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愛妃覺得可惜,朕可以立刻派男人來伺候愛妃。」
薛玉凝錯愕,他一定要將意思扭曲,一定要說話尖酸刻薄,冷嘲熱諷嗎?即是這樣,就隨他。
「…臣妾謝皇上恩典,這樣正和臣妾的意思。」
凌燁宸抬手猛的鉗住了她的脖子,從牙縫里擠出聲音。
「四個太少,愛妃這樣熱情,朕該派多少男人來伺候愛妃才是。」
薛玉凝小臉憋得通紅,卻依舊沙啞著嗓子倔強道︰「一切都隨皇上喜歡,千個萬個男人不嫌多,一個男人臣妾也不嫌少…」
「給朕住口。」
凌燁宸猛的掄起拳頭,揮到她耳邊,薛玉凝驚的緊閉雙眼,等待下一刻的劇痛。
可他的拳頭驟然頓下,並沒有打下去。他轉而掏出匕首,劃開了捆在她手腳之上的繩子。
薛玉凝身子無力向下倒去。身上披著的明黃袍子飄落在地上,鋪展在厚厚白骨上。
凌燁宸長臂一伸把她赤誠的身子攬進懷里。
「既然你一個男人不嫌少,那麼朕便先滿足了你泛濫的婬~欲,明日再送來千萬個漢子,供你慢慢消遣。」
凌燁宸棲身把薛玉凝壓在身下。輕浮的拉起她縴細的腿,環了他的腰身。
薛玉凝推搡了下,便不再動彈,他胯間的灼熱正與她羞澀之處緊緊貼服。
她本該是他的女人,可是,怎連被他擁有,夫妻間如此平凡的事情,都要被他拿來羞辱。
「那皇上還請賣力表現。不要令臣妾失望。免得和以後的夫君對比起來時候,皇上的本事讓人笑話。」
「你不知廉恥的賤人!」
凌燁宸琥珀色雙眸被怒火燒成血紅。
薛玉凝眼眶被淚水脹的生疼。偏就是個倔脾氣,對他的怒氣視而不見。
她小手浸滿了冷汗,卻戰戰巍巍、又大膽伸出,笨拙的將他褻褲退下到膝蓋處。
心已經狂跳的沒有節奏。聲音亦顫抖的無法抑制︰「皇上享受慣了高雅清高的女人,不妨偶爾換個口味,嘗嘗我這賤人。」
凌燁宸額頭滲下顆顆汗粒,下月復一涼,低頭看去,這丫頭的小手,正不知死活的握了他下~體腫脹。
「薛玉凝,這是你自找的。以後不要恨朕。」
「皇上到底是在怕什麼?你我本就是夫妻,侍寢實屬平常,我又怎會恨你?還是說,有何不可告人的秘密?讓皇上不敢要臣妾?」
凌燁宸別開俊俏的臉頰,良久嘴角邪佞的勾起,睨了眼她慘白的小臉。跪起身,托起她的腰肢,沒有任何憐惜和預警,猛然穿透了那層阻礙。
「唔」撕裂的疼痛,讓她緊緊的咬著下唇,血再次順著嘴角流下,她手緊緊攀著他的背,指甲深陷他肉中,留下道道抓痕。
「還沒有朕不敢要的女人,別把你想的那樣不同。你不過就是一個朕厭惡的女人罷了。」
她的緊致讓他瘋狂,沒有顧忌她是否初嘗人事,他狂亂的在她身體里馳騁。從未有過的**,在這一刻極盡宣泄。
薛玉凝染淚的眼眸微微睜開,看去,他冷冽的雙眼近在眼前。或許,這一眼之後,便是永別。明日,她亦將成為院中白骨中的一具。
她勾了他的脖子,拉下,緊緊擁在頸間。唇掠過他的臉頰,來到他耳際,虛弱道︰「…我愛你。這樣就足夠了。來生…我不要再遇到你。」
凌燁宸身形一頓。脖子里的束縛松了,她的手臂滑下,摔在滿地白骨上。
凌燁宸猛然抬頭,她已經緊閉了雙眼,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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