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寵︰邪君霸愛 你說這

作者 ︰ 醉墨香

()凌燁宸听到那麻兮兮一聲,渾身一個激靈。沒來及反應就給一團香氣圍住。

拉手摟腰,親臉撓頸,不一會兒,俊俏的臉上就落了十幾枚紅艷的唇印。有一枚,正巧在他唇上。

雙兒突然蹲在地上,托著小臉呵呵直笑。月下好奇︰「你笑什麼?」

雙兒說︰「你看四哥哥開心的,臉都綠了,渾身直抖。你來,我也給你臉上咬一個紅印。」

月下看了眼他家主子,回身敲了下雙兒的額頭︰「你哪只眼楮看到你四哥哥開心了?臉都綠了、渾身直抖,那是快昏死了。留著你的紅印,給你弟印去吧。」

邢掣道︰「我不要。我自有人給我印。」深情款款看著冬兒。冬兒羞澀喚了句︰「邢爺。」

宋哲看著被眾女包圍的凌燁宸,喟然長嘆︰「這…才是男人該有的生活啊,想當年…我也…」

林可兒擰住眉毛,牙縫擠出聲響︰「嗯…?宋哥哥?」

宋哲駭得身子一顫,擁著可兒,說道︰「我是意思是,凌四才出去宮中幾天啊,這些女人就急不可耐,成了這般。要將他生吞活剝了。」羨慕看著一臉盛怒的凌燁宸,喊道︰「哥們,你小心鐵杵磨成繡花針。」

玉凝吃了老醋,大聲道︰「表哥,什麼磨成針?」

凌燁宸百忙之中,從脂粉堆偷得一空,冷聲說道︰「宋哲,你別對凝兒污言穢語,我兒子才一個月,需要胎教。」

凌懿軒拉著玉凝的手,嘆口氣,說道︰「讓四哥忙他的,咱們走吧。」

玉凝也不知道凌懿軒說的是要帶她遠走高飛,只道他說的是暫行避開,說道︰「好。」

凌燁宸立時發威,旋身將數百女人震得七零八落。說道︰「統統,統統拉下去砍了。」走去拽住玉凝的手臂︰「你當著我的面也敢跟七弟逃。要將我氣死麼。」看著七弟說道︰「四哥還沒死呢。你就搶你嫂子。」

凌懿軒抓住玉凝另一只胳膊,不甘示弱︰「玉凝是我妻子,我們拜堂成親,這里的人都知道。宋兄是媒人。八弟、十二弟是見證人。當時你也看到了。眼下,是你糾纏你弟妹。」

宋哲一想︰當媒人一事,承認的話,得罪凌四,不承認得罪凌七。忙拉住可兒胳膊,說道︰「你跟為夫快走。免得老七、老四倆人一塊揍我。到時你哭我不及。」

凌燁宸、凌懿軒四目相對,斗得你死我活。剛想打口仗。玉凝將他兩人手臂甩開,說道︰「都別吵了。我誰的都不是,我的我自己的。」

跌倒在地的女人,頭冒金星。知道皇帝要斬人,哭天搶地的求饒。

尤憐之,第一美人說道︰「玉凝姐姐,咱們好久不見。念在以前我跟你情如姐妹,你救救我吧。」

玉凝知道尤憐之頭腦簡單,徒有美貌,絕對不至死罪。看了眼眾女人,又望著眾女人的男人,說道︰「別殺她們性命。錯在你。你如果不招惹,她們不會在你身邊。」

凌燁宸,想了想,說道︰「此言甚是。」招來月下,說道︰「去敬事房,取來記錄冊,凡侍寢過的女子,皆剃度出家。沒有侍寢過的女子,身子干淨的遣散回家,婚嫁隨她,身子不干淨的,抄家,斬。」

月下奔去敬事房。雙兒一道跟著,說道︰「為什麼身子不干淨的女人,要抄家,要斬?」

月下眯眼看了雙兒半晌,發現她一臉茫然,兩眼澄澈極了,說道︰「你不懂。不要問。」

沒有侍寢過,又非處.子之身,定然是偷了人,給皇帝抹了黑。這種事情,宮中總會出現。只怪,女子太多,皇帝愛的,卻極少。

回來後。月下翻著記錄冊,一個個的歸類。女子多半是干淨之身,侍寢過的卻也不在少數。

玉凝暗地里數了數,九十七個。心想︰我可算知道了他是什麼樣的男人,一天跟一女親熱,三個多月才能見他一面。當即氣的手腳發涼,喊道︰「凌燁宸,你混蛋。」

凌燁宸忽然左眼直跳,動容說道︰「凝兒。我左眼直跳。」

玉凝沒好氣的一笑,小聲道︰「跳瞎了你,我也不管。」

月下突然翻到了一個妃子的記錄,滿頁都是侍寢時候和皇帝的對話,連翻數頁,都是同一人的記錄。

雙兒望著那上面的字,念道︰「皇帝說‘喜歡我模你的腰麼’,妃子沒有說話,皇帝說‘你不說話就是默認’,妃子說‘你好沒羞’,皇帝說‘你的技術真差,讓爺好好教你。’一個時辰以後,皇帝說‘乖,寶貝,喚朕的名字’,妃子哭著說‘沉沉沉死了,你從我身上起開吧。’」

雙兒擰眉︰「月哥哥,你這記的都是什麼?我怎麼一個字都看不明白?」

月下滿意說了句︰「看不懂才招人愛。看懂了,我要修理你。」想了想,又道︰「這不是我記的,是敬事房的小太監,負責記錄皇上和妃子侍寢時候的話,是那人記的。」

玉凝斜斜看著凌燁宸,氣鼓鼓的道︰「沉死了。哈。」

凌燁宸眉眼冷冰冰,向月下扔去一眼,不耐道︰「少說廢話。」那女人記錄連翻數頁,他怎不記得是誰,竟還跟她說了那麼多令人作嘔的話?說道︰「快說出那人名字,讓她走到剃度那列,不,將她立地殺死。」看著玉凝說道︰「這樣,你可滿意?」

玉凝冷哼一聲。別開臉去。和凌懿軒俊朗的臉容看個正著。

月下翻啊翻,終于將這人記錄翻完,看到侍寢妃子的名字,半天說不出話。末了才道︰「爺,君偶爾也會戲言。你的話收回吧。」

凌燁宸當即明白。輕輕一笑,在玉凝耳邊小聲的說道︰「你猜那女人是誰?」

玉凝環指九十七個女人,說道︰「我猜不過來。」

雙兒看著這頁內容念道︰「帝說‘天色還早,再陪朕睡會’,妃子說‘要睡自己睡去,我骨頭都散架了。’帝說‘你還有力氣說話,證明朕沒本事,要將你寵到說不出話’,早上罷朝。中午不吃午飯。半下午時,帝汗流浹背,氣喘如猛龍,問‘滿意了?’,妃子沒有回答。帝好本事。」

凌燁宸雙眉擰緊,想到︰是哪個太監,將我房中的話全都記下,還加以點評。

玉凝只覺得凌燁宸下流至極,和女人在房中對話也實在羞人,一腳揣在凌燁宸靴面,笑著說道︰「哥,不知是哪個嫂子,讓你如此費力?汗流浹背、氣喘如猛蟲啊。」越說越氣,額頭滲出顆顆汗水。

凌燁宸笑而不答,心想︰那句‘要將你寵到說不出話’真是我說的麼,今晚再說一次也好。啊,可凝兒懷孕才一個多月。對,醫生僅說我不可踫她,卻沒說她不可踫我。

動容無比喊了句︰「凝兒!」

玉凝眉梢眼角都是氣怒,問道︰「喊什麼,名字都給你喊髒了。」

雙兒突然意外叫道︰「啊,最後寫著呢,今夜侍寢,儲秀宮妃,薛玉凝。」

宋哲領著妻子在御花園轉了一圈又回來了,‘哦’了一聲。哈哈一笑,說道︰「原來是我表妹說凌四兄弟沉死了。」

玉凝渾身出了冷汗,跑去將那本子奪過,撕個粉碎。臉紅似血,說道︰「定是同名同姓的人。」

凌燁宸見她臉紅的模樣,心中喜愛極了。輕咳一聲,轉身挑釁看著凌懿軒,只見凌懿軒兩個眼圈都紅了,更覺酣暢痛快。

衣袖一拂,立刻命各女人快離去,剃度、嫁人、抄家、斬刑都忙起來。

尤憐之跪在地下,哭的柔弱無比︰「皇上,我是西岩第一美人,難道你舍得讓臣妾去當尼姑麼?」

凌武輕輕嗤笑一下︰「什麼西岩第一美人,長得比耶律婉還難看。」

耶律婉心中一樂,心想︰我看那姑娘長得極俊,第一美人當之無愧,凌武說她不如我,那不是說我比第一美人還好看。說道︰「凌武,我用我被你救下的左眼,看著你被我救下的右眼,發現你眼中閃著真摯無比的光,你是個實在人。淨說大實話。」

凌武爽朗的笑,說道︰「耶律大姐,我用我被你救下的右眼,回望你被我救下的左眼。你太客氣了。」心想︰說她難看,她還開心,大傻瓜。

眾女人皆退。各自奔赴命運。

宋哲笑道︰「凌四,夜雨寒迫你寫休書那會,我就說了,你得做好準備清空後宮,沒想到這麼快就應驗,你果真為我表妹清空後宮。」

凌燁宸抿嘴的笑,擁著玉凝的肩膀,說道︰「我這麼做,你怕是絲毫都不領情吧。若是換做別人,早已感動落淚。」

玉凝道︰「我自沒求你趕這些人走。」

凌燁宸嘆︰「你嘴上沒求,可你心中不如意。我看了出來,就不能讓你再有不快。以後,我也僅你一人。」

玉凝看看旁邊的映雪,暗道︰只怕你說得出,做不到。

邢掣突然說道︰「爺,映雪主子,還在。」

月下沒輕沒重︰「映雪主子屬于侍寢過的,按說,該在剃度一列。」

映雪聞言,大驚落淚。跪在凌燁宸腿邊,將他結實的腿抱住。

悲苦道︰「皇上,難道過往幾年,我們之間情分當真說沒有就沒有了麼?從相識到相知,難道說皇上一點都不留戀,真的要讓雪兒跟那些女人一樣的下場麼?若是那樣,雪兒寧可一死。」

暗暗在甄兒上使勁掐下,甄兒痛得哇哇大哭,口中直喊著︰「爹爹,疼,爹爹,疼。」

凌燁宸听在耳中,這三歲小女圭女圭的話,本來就是一個字一個字的說,當即給理解成了甄兒要爹爹疼他。一時之間,心腸軟了下來,當年映雪在溪邊怎麼舍命相救,後來三年戰場殺敵,映雪又是怎麼日日陪伴身邊,一幕一幕都浮現在腦海。

心想︰甄兒到底是我的兒子,難道我真要讓他長在沒有母親的環境里麼。凝兒心地善良,映雪一事,交給凝兒去處理。說道︰「凝兒,你說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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