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雙臉噌的一熱,揮手便打,月下一個撤身,跑出客棧大門,不見了身影。
耶律婉半躺在樓梯間,道︰「小妹,別跟他們打了,他們各個都不簡單,你我不是他們的對手,你來背起我,我們快走。」
耶律雙看了眼邢掣,以及他臂彎里的冬兒,不甘道︰「阿姐,這混球使計打得我胸口好疼。不能就這麼跟他算了。」拔出佩劍朝冬兒心口刺去。
冬兒大驚,嚶的一聲藏在邢掣懷里,邢掣俊臉酡紅,抱住冬兒,道︰「有我在,你怕什麼?」當即覺得這句話忒男人。怪不得皇上愛說這話。
攬著冬兒細腰一轉,躲過了耶律雙的短劍,隨後又借冬兒的手掌發力,狠狠打在耶律雙左頰,啪的一聲,白皙的臉上便多了五個手指印。
耶律雙眼眶一紅,喝道︰「我爹媽都沒打過我的臉,你小子竟敢打我的臉。」
邢掣淡淡道︰「我還要再打你一下。」說著便又握著冬兒手腕出力,揮在耶律雙右頰,又是五個手指印。他又道︰「你爹媽不打你,才讓你這樣盛氣凌人,我就當做好事幫你爹媽管教你啦。」
耶律雙淚珠在眼眶翻滾,丟了佩劍,兩手捂住兩頰,道︰「我跟你無冤無仇,你你做什麼這般討厭我。」
邢掣道︰「討厭一個人需要什麼原因?方才你與那小二說你家弟弟被你媽丟去喂狼去了,那你媽討厭一個剛出生的嬰孩,有原因嗎?」
冬兒在邢掣懷里,感到他身體微微震顫,似怒似氣。于是大膽握住他的手,邢掣身子一顫,反掌將她小手裹住。
耶律雙道︰「我…我跟我弟不是一個媽,我弟弟是大媽生的,我媽討厭我大媽,遷怒我弟,所以才…」
邢掣惱道︰「那你媽該殺你爹去,誰讓你爹娶了兩房妻子,你弟弟,還有你大媽,可一點錯也沒。」他氣的雙眼通紅,惱道︰「我還要打你!」說著便又勁透掌心,握住了冬兒手腕。
冬兒忙抓住他手臂,道︰「邢爺,別打她了,她臉上已經腫了,再打就毀了她容貌了。消消氣吧。」
邢掣冷哼一聲,對冬兒柔聲道︰「毀了便毀了,跟我沒什麼相干。你不要給她求情。」揮起冬兒手腕便揮出一掌。
耶律雙嚇得‘媽呀’一聲閉起了雙眼,預期疼痛沒有落下。忽覺腰身一緊,被人提起,飛出甚遠。
睜開眼一看,倒是那笑面虎去而復返了,月下道︰「邢掣,你小子也太狠心了,如花似玉的姑娘被你打成這副慘象。不心疼啊?」
邢掣冷冷一笑,倒也不為難月下,不再打那耶律雙。輕放開冬兒,道︰「坐下歇會吧。」
冬兒臉上一紅,道︰「我我去看看我家主子。」說著從樓梯前耶律婉身邊跑過,上樓去了。
耶律雙使力將月下推開,道︰「你…你抱我干什麼!你們等著,我這便去找人來收拾你們。」朝門外跑去。
月下在她身後笑道︰「你說的是門外那些兵馬?別去了,我方才喂每匹馬都吃了失心散,它們這會都瘋了,認不得主人啦,馱著你們的行李,跑的沒影沒蹤,你那幾百隨從都去追馬去了。外面可一個人都沒有了。」
耶律雙在門外果見街上除了百姓,哪里有她們手下的影子,惱的跳腳,對月下道︰「啊,你剛才跑出去就是辦這壞事了!你真狡猾!」跑去樓梯間,背起耶律婉,瞪了眼月下︰「我遲早要找你報仇的!」轉身便走。
月下拉住她頭發,道︰「大姐,慢點走。」
耶律雙頭皮被他拽的生疼,背著她姐姐轉身,道︰「誰是你姐姐,你比我年歲還要大!」
月下嘻哈一笑,道︰「妹妹。」
耶律雙臉羞得醬紅。又給他佔了便宜。道︰「你為什麼要拽著我頭發?」
月下丟開她三千柔絲,道︰「不拽頭發,你給我指個地方讓我來拽。拉手也可以,扯腳也可以,抱腿也行。摟腰最好。」
耶律雙心突突亂跳,道︰「你真討厭!」見他嘻哈直笑,她道︰「你叫我干什麼?」
月下彎腰撿起了她方才丟在地上的佩劍,輕輕道︰「你的劍忘下了,給你吧。以後可要小心啦。莫再像今天這般魯莽。可別遇到歹人,丟了一條小命。」
耶律雙自小嬌生慣養,誰見了她都要低頭哈腰,想月下這般跟她款款而談的人從沒遇見過。他口氣中,還似乎有些關切之意,她臉上一紅,接過短劍,問道︰「方才我听那個穿黑衣服的邢公子叫你月下,你的名字是月下麼?」
月下挑眉道︰「是呀。你叫什麼?」暗道︰你姐叫耶律婉,你叫耶律雙,你爹叫耶律蒙。
耶律雙哪里知道他對她家底一清二楚,回答道︰「我叫耶律雙,下次見你,要殺你報仇啦。」
月下聳肩,無所謂一笑,道︰「你還不走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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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後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