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欣沉著淡定,似冬兒的話一點沒放在心上,擱下茶碗淡淡一笑,說道︰「兒子,母後對莫須有的事情,可不會承認。什麼兵符、玉璽我可是見都沒見過。什麼威脅冬兒,母後需要去威脅一個小婢女麼?話說回來,母後跟凝兒無仇無怨,疼她還來不及,算計她做什麼?」
映雪道︰「竟敢污蔑太後,來人,將這賤婢拉下去杖斃!」抬手要打在冬兒臉頰。
邢掣眼疾手快,手指將映雪手腕彈開。
十幾侍衛上來便要架走冬兒,邢掣幾個老拳、兩次勾腿,便將那幾人打得七零八落。
冬兒指著吳欣說道︰「太後娘娘,你怎麼做了壞事,卻不承認?」
吳欣笑道︰「哀家做了什麼壞事?明明是你誣陷哀家。我猜想,是不是凝兒調皮,教你把玉璽兵符藏起來了?」
冬兒氣惱,說道︰「太後娘娘,你怎麼可以不認賬,明明」話還沒完,從袖子里突突滑下兩件東西,重重委地,正是玉璽和兵符。大驚︰「怎麼會!明明在太後娘娘手中。」
玉凝身子猛地一軟,暗道︰完了,冬兒這丫頭被人設計了,剛才在院中教人把兵符、玉璽給塞回了袖中。她此次是百口莫辯,冤死啦。靈機一動,說道︰「邢掣,你還傻站著干什麼!」
月下小聲道︰「再不行動,你媳婦就死定了。皇上不會給你留太多時間。」
邢掣一震,立時將冬兒護在身後,對凌燁宸道︰「爺,我將冬兒送去安全之地,立刻回來向你請罪,到時候是殺是罰,我都甘願。」抱住冬兒的腰,躍出屋去。
月下心中大叫︰你的國家不要啦?
彎身撿起邢掣的一玉一符,裝在袖中。
凌懿軒搖頭輕笑,說道︰「四哥,你真是蠢的要死,給兩個女人蒙住了眼楮。我死了也看不起你。」
凌燁宸說道︰「誰要教你看得起。你快快死去。」命人快快刺死他七弟。
此時忽的從屋外吹來滾滾濃煙,眾人皆嗆得咳嗽不止,眼淚直流。
有宮人喊道︰「著火啦!快救火。」
三道身影閃進屋內,正是凌武、凌思遠、還有瘋癲的凌蒼。那濃煙便是幾人點著了儲秀宮帷幔秀簾所致。
凌燁宸緊緊摟住玉凝的身子,一時忘了對她正恨在心頭,衣袖遮住她口鼻,說道︰「莫要讓煙嗆到了。」接著令眾兵︰「不要讓凌懿軒跑了!」
眾侍衛連連說是,可是滿是黑煙,無法識物,忽然被人重重擊在腦後,倒地昏厥,正是凌蒼三人所為。
凌懿軒扶著胸口,身上多處受傷,又嗆得頭腦昏眩。忽然感到腳脖子被人使勁一拽,他便躺在了地上。隨後便感到被人抗在肩上,往外奔去。
窗子猛地一響。月下到得窗邊向外望去,喝道︰「七爺被凌蒼給救走了。朝宮門方向奔去了。」
火被撲滅,屋內的煙已經散去,凌燁宸緊攥著拳頭,說道︰「派人去追。不要留下活口。三哥、七弟、八弟、十二弟通通都得死。之後,將他們四人頭顱呈上來。」
月下領萬名精兵追著凌蒼等人追去。
凌燁宸放下玉凝,也要一同追去。
忽然感到腰身給人抱住,回身一看,正是玉凝,只听她道︰「你別去。」
玉凝心想︰若是僅僅月下帶兵去追拿,那不一定能夠捉到懿軒,可凌燁宸若是去了,可就一定能夠捉到。
凌燁宸冷聲道︰「放手。」要將她雙手從他腰里掰開。
玉凝緊緊環住他的腰,輕輕的道︰「我…我身子難過。要你給我解毒。」
凌燁宸一听到‘要你給我解毒’這六個字,心口猛地一震翻涌,身子燥熱起來,情毒立時發作,猛地噴出一口鮮血,抓住玉凝的肩膀,喝道︰「你,妖精!」
映雪亦急急說道︰「不要臉。」
凌燁宸反掌扇在映雪左頰,將她打得眼冒金星。冷道︰「誰準你罵她。給朕滾。」
映雪大驚,皇上不是厭煩薛玉凝麼?皇上的心思我怎也猜測不透。委屈落淚,喚了一聲︰「母後。」
吳欣將她護在身後,說道︰「兒子,你真要給這賤人解毒?她喝下那髒藥,能將男子精血盜盡,小心傷了身子。」
凌燁宸蹙起眉頭,不悅道︰「母後,兒子已經長大成人,諸多私事,你且少管一些吧。」將玉凝打橫抱在懷里。
听到這話,吳欣忽的腳底發涼,心想︰我將事情做得天衣無縫,我兒難道猜到了什麼?不會,他若是猜到了什麼,又怎麼會下令殺死老七,又刺死那御醫。是我想的多了。說道︰「那便隨你吧。」
而吳欣哪里知道,不管凌懿軒是否被下藥,也不管那藥是誰下的,僅僅看到了凌懿軒伏在薛玉凝身上,凌燁宸便恨不能將凌懿軒斬殺千回。
玉凝摟住凌燁宸的腰身,本是阻止他去捉拿凌懿軒,誰知才挨到他的涼涼的衣料,便將臉頰貼了上去,不願離開。此刻被他抱在懷里,緊緊擁著,便更是不願和他分開,往他懷中拱去。
凌燁宸立時便不能冷靜。猛地吸了一口氣。從眾人面前走過,朝養心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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