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安禹已經睡下了,田白白也不想吵醒他,便開始自己月兌衣服,然後輕手輕腳的上了床,那寬大的床別說兩個人,就是四個人也肯定不會感到擁擠,所以田白白挑一個里安禹遠一些的位子睡下了,也不知道為什麼田白白想的是要佔安禹便宜的,但是真到要做的時候最會有些下不了婬/爪只能等安安醒後再說了,今天也累了,她也只想休息。
第二天,因為他們兩個睡得都很晚,所以快中午才醒。
安禹最先醒,醒來後就抱怨田白白為什麼那麼晚才來,他為什麼不再等一會,弄得新婚夜什麼也沒做。一想到晚上要做些什麼,安禹的臉「噌」的紅了起來。
看著身旁熟睡的人,那張漂亮的小臉抵在自己的胸口處,時不時還蹭一蹭他的胸膛,小手拽著他的衣服,腿蹺在他的腰上,睡姿真的不怎麼樣,不過她的樣子真的很可愛,他還沒有反應手都已經不知不覺的模在了她的臉上,滑滑的~
也許是被安禹的動作弄醒了,田白白睜開了眼楮,第一眼看見的就是一個活月兌月兌的美男,一手撐著臉,一手模在她的臉上,她的手把人家胸前的衣服的都拽下來了,而且像個八爪魚一樣抱著人家,難道自己在睡夢中做了她一直想做的事?
田白白也覺得這個姿勢有些不太好意思,于是輕咳了兩聲,把手腳伸回來,故作冷靜的說︰「安安,你餓了嗎?我就知道你餓了,我們出去吃飯好吧!」然後睜著一雙大眼楮望著安禹,好像就在對他說,‘我真的很餓’
田白白知道在任何時候吃飯永遠是緩解尷尬和填飽肚子最好的話題。她的人生準求就是︰美男,美食和花不完的錢。
田白白自圓其說後,開始自顧自的穿衣服,床/上的安禹還望著她原本躺著的地方,好像還沒回過神,手還在半空中,田白白不由感嘆,這里的男人怎麼那麼愛發呆,難道這也是這個BT國家的習俗嗎?
◇◆◇◆◇◇◆◆◇◆◇◆◆◇
田白白把安禹拉起來走到吃飯的大廳,方溪溪和夏寧兒已經在那里等著了,菜也涼了,方溪溪一看田白白來了,立馬沖了過去,他從早上就開始等,一直等到了現在早就等不及了,要不是夏寧兒一直勸著,他早就闖進鈺居找人,雖然是新婚夜,但也不能這麼毫無節制。
看見田白白人來了,就不受控制的撲了過去,然後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安禹,這個人就是自己的敵人。以前在這個府上是因為自己本身不怎麼原意爭寵,所以一直沒有什麼舉動,一直還是以一個侍妾的身份住在煙雨閣里。
他還在煙雨樓的時候,從小老鴇就教他一些在青樓生存討人喜歡的技巧,說他沒有心機是不可能的,要不然怎麼可能穩坐花魁之位,既然安禹那麼獨佔著甜甜,那麼他是不會坐以待斃的。
于是他抱著田白白說︰「甜甜,你怎麼那麼晚才出來?你沒看見菜都涼了?我和寧兒從早上到現在一直等這你,還什麼都沒吃呢!」說完,還用手拽了拽田白白的袖子,可憐巴巴的望著她。
弄得田白白也不知道怎麼說才好,方溪溪對自己名稱的轉變讓她有些起雞皮疙瘩,不過她害的別人吃不成飯還是挺罪過的,他說兩句也沒有什麼不行的。
夏寧兒坐在餐桌旁邊的凳子上,眼里全是羨慕之色,他羨慕安禹能那麼幸運的被娶進來,方溪溪可以名正言順的在她身邊撒嬌,一時被自卑感籠罩著,只是抱怨自己的身世。不過自己只是一個下人能坐上桌吃飯,已經是莫大的榮幸了。
方溪溪正抱著不知所措的田白白,安禹正瞪著充滿敵意的方溪溪。看著這有些尷尬的氣憤,夏寧兒只有想辦法緩和氣氛,對他們說︰「菜已經在說話的空擋(其實是干瞪著的時候)熱好了,快來吃吧,別又涼了。」夏寧兒又勸著他們落座。
在飯桌上,那兩個人有較起勁了,不停地給田白白夾菜,弄得她吃誰的都會惹得另一方,看著不停向自己射過來的暗箭,她現在左右不是人,一不小心會被他們心碎加威脅的眼光秒掉。
只能,把他們夾的菜扒在一起,一次吃下去,嘴被塞的慢慢地還要想辦法往下咽,結果這一頓飯,田白白吃得最多的就是涼白開,因為不知道被噎住多少次,只能喝水,而且他們幾個搶著喂水,到最後衣服也沒有幸免,被淋得拿去洗了。這一頓飯別提多艱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