寒峭不解地問道。
「他問你的手機號碼,讓我幫忙發到他的手機上,我就發了。」蘊子解釋到。
林寒峭沒有再說什麼。
「寒峭,听說你來T大的時候,一直在找一個叫陳墨的新生,是不是就是在找他啊?」
「是,還有問題嗎?」
「寒峭,你別誤會,我沒有其他的意思,只不過昨晚你見到那個人之後就變得很怪,柴寧也一直問我你現在怎麼樣,我以為你們之間有什麼誤會的。」蘊子尷尬地解釋到。
「沒什麼誤會,只不過是我前男友,後來變成了柴寧的未婚夫而已。」林寒峭平靜地說道,」下次柴寧要是再問你關于我的事情,你可以大方的告訴她,我跟陳墨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寒峭,對不起,我——「」沒什麼,走吧,我們去上課吧!「林寒峭打斷了蘊子的話說到。
蘊子只好不再說什麼了,拿著課本和包包,跟著林寒峭一起走出了教室。
其實她也不是很喜歡柴寧昨天跟她追問林寒峭時的語氣,就好像對林寒峭充滿了戒備似的。
後來柴寧的未婚夫陳墨又客氣地跟她要了林寒峭的手機號碼。
她又想到林寒峭在見到那個陳墨後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才會好奇他們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現在看到林寒峭一句話就概括了他們三個的感情糾葛,蘊子反而覺得自己八卦得有些過分了。
畢竟這是林寒峭的私事,何況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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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大更……
——2013-05-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