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燁宸顫抖的伸出手指置于她鼻息間,尚有一絲溫熱的氣息。他不覺間吐了口氣。
「薛玉凝,你給朕醒來。不準睡著,你給朕醒來。」
他雙手輕輕搖晃她雙肩,顯然,他慌了神。不知該如何動作,下意識的伸手掐了她的人中。
「凝兒你醒來」
可是,她已經毫無動靜,她臉色慘白,這麼靜靜躺著,若非她胸口還微微起伏,便真跟死了一般。
他忽覺一陣粘膩,借著四周火把的亮光,凌燁宸低眼打量胯~下,發現自己剛才的瘋狂舉動,竟使得褻褲上滿是血跡。
血,莫非是這女人的落~紅?
不。
落~紅怎會有如此多鮮血?
他擰眉,心中隱隱不安,從她身上撐起身體,將未解的**從她體內抽出,竟從她帶出大片血跡。這血順著她雪白的肌膚流下,打濕了她身下的龍袍,暈染成暗紫顏色。
後宮的女子,只要是他的女人,便都是處~子之身,從他十五歲初嘗**事之後,便知道,女子初~夜的疼痛,他本就深諳男女之事,對初嘗人事的妃子也溫柔以待。
可,方才他是粗蠻、瘋狂的,僅能想到的便是懲罰這口沒遮攔的丫頭,亦因為對她強烈的渴望,所以,便草率的要了她。亦未想到,竟將她傷到這般境地。本該是一點處~子落~紅,竟血流不止。
她體內定是受了傷。
這片腥紅,刺痛了他的眼楮。他突然猛然抬起拳頭砸向地面,知道手麻木,本白淨好看的手變得血肉模糊才停了下來。
他口中的嘶吼,彰顯著他的後悔與懊惱。
要了她,他後悔。可,又怎知,她便像是讓人上癮的毒藥,僅僅是淺嘗一口,便愈發不可收拾。他又怎知,他將會被這毒藥折磨的生死不能。欲罷不能。
凌燁宸慌亂的撫向她涓涓出血的。
「不是朕的錯,是你逼朕要你的,若你不說那些激怒朕的話,朕不會踫你,朕本來已經要離開了,是你,是你讓朕留下的。不,朕沒有要你…不是朕朕不能要你…朕今晚沒有來過。」
他惱怒的將那明黃衣袍撩起,蓋了她赤~果的身子,似乎不敢再多看一眼。
仿佛這樣,剛才的一切就都沒有發生。他和她還是清白的。
「薛玉凝,朕要你死。你死了,朕就不會有諸多顧慮。」
他抬起手猛的掐了她細弱的脖子,只消輕輕一扭,她便命喪當下。可,他修長好看的手指,有了自己的意識,幾次伸展又握緊,都終是氣餒的再次松開。
他癲狂的笑了,笑的幾分痛心,幾分懊悔,興許最多的是痛苦。
他嘴角自嘲的勾起,「朕舍不得殺你。那就讓你活著,你我都痛苦的活著。含恨而活。」
「朕錯了,這世上,確有一個女人是朕不敢要的,那人便是你薛玉凝,是你薛玉凝!朕不敢要你。」
他狼狽的癱坐在地上,倒退了幾步,衣衫不整,臉容糜敗,又忽然狂亂站起身,身形不穩的朝院門外踱了出去。
卻因走的快且凌亂,他雙腳被那幾名侍衛的尸體所絆,一個不穩,重重的摔在地上,好看的臉頰蹭的滿是泥土,一頭的樹葉,他顧不得其他,悶哼一聲,便驚慌失措的爬起身,落荒而逃。
甚至連掉了一只鞋都顧不得撿起。
四周火把已經滅去。只是,借著月光可以看到,薛玉凝嘴唇劇烈的抖著,她臉頰上,滴滴淚水順著眼角滑下,濕濡了鬢角的發絲。
夜漆黑,月孤冷。
滿院死尸,一地白骨。屋檐一群群白色大鳥,撲動翅膀,在枝頭摩擦著鋒利的喙,已經饑餓了良久,似隨時會飛下覓食。
她,就是那食物。
只待凌燁宸身影剛離了院子,這群冷血禽類便成群的飛撲而下。
朝地上赤誠的靜靜而躺的薛玉凝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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