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燁宸輕輕擊掌,隨後邢掣將剛才那兩個粗壯的丑陋男人帶了進來。隨後,邢掣又走了出去,出去的時候還一並把房間內候著的宮女太監一並帶了下去。
「你們兩個給朕好好伺候這個賤人,她可是個熱情的尤物。」
凌燁宸的每個字都如尖刀一樣刺到了她的心里,現在薛玉凝知道眼前這兩個壯漢是來做什麼的了,他們是凌燁宸用來羞辱她的。她嘴角淒然勾起,剛才那個吻,想必只是個意外吧。
薛玉凝緩緩的站起身,那兩個壯漢則一步步逼近,凌燁宸此刻則已經坐在飯桌前,姿態優雅的用著早膳。似乎在等著看一場好戲。薛玉凝心想,如果他想看,那麼她就演給他看好了。
緩緩爬起身,就在那兩名武夫伸手快要抓住她手臂的時候。
「臣妾,謝皇上恩典。」薛玉凝聲音柔美道。
凌燁宸送到嘴邊的茶水一頓,他不動聲色,接著品茶。
「不知二位大人誰先來?」
兩名武夫本是有皇帝的命令,毫不顧忌的,但是在听到眼前女子的大膽的話語的時候,竟然停下了手里的動作。
凌燁宸嘴唇才沾到茶水,就听到了薛玉凝這句露~骨挑~逗的話語,心里有股異樣的感覺。
「兩個一起來吧,朕知道愛妃缺少關愛。」凌燁宸諷刺。
薛玉凝心里酸澀,「謝皇上恩典,這樣正和臣妾的意思。」
凌燁宸憤怒起身,把茶杯摔碎在地,對兩個武夫喝道︰「你們兩個是死人嗎?還是說你們覺得朕這宮里少兩個閹人?」
這二人一听,哪里敢怠慢,別美人沒有睡成,反倒絕了後,那可就得不償失了。二人粗魯的上前要把薛玉凝撲倒在地。
「二位大人且慢,不牢你二人大駕,奴家自己月兌。」薛玉凝說的直白,並且用‘奴家’這樣勾起男人**的詞語稱呼自己。
這二人再次愣在原地,一是因為薛玉凝身著龍袍,二人震懾于龍袍的威嚴,二是薛玉凝每每出口,都有讓人震驚的效果。
薛玉凝動手,一顆一顆慢慢的解著紐扣,然後又以最慢的速度,把龍袍退落在地。露出了雪白的肩頭。和細致的頸項。
兩個男人都不覺贊嘆的呼了口氣,同時那根緊繃的弦被撩?撥的更加的膨脹。
薛玉凝沒有停下手里的動作,而是動手解開了纏在身上的白色繃帶的線頭,然後把紗布一圈圈的解下。
兩名武夫咽咽口水,這美人果然熱情風騷。二人都迫不及待的要一親芳澤。
白紗布一圈圈解下,露出了她平坦白皙的小月復,不盈一握的腰肢,而此刻她上身只剩下一縷布遮著胸前風光,她雖瘦,可是胸前卻豐盈。
兩個男人再也按耐不住,對視婬笑一聲,伸手就要對薛玉凝上下其手。
薛玉凝心里失望了,她以為凌燁宸會出聲阻止,她以為她這麼做能夠惹怒他,能夠喚起他對自己女人的佔有欲,然而,凌燁宸自始至終都是好整以暇的站著觀好戲。薛玉凝閉起雙眼,等待著那兩個男人的侮辱。
不過在那之後,她也會了結殘生。
下一刻,薛玉凝只覺自己被人強勢的攬進懷里,身體也被包裹在衣物中,鼻息間一股熟悉的龍涎香。她驚喜的睜開雙眼,抬頭,跌進了一雙琥珀色的雙眸,而這雙眼楮,此刻已經浸滿了怒意。
而那兩名武夫此刻已經昏死在地上,丑態百出。房間內就四人,打到那兩個男人的除了凌燁宸沒有別人。
「我就猜到你不會不管我。」薛玉凝驚喜。忘了說臣妾。
「我沒猜到你這樣下賤。」凌燁宸盛怒,忘了說‘朕’,他接著說︰「多年不見,看來你已經不是當年的小女孩了。」
「我就知道你沒有忘了我。」薛玉凝接著驚喜。
「我不知道你這般缺男人。這次手下留情就當還你小時候的債。下次不要妄想我會留情。」凌燁宸說著就絕情的把薛玉凝推到地上,朝門外喊道︰「月下。」
此時,月下捂著,一瘸一拐的走了進來,五十大板自是不好受的,「奴才在。」
凌燁宸一指地上的兩個武夫道︰「把這二人閹了,喂狗。」
月下心里嘀咕,皇上這話有歧義,是把這二人閹了,把人喂狗啊,還是把閹下來那物件喂狗?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皇上被氣得不輕,不然怎麼說話都沒邏輯了。
月下道「是。」
心下覺得,喂狗的應該是閹下來的物件,因為畢竟狗還沒那麼大的胃口,應該消化不了兩個大男人。
「再傳周太醫,包扎這個下作的女人。」凌燁宸接著道。
月下再次挑語病,是包扎這個女人,還是包扎這個女人身上的傷口?看來皇上已經到了怒不可遏的地步,地上這位娘娘真有能耐,能讓皇上生氣的人可不多。
月下忙道︰「是,是。」
凌燁宸說‘再招周太醫’,難道給她包扎傷口的鬼面人就是周太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