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兒的兩只小手此時也好巧不巧在耿鵬腰里模索,姿勢看起來當真曖昧極了。
邢掣連連搖頭,道︰「二姐,你這是什麼意思?教人失望透了。」
月下冷冷一笑︰「原來是雙兒。打擾了。」一劍刺死耿鵬,又一劍砍下耿鵬腦袋。隨後,看也不看酥.胸半露的雙兒,扭身便朝外走去。
雙兒又羞又窘。喊道︰「月哥哥。」追著月下跑了出去。緊步跟上,一把攥住月下的手,氣喘吁吁,攤開兩只小手,道︰「你瞧,耿鵬把玉璽和兵符隨身帶著,我…我方才是在他身上找這東西。」
原來,耿鵬從多年前就心儀雙兒,雙兒不忍月下犯難,于是假意前來誘.引耿鵬,實為盜取兵符玉璽。
月下冷笑︰「你在他月復下找玉璽、兵符,那他在你胸襟找什麼?再有,去盜兵符,找哪個女兵不行?非得要你麼?」
他已不能思考,根本考慮不到此事必須由雙兒去做,因耿鵬從不親近,獨獨只愛雙兒。
月下雙眼在雙兒臉頰脖頸打量,看到雙兒脖間青黑吻痕,立即氣的身子發顫︰「二公主,奴才一屆閹人,哪有耿鵬那生猛大將能夠滿足你。咱們在此別過吧。這一輩子都不要再見。」
雙兒將玉璽兵符交給邢掣,隨即拔腿又追上月下,指著自己脖間,說道︰「這些不是耿鵬親的,…你,你听我說。」
月下听後,心想︰好啊,原來不只耿鵬親了你。哈哈大笑︰「我管是誰給你親的。滾開。」長臂一揮,把雙兒推在地上,駕馬便疾奔去了。
雙兒心中疼得如刀剜絞,拉來駿馬,便又追著月下去了。直追到小溪邊上,花草叢後,才見月下坐在溪邊,往溪水當中投著石子。
雙兒跳下馬來,跑去拉著月下的手,說道︰「月哥哥。」
月下將她手甩開,起身又要走。雙兒從背後緊緊把他抱住︰「月哥哥,你不要走。我跟耿鵬沒有怎樣。你相信我,好不好。雙兒的心思,你還不明白嗎?自客棧那日與你初見,雙兒心中就只你一人,不管你是不是太監,雙兒都…」
月下一听到‘太監’兩個字,立刻冷喝︰「住口!」
雙兒駭得眼淚直流,喃喃道︰「是,是,雙兒住口。月哥哥只要肯相信雙兒的清白,雙兒做什麼都可以。」
月下深吸一口氣,倏地轉回身,問道︰「你當真要證明你的清白?」
雙兒點點頭,淚水撲簌落下︰「嗯。」
月下眯眸輕笑︰「那也簡單。」抱住雙兒身子,將她壓在花叢上,說道︰「月哥哥若告訴你,月哥哥不是太監,可以疼你,愛你…。你要把自己給月哥哥嗎?」
雙兒心口一窒,臉上羞成醬紅,喃喃道︰「我…我…已經…」剩下的話,便怎麼也說不出。
月下此時腦子發昏,便在這野外溪邊,兩匹大馬掩著,一遍遍要了雙兒的身子。待他欲.火退去,朝雙兒腿間看去,卻不見處.子落紅。
月下當即大感受辱,恨恨道︰「我要你,還不如去窯子里找姑娘。下賤。」披衣起身。丟下雙兒,一人離去了。
雙兒自小哪里听過這樣侮辱人的話。拿衣裳裹住自己滿是吻印的身子,低聲哭了起來。當即便立誓要將是誰奪走了自己貞操一事埋在心底。
西岩歸于平靜。
這日陽光大好,邢掣帶兵、挾著妻子,辭別凌燁宸、月下要回去雲天國。
送別宴上,雙兒躲著月下沒有出席,月下喝的酩酊大醉。宴後連睡三天三夜,待到醒來,邢掣一行已經走遠。他來到城牆眺望,卻怎也望不到邢掣等人的身影。
眼角瞥見一抹明黃,正是凌燁宸站旁邊。
月下忙上前攙住。
凌燁宸道︰「你追她去吧。」
月下道︰「能走的都走了。奴才卻不走。沒有皇上,奴才早就已經喪命。奴才這一生都守著皇上。」
凌燁宸淡淡一笑︰「忽然覺得,原來這皇宮大院,是這般空空蕩蕩。」
月下微微一嘆︰「爺,天涼,回去吧。」
余暇灑下,兩人與影為伴,下了城樓,朝宮內走去。
——————————————————————————————————————————————————
親愛滴們~~那個沒幾章了,快結尾了明天見哦~~~麼麼麼麼,謝謝每一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