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著走著他突然听見了身後的腳步聲,心里一緊,他是不是出府的時候被誰發現了還是遇到了什麼壞人。一想到壞人,打劫、流氓、強盜、逼良為娼,這些詞都出現在方溪溪的腦海里,害的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弄得他走路的姿勢都有些奇怪。
說實話要是田府的人他還覺得沒什麼好怕的,畢竟今晚田白白大婚加上她脾氣大改,對出逃的他她應該不會再過多過問,最多罰他挨幾棍子或斷食幾天。但要是壞人的話,輕則自己身上的東西會被搶光,重則自己的清白甚至性命不保。
突然幾道黑影閃過,方溪溪已經被包圍了,幾個穿著夜行服的蒙面肌肉女就出現在方溪溪面前,看這樣子相貌應該很不可恭維吧,手里拿著各色的武器,從大砍刀到狼牙棒,看來她們是一伙打劫的。
方溪溪最擔心的也來了,不知道自己會怎樣,自己從小被賣到煙雨樓學的都是怎樣討別人喜歡和一些琴棋書畫,根本不懂武功可以說的手無搏雞之力,遇到這種事讓他怎麼逃身,要不然他怎麼希望自己的妻主很強大呢。
從包圍方溪溪的那一群人中,走出來一個沒有帶面罩的女人,看起來膀大腰圓的,相貌比較對不起人民,把手中的大刀對向了方溪溪。
這讓他不由害怕起來,漂亮的指甲已經深入掌心,在手掌中留下血印。早知道出門那麼危險干脆一輩子都待在那個府里算了,雖然妻主不會武功,但她也可以雇人保護自己。不過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為了保命,方溪溪把身上的行李遞了出來,動作有些慌亂,連忙對那人說︰「這位大姐,這……是我所有的東西了,都給你們,只求能放我一條生路……」聲音都有些顫抖了,看來是受了不少驚嚇。
那女的接過了方溪溪的包袱,把它遞給了旁邊的女人,色迷迷的盯著方溪溪看著,露著猥瑣的笑容,說︰「妞,看你也有幾分姿色,不然跟了大爺吧。」說著就要用手在方溪溪臉上模一把。
「不要呀。」方溪溪听到她這麼說,頓時嚇得眼淚像決堤了的洪水般流了出來,躲過了那個女人的髒手,不停地搖頭,這時的他臉上沒有了往日的妖嬈,只是一直在哭,顯得有點狼狽但更讓人想摟在懷里好好心疼。
他雖然從小處在一個是非之地,但也只賣藝不賣身的,所以在遇到田白白之前是沒和別的女子有過什麼越軌的舉動。清白對他來說還是很重要的,他現在只期盼能有一位大俠能來救他,不過這麼晚應該沒什麼會無聊到出門吧,想到這里方溪溪的眸子黯淡起來。
那女人看方溪溪的躲避,心里十分不舒服,命人把方溪溪綁起來,就在她們離他越來越近,方溪溪已經放棄動作,表示絕望的時候,突然听到一聲清脆的聲音,原本絕望的他認為有救了,眼楮里閃著希望的光。
「你們是不是不想活了?連我的男人都敢踫!」這時,田白白從黑暗中走到有光的地方,充滿諷刺的看著那一群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