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燁宸不耐的一推,周雨晴趴在地上猛的咳嗽了起來。
「周太醫,我不礙事,你按皇上交代的做就好。我能受得住。」
「是,臣女遵命。」
之後,薛玉凝再度趴回到凌燁宸懷里。周太醫的動作雖然很輕,可是生生的把肉從身上扯下,那種劇痛還是讓薛玉凝臉色泛白,直冒冷汗。
她疼得咬緊了牙關。「周太醫,沒關系,你一下子把結痂撕掉吧,不然時間越長,我就越疼。」
薛玉凝低叫了出來。她最怕疼。
凌燁宸雙手按壓在薛玉凝雙肩上,他能夠感覺到薛玉凝身體不停的顫抖,她的背上已經又是血肉模糊一片,撕去結痂,露出了血紅的肉芽。
他手抓起薛玉凝後腦勺的頭發,讓她直視他的雙眼。
「疼就咬著朕的肩膀。」
薛玉凝一張小臉疼的扭曲。不明白這個男人到底為什麼這樣做。但是她也無暇多想,張開嘴,狠狠的咬住了凌燁宸的肩膀。她知道自己咬的很重,可是背後的疼痛讓她無法承受,所以,只有緊緊的咬著牙。
終于,在周太醫又給她包扎好的時候,薛玉凝已經去了半條命。昏了過去。
凌燁宸抱起她,讓她趴在床鋪上。掙扎了一下,伸手幫她蓋了被子。
周雨晴神色擔憂。因為皇上肩膀將才被娘娘咬在嘴里,此刻衣物已經被血染紅。
「皇上,讓臣女幫你包扎傷口吧。」
凌燁宸側臉看了眼傷口。
「不用了。你下去吧。」
周雨晴雖擔憂,卻也不敢多言。
只在心里暗暗的嘀咕,皇上真是個怪人。這樣虐待這位娘娘,難道是不滿有人給娘娘用藥,吃醋了不成?應該不是,吃醋也不至于使出這麼殘忍的手段。如果單純的想虐待,為什麼又要讓娘娘咬住他肩膀,受了傷又不讓包扎?果然,皇宮里的人個個都奇怪。
「哎呦~」周雨晴出了儲秀宮,走著走著,就咚的一聲撞在了一堵牆上面。
「我說周太醫,你怎麼還是老樣子,走路都不長眼楮的?」凌懿軒捂著被撞痛的胸口,不滿道。
「七爺?原來不是牆。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有看到你。」
「罷了罷了,咳--咳---」凌懿軒這一刻臉色慘白,整個人病懨懨的,和昨晚薛玉凝房里時候判若兩人。
「七爺,你怎麼樣?你身體本就不好,就不要來回多走動嘛,說了你多少次。」
周雨晴擔心的說道。其實她一直以來都幫凌懿軒診治,不過,凌懿軒的病情實在奇怪,查不出任何病因,只是病發的時候,會口吐鮮血,咳嗽不止。
「你從哪里來?」
「從儲秀宮,剛去給娘娘包扎了傷口。」
「儲秀宮?不知道。想是昨天新入宮的妃子吧。一進來就受傷。估計那妃子也活不長。」凌懿軒虛弱的說道。
「其實,臣女倒是覺得皇上對那娘娘有些不同…七爺,我扶你回去吧。」周雨晴手攙著凌懿軒,其實七爺要不是因為臉色蒼白,倒是個生生的美男子。不過,即便他身染重疾,她對他也…
凌懿軒手一抖,「不同?是嗎」
為什麼听到凌燁宸對薛玉凝不同,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二人,漸行漸遠,不一會就轉過了走廊,不見了身影。
儲秀宮內,凌燁宸坐在床邊,凝著床上趴著的女子。手指輕輕的撫模著她細膩白皙的臉頰。慢慢的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