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吧?」快速的走進白涵飛和顧御昇的身邊。顧清顏快速的掃了一
眼白涵飛和顧御昇,當看到白涵飛手臂上和肩膀上血流不止的傷口時,不由
得皺了皺眉,快速的從懷里掏出了一塊紗布,遞給了白涵飛,示意著白涵飛
快點包扎傷口。
感激的看了顧清顏一眼,白涵飛接過了紗布,點了自己的幾個大穴後。
開始為自己包扎起來,只是因為單手的原因,所以難免有些困難,不過最後
在顧御昇的幫助下,還是簡單的把傷口給包扎了起來。
抬起了頭,剛想謝謝顧清顏,卻被顧清顏身後的身形給吸引了目光。
「王-爺?」低喃出聲,當看到韓澤向著自己點頭時,白涵飛才猛地回
過了身來。
快步的走上前,快速的膽量著韓澤,當看到韓澤身上密布的傷口
時,本來驚喜的眼神不由得黯淡了下來,變得懊悔起來,都怪自己,如果自
己早點來,早點就王爺和將軍,那麼王爺和將軍就不會受這麼多苦了。
大概是猜到了白涵飛的心思,韓澤緩緩地抬起了右手,拍了拍白涵飛
垂下的肩膀,不重,但是對于白涵飛的意義卻十分重大。抬起頭,看著韓澤
無絲毫責怪自己的表情,不由得有些感動,王爺對自己等兄弟就是好,所
以這也是他們願意跟隨王爺的一個原因。
「毒解了?」正當氣氛融洽時,一邊的顧清顏卻冷冷的開口了。聲音不
高,但是卻足以讓幾人听到、
「恩,解了,但是內力還是沒有恢復,還要等段時間。」轉頭,看著一
臉冷淡的顧清顏,韓澤表面還是那般的正色,可是內心卻忍不住震撼,剛
才,他雖然不能起身,只能趴在地上,但是卻把顧清顏的動作給看清楚了。
那刺,那割,無一不是自己似曾相識的。只是,自己為何現在才回記
得,而且,顧清顏居然有這般好的身手,自己以前居然沒有發現?是自己粗
心了?還是顧清顏隱藏的太高了?
想到這,本來看著白涵飛的視線不由得轉移到了低頭擦拭匕首上血跡
的顧清顏身上,顧清顏,我真是越來越搞不懂你了,你真的是以前的顧清顏
嗎?
「把這個喝下去。」抬手,顧清顏迅速的從懷里掏出了一個瓶子遞給了
一旁明顯體力不支的顧御昇。
「這是?」接過瓶子,顧御昇一臉疑惑的看著對面的顧清顏。自己的女
兒真的已經變了,變得冷靜了,同時也變得無情了,王府,到底有什麼使她
變成了現在這樣,變成了有時連自己也自愧不如的樣子?而現在,不是自己
不相信自己的女兒,而是那里面紅的似鮮血般的液體實在讓人不得不好奇、
「解藥。」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卻說明了一切。
輕輕的點了點頭,不再疑他,頭一仰,便把顧清顏事先采集的南浩
暗的血液給喝了下去。
「現在士兵們還沒有趕來,我們快走,殊兒大概也快到了!」直至顧御
昇喝完瓶子里的血液,顧清顏才轉頭對著三人說道。
現在人救到了,接下來就是逃出去了。
「好!」贊成的點了點頭,四人不再多說什麼,白涵飛扶起依舊無力
的顧御昇以後,便跟隨和顧清顏等人向著門頭走去。
王妃說的對,現在不走,等待他們的只有更多的敵人的到來。
只是,事事並沒有自己想的那麼完美。才剛剛踏出了兩步,便听到門
外傳來了整齊一致的腳步聲,顯然,還不止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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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一個眨眼之間,也好像是一個呼吸之間,本來躺滿尸體的空空
的庭院內一下子擠進了一幫又一幫的士兵,看著那里三層外三層執刀的士
兵,顧清顏不由得緊繃起了神經,下一秒,本來已經消失的殺氣一下子顯現
了開來,向著四周擴散而去。
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寒戰,眾士兵們不由得握緊了手里的大刀,但是卻只
敢看著顧清顏身後的韓澤等人,只因顧清顏的眼神太過冰冷,太過血腥。
而同時,韓澤等人也不由得皺起了眉頭,現在明顯是敵多我寡,如果
換做沒有中毒,那麼這場廝殺的結局還不是可以定下來的,可是關鍵就在于
現在已經有兩個人失去了戰斗能力,這樣一來的話,既要自保又要保護無力
的兩人,這顯然給突圍帶來了困難。
「給我殺。」雖然畏懼顧清顏身上所散發的殺氣,但是明顯對方人少自
己人多,于是,隨著一聲令下,士兵們一個個不由得都鼓起了勇氣,舉起大
刀向著顧清顏靠近。
只要自己能夠擒住這幫想逃之人,難道還怕自己不會有獎賞和升官嗎?
只是,他們似乎好像把顧清顏等人也想的太過簡單了,獎賞,並不是那麼容
易拿的,更何況是踫上了顧清顏等人呢?