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名黑衣人都已經受了致命傷,胸口,脖頸還有面門皆掛了彩。不過,卻還算有些膽量。
「這位英雄高姓大名?兄台武功造詣極高,我等只是奉命辦事,請兄台給于方便。把那女人給我們。否則,得罪了我們的主子,到時再後悔可就晚了。」
薛玉凝忽聞鬼面人喉間輕顫,低笑出聲。這人笑的自負的可恨。卻因武功內力遠在那二人之上,笑聲平添了幾分可怖。
「敝姓夜,單名一個翎字。今日方便自是給不了。死路倒是能給一條。」
他叫夜翎。這是她第一次知道他的名字。不知為何,心里卷起了圈圈漣漪。
薛玉凝被他夾在腋下,著實被拖拽的難受,于是伸出細弱手臂,環了他挺拔的腰身。
那人似乎感到意外,身體抖了一下,低頭打量了她一眼。手一個使力把她向上托去。
薛玉凝身體猛地一揚,趴在了他的肩上,教夜翎托住,這姿勢較方才,舒坦了許多,卻也曖昧了許多。
兩個黑衣人對視一眼,其中一人道「即使如此,那就恕我等冒犯了。」
之後那二人,長劍劃著地面,向夜翎襲來,確切的說是像他懷里的薛玉凝刺來。劍尖踫擦地面,雖在雨中,亦是升起了道道火花。
夜翎不急不緩。伸手用衣袍將薛玉凝裹個嚴實,僅用一手持劍,和那二人再度戰在一起。
鬼面人殺人的本事她是見過的。這兩名黑衣人自不是他的對手。
故,她只安心的趴在他的肩頭。眼楮不覺的瞟向凌燁宸臥房的窗。窗邊那抹絕情的身影,讓她心膽俱寒,
夜翎只是抱著她和那二人過了幾個虛招,並無殺那二人的意思。
那二人終是戰敗在絕對下風的時候,他啐了一句,
「回去告訴你們的主子。在宮外殺不了這女人,進了宮就更別想殺。」
「知道得罪了我們主子是什麼下場嗎?」兩個黑衣人被夜翎內力震得筋脈盡斷,但是該恐嚇的還是一點都不含糊。
夜翎掃了眼二人,
「別說是你們主子。當今皇帝我也不放在眼中。趁我沒有改變主意之前快滾,不然,這里就是你們的葬身之地。」
黑衣人慌了神,只對視了一眼,說了句「走,活命要緊。」便一前一後飛身沒入黑影。
夜翎把薛玉凝放下,薛玉凝雙膝使不上力,癱軟的滑向地面。不過在落地前,就又他帶入懷里。
「你又一次出手相救。看來我的死期又後延了。」薛玉凝虛弱的說道。
眼楮卻不自主的深深的凝著窗內的人影。他依舊站在窗前,靜靜的觀看著院中的情形。似乎她的事情和他毫無關系。
夜翎心疼般低嘆了聲,或許只是雨聲,薛玉凝沒听真切。下一刻,他把她抱進懷里。轉身就要飛身離去。
薛玉凝緊握了下他的衣襟,虛弱的說道︰「放我下來。我不走。我和他有個約定。今晚我要跪在院子里。這關乎一個女子的命運。」
「你受了傷。」鬼面人隨即看了眼地上的針板,把懷里的女人摟緊了幾分。
薛玉凝自嘲一笑「是啊,可是我一點都不感覺到疼。」
因為心里的難過蓋過了所有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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