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田白白昏睡過去之後,夜幕來到了水牢。
風子楚身上沾著血跡,手被鐵鏈拴住,手腕處還有傷痕,正以木訥的眼神看著夜幕。
「白白她……」風子楚動了動干裂的嘴唇說道。
「就算在水牢你,你對她還是那麼念念不忘?她是我的女人,如果你褻瀆她的話你也是我的兄弟,我最信任的屬下,沒想到你竟然背叛了我,你知道我最討厭背叛者的。」夜幕冷笑著說道。
「白白沒事吧……」
「她當然沒事,但是你肯定會有事。」
「子楚的這條命是宮主救得,現在宮主想要,子楚就還給宮主。」她沒事就好了,也對,她是宮主看上的女人,怎麼可能有事?
「那個女人在你心里就有那麼重要,讓你也命都不要?本宮最欣賞的就是眼中的生存欲……」
「呵……也許子楚愛上了那個女人。」風子楚笑了笑說道。
「……」愛?愛真的有這種力量嗎?連他最冷血的殺手都擁有了愛。只有他是沒人愛的人。
「那好,我就讓你和她在一起……」夜幕說完一揮袖離開了。
倒是風子楚原本無神的眼楮中顯出點點亮光。
第二天田白白醒來,發現房間的牆上的鏈子上還拴住了一個人,那個人好熟悉呀……是風子楚。
「子楚,你怎麼在這里?夜幕不是說你在……」
正閉著眼楮休息的風子楚听見田白白的聲音睜開了眼楮,他怎麼被移到宮主的房間了?他朝思暮想的人正躺在宮主的床上,手和腳也被鏈子拴住,但是鏈子很長,床也很大,應該能讓她在床上自由活動。
「你怎麼被拴在這里?宮主不是說你沒事的嗎?」看著田白白躺在床上,一只胳膊還伸了出來,被子不均勻的搭在身上,有的地方可以說是若隱若現。而且全身都是一片紅一片紫。
地上一片撕碎的衣服……
「看我這樣想是沒事嗎?連衣服的都沒有……」田白白撅撅嘴說道。
「對不起,我會想辦法讓你出去的。」
「你不用對我道歉的,你又沒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對不起她的是夜幕。等她的法力恢復了,她一定要滅了他。
「你的意思是本宮做了對不起你的事?」這時夜幕走了進來,其實他站在外面很久了,就是想看看風子楚見到田白白後的反應,進來後才後悔他怎麼沒有早點進來,田白白的被子根本就沒有把她捂嚴實!!風子楚肯定是看到什麼了,他竟然這麼便宜了這個小子。
出于嫉妒心,夜幕也上了床,爬進了被子里,開始當著風子楚的面非禮田白白。
「你干什麼?」田白白看著他說。難道他有讓別人看著和女人親熱的變態嗜好麼?
「你說呢?」說完夜幕在田白白的胸上掐了一把,引得田白白一陣哀嚎。
風子楚看到這一幕,既興奮又氣憤,他畢竟是男人,雖然被被子遮住了但還能隱約看到這熱火的場面,听到他愛的女人的叫聲,當然會有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